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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悍將小雄全文閱讀 第章那個瘸子也這樣疼過你容

    第390章:那個瘸子也這樣疼過你?

    容城墨額頭青筋凸凸跳著,他緊緊捏著肖瀟纖細(xì)的手腕子,不顧別墅里傭人的目光,臉色沉冷的將肖瀟拖上二樓臥室里。

    男人將肖瀟丟上大床,肖瀟由于慣xing,摔上大床,雙手卻下意識的護(hù)住小腹。

    那里,有他們的孩子。

    是肖瀟所有牽絆的來源。

    容城墨臉色戾氣極重,男人修長干凈的手指,扯了扯脖子上的領(lǐng)帶,目光邪妄的盯著摔落在大床上的肖瀟。

    他的眼底,充滿了對肖瀟的怒意。

    “你就這么耐不住寂寞,我?guī)滋觳慌瞿?,你就跟野男人混在一起找存在感是不是??br/>
    肖瀟咬唇,直直的盯著他,“我沒有?!?br/>
    難道不是他和池好耳鬢廝磨的在一起?怎么現(xiàn)在反倒來指責(zé)她?

    她和宋恒在一起做了什么?他們之間清清白白,能有什么可指責(zé)?

    容城墨打開手機(jī)郵件,那張肖瀟和宋恒在咖啡廳一起探討設(shè)計圖的畫面,便丟在了肖瀟眼前。

    肖瀟看著手機(jī)里的畫面,心漸漸的往下沉,“你派人跟蹤我?”

    容城墨冷哼一聲,將脖子上的領(lǐng)帶徹底扯下,往大床上狠狠一擲,男人挺拔的身軀,傾覆下來,在她身子上方騰空,將整個她都圈禁在懷中,他的目光,冷的幾乎凍結(jié),“我沒有那個閑心派人跟蹤你?!?br/>
    但,這并不是重點(diǎn),重點(diǎn)是,她背著他,跟宋恒見面,你儂我儂。

    肖瀟緊緊握著手機(jī),她轉(zhuǎn)臉看著他,不過是拍到這種畫面,他就認(rèn)定她和宋恒做過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

    他們之間的信任,是否早已消失殆盡?

    愛情和信任,都是易耗品,從來都不是積累的越來越多。

    容城墨冷笑一聲,低頭扣住她的手指壓在床面上,低頭便索吻。

    那吻里,帶著前所未有的憤怒、粗魯、暴躁,恐怕連容城墨自己也控制不住,他明明是那么理智冷靜的一個人,卻在肖瀟身上,屢屢失控。

    用那些話去羞辱她,寧愿她恨他,寧愿她討厭他,也不愿看見肖瀟這些天來,對他不聞不問的態(tài)度。

    這些天,她到底有沒有想過他?哪怕一秒鐘。

    肖瀟空洞的看著天花板,任由他的嘴唇侵略啃噬著她的皮膚,他用力在她白皙的皮膚上允出一個幾乎泛紫的痕跡,像是在警告她,能這樣對待她的人,只有他。

    直到容城墨扯開她的衣服,肖瀟感受到一絲涼意時,她才平平靜靜的說了一句,“我不想做。”

    男人的動作,微微頓住,他抬頭,幽邃黑眸嗤笑的盯著她,他的大手,明明溫柔的撫著她的發(fā)鬢,肖瀟卻感覺的到,此時的容城墨,就像一只蟄伏已久的怒獸,終于要爆發(fā)了。

    而剛才一切的怒火,不過是個開胃菜罷了。

    “你覺得這件事,由你說了算?”

