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是這樣的,”劉繼耀點頭說道,“king是一個很高傲的人,你要他舍掉什么東西當作施舍那肯定是沒問題,可要是到了根之上,自己的枕邊人真?zhèn)€可以唱起對臺來,應該沒哪個男人接受得了,那我們就應該全力協(xié)助李孝利取得優(yōu)勝才對,盡管這可能很難。”
“是啊,”king回答說,“其實上次我已經(jīng)算是傷害她的,對于她,我不想傷害第二次,真的不想。可這次,我卻不得不這么做,我不能看著她受到折磨。”
霍逸封站在一旁,凝視著女人憂傷的眼神,內(nèi)心隱隱作痛。
“劍術(shù),”柳生純平說到這兩個字的時候眼光變得深邃,“我一直是以追求無上劍道為終生目標的。在當今世界上,依然擁有劍術(shù)的人已經(jīng)不多了,擁有極高造詣的人就更為少見。看了《無極花》這部影片中劉社長的演出,知道其中的劍術(shù)并非來自與電影特技的效果。有這種劍術(shù)的,完全可以成為我柳生純平的對手,現(xiàn)在我正式向您提出決斗的請求。”
眼里的暴怒根本無法平復,難道你要等到像我這般,徹底失去她的信任才會感到后悔么?你這樣子,算什么?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