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一個當妹妹的出言教訓自己,陶然剛剛緩和的面色又變得陰沉了。陶怡一早就瞧見了,只能心里嘆息。
外頭。
雪兒很平靜說著,眼睛里是有傷的情緒。
“沒有?”霍晉誠手掌扣著女人的細腰,“你臉這么紅做什么?是不是心旌蕩漾了?思春了?”
“話是沒錯,我在這一行干了20多年了,這世界已經沒什么人能夠超越我了,”大哥繼續(xù)教訓道,“可是這個領域內實在太誘人了,不能排除有其他人就像索羅斯也有相當造詣,在有必要的時候我還是需要有人協(xié)助的。而且,振武你雖然不繼承家業(yè),可是卻需要輔助我完成對家業(yè)的支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