    他的氣息,噴薄在她單薄白皙的皮膚上,他的聲音暗啞,吻著她的耳鬢道:“你會喜歡的?!?br/>
    像是情話一般,可肖瀟知道,這不是情話,這會是最折磨的懲罰。

    像是犯人,終究是要接受嚴(yán)刑的。

    肖瀟看著他的俊臉,散發(fā)著一抹地獄修羅般的陰森。

    她閉了閉眼,任由他攻城略地。

    他肆無忌憚的愛著她,鞭撻著,像是將所有怒意都找到了一個能夠宣泄的地方。

    ……

    肖瀟不知道這樣的折磨持續(xù)了總共有多久,也不知道他究竟要了她多少遍,只是,在她意識昏厥的前一秒,只聽見他覆在她耳邊,聲音低沉迷啞的道:“那個瘸子也這樣疼過你?嗯?比我厲害?”

    可肖瀟實(shí)在沒有力氣了,她沒有力氣回答他,也沒有力氣為自己辯解,更沒有力氣懟他。

    沒有,沒有。

    肖瀟這一生,最最錯誤的,就是愛上容城墨,只有過他一個,她不知道這種事怎樣才叫厲害,但容城墨在這種事上,總能將她折磨的死去活來。

    她昏過去的時候,耳邊依稀聽見容城墨喚了她兩聲。

    那兩聲里,是今晚他對她唯一的溫柔。

    肖瀟,肖瀟……

    比他溫柔的男人很多,比他會愛人疼人的男人更多,可肖瀟卻偏偏栽在了這個并不算溫柔的男人身上。

    他有著極強(qiáng)的自尊心,有幾近病態(tài)的占有欲,哪怕她多看別的男人一眼,容城墨也會冷著臉,對她進(jìn)行冷暴力。

    亦或是,在這種情事上,重重的懲罰她,直到她求饒,直到她哭著喊他的名字,也肯罷休。

    肖瀟或許真的累了,累到再也懶得反抗了。

    ……

    第二天一早,肖瀟醒來的時候,手臂下意識的伸過去,大床空蕩蕩的。

    容城墨已經(jīng)走了。

    肖瀟微微一動身,牽輒下裑一陣疼痛。

    她臉色一白,摸了摸小腹,似乎在感應(yīng)著孩子是否有事。

    昨晚,容城墨那么粗暴的對待,不知道傷到了孩子沒有。

    他也還不知道,孩子的事情。

    肖瀟本想在宋舒這件事過去后,打算告訴他,可是現(xiàn)在,沒有必要了。

    他們之間,連最基本的信任都消失殆盡,告訴他,又有什么意義?

    若是真的告訴他,恐怕肖瀟就永遠(yuǎn)會被圈禁在這個金絲籠之中了。

    肖瀟準(zhǔn)備下床洗漱,臥室門被敲響了。

    “太太,你醒了嗎?我準(zhǔn)備了早餐?!?br/>
    肖瀟應(yīng)了一聲,“知道了,我洗漱好就下去用餐?!?br/>
    剛要下床,肖瀟腹部傳來一陣痛意,那痛意不尖銳,不大不小,卻剛好能夠引起肖瀟的擔(dān)憂。

    她撫著腹部,臉色慘白的看著腹部。

    難道,真的是寶寶出了問題?

    ……

    肖瀟洗漱好下樓后,匆匆用了早餐,打算去醫(yī)院看看孩子的情況。

    她剛要出門,便被林嫂攔下了。

    肖瀟蹙眉,“林嫂,你干嗎?”

    林嫂一臉為難,“太太,實(shí)在抱歉,先生說了,不允許你單獨(dú)出門。”

    肖瀟眉心蹙的更深,“那我不單獨(dú)出門,你可以跟著我去?!?br/>
    林嫂尷尬的笑了笑,“這……也是不行的?!?br/>
    肖瀟咬唇,“到底怎樣才能讓我出門?”

    “太太你要出門也不是不可以,要得到先生的批準(zhǔn)?!?br/>
    肖瀟火氣上來,也不是對林嫂發(fā)火,只是氣不打一處出,“好,那你告訴他,我肚子痛,我要去醫(yī)院做檢查!”

