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月喝的酒并不多,在鬼冢的懷抱中很快蘇醒了過來,“謝謝你救了我,”她雖然還很虛弱,但是不妨礙她說出這句話,“真沒想到川原是那樣的人。難道說你們男人跟‘女’人在一起就會(huì)想到那種事情么?”
“啊,啊,沒錯(cuò),”一色紗英不知道怎么又興奮起來,“有紀(jì)穿制服可是很漂亮的,當(dāng)初穿學(xué)生制服如此,現(xiàn)在穿警服也是如此。制服誘惑,制服誘惑啊。”
“小伙子,我勸你還是別去了,這些老板都不是簡單人,他們要弄你,辦法多得很,何必去自找麻煩呢?”
“我不去玩!爹爹兇娘親,我不許!”霍逸封耷拉著臉蛋,盯著霍晉誠。
她除了舞刀弄?jiǎng)Γ瑢?shí)在沒別的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