    林嫂一驚,“太太,我這就給先生打電話?!?br/>
    肖瀟忍著脾氣,轉(zhuǎn)身上樓。

    她的雙手,攥得緊緊。

    昨晚被容城墨撞見她和宋恒在一起,所以這就要將她正式圈禁了嗎?

    在他眼里,她是不是真的就是個私人物件?

    她只是個沒有自由,沒有思想,只要乖乖在他身邊,聽他的話,不忤逆他,陪他尚床的女伴?

    他口口聲聲說,她是他的妻子,可現(xiàn)在,她又算什么?

    ……

    樓下林嫂給容城墨打電話,“先生,太太說她肚子痛,想去醫(yī)院做檢查?!?br/>
    那頭的容城墨,怔了半秒中,深邃眸底微微一跳,“我馬上回來?!?br/>
    ……

    肖瀟不過上樓十分鐘左右,樓下院子里,便傳來了汽車駛?cè)氲穆曇簟?br/>
    再接著,沒一兩分鐘,肖瀟的門便被打開了。

    肖瀟沒有理會,連一個眼神也沒給進(jìn)來的容城墨。

    容城墨大步過去,問躺在床上的肖瀟,微微皺著眉頭問道:“肚子疼?怎么回事?”

    他的聲音里,有明顯的擔(dān)憂。

    肖瀟拉了拉被子,轉(zhuǎn)了個身,沒有理會他。

    他怎么好意思問她為什么肚子疼?

    他自己昨晚做了什么禽獸事情,難道他不清楚?

    容城墨扳過她的身子,將她抱到懷里,不容置喙的道:“我?guī)闳メt(yī)院?!?br/>
    男人正要橫抱起她,肖瀟卻忽然開口:“我不疼了?!?br/>
    “那也得去?!?br/>
    他接到林嫂的電話,一聽她說肚子疼,便推掉了重要的股東會議,開飛車回來,生怕她身上有一點(diǎn)不舒服。

    哪怕她現(xiàn)在對他愛理不理的,他也全然不在乎,只要她沒事,怎樣都行。

    男人固執(zhí)的橫抱起她,肖瀟伸手捶他,皺著眉頭,有些發(fā)脾氣,“我說了,我不疼了!”

    “疼不疼,由不得你說,得要醫(yī)生確定了沒事才行!”

    容城墨自然也知道,她肚子疼的原因,恐怕是昨晚要重了。

    肖瀟這身子,和面粉一樣,一有個什么風(fēng)吹草動,立刻就起反應(yīng)了。

    要是真放她離開他,就她這種嬌氣樣子,真離了他,怎么活?

    可容城墨卻忘了,肖瀟在國外生活那么多年,身邊從來沒有過他,也一樣好好的過來了。

    “我不去!”

    肖瀟拒絕。

    若是真讓容城墨帶著自己去,那她懷孕的事情,便會被容城墨知道。

    到時候,她再提出離婚的事情,便不可能了。

    容城墨哪怕因?yàn)樗亲永锏暮⒆?,也不會再放她走的?br/>
    肖瀟現(xiàn)在已經(jīng)鐵了心的要離婚,經(jīng)過昨晚宋恒那件事,她徹底想清楚了。

    和容城墨之間,早已回不到當(dāng)初,現(xiàn)在,他占著她,連她該有的自尊都不給她,她是個人,不是個他的私人物品。

    不管肖瀟怎么拒絕,容城墨都不搭理她。

    抱著她的身子,徑直往樓下走。

    直到肖瀟氣哭了,真的急了,她紅著眼,看著他,終于示弱,“容城墨,我不去?!?br/>
    這時,男人的步子才停下。

    他最怕的,從來不是什么洪水猛獸,也不是什么生意場上的暗箭和冷箭難防,而是肖瀟的眼淚。

    像是世間最有利的利器,只要輕輕刺入他胸口,便像是被千萬針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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