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死都想和阿月在一起啊。”
青梅竹馬用那有些發(fā)燙的手臂緊緊地將你抱住,像一只撒嬌的大貓一樣弓著腰,用柔軟的臉頰慢慢蹭你的脖頸,纖長的睫毛偶爾掃過皮膚,細微的瘙癢感讓人心悸??此坡槐M心的話語如同一片羽毛一樣飄落在你的耳畔。
實在是從未想過的炙熱情話,可是此時此刻腿部因為緩慢再生正疼的一塌糊涂,腦子都整個蒙掉的你根本沒有辦法好好的回應他。
對女人來說,最可怕的束縛恐怕就是戀人溫柔的言語了,你由著他親昵的撫慰,想到自己帶的現(xiàn)在的處境,以及曾經(jīng)做過的事情,心里既絕望又歡欣。
作為一位業(yè)余的情報販子,雖然做事方式惡劣過頭了,但太郎的確擁有讓你羨慕的智商、組織力以及行動力。
可惜這樣的他要是遇上了絕對的武力,一起死估計是最讓人感到悲哀的戀愛方式了。
你并不希望這樣。
有生之年能聽到這個態(tài)度諾即諾離的中二病對你好好說上一句戳心眼的話,還奪走了他的童貞,仔細想想你這戀愛某種意義上談得也值了。_(:3∠)_
人不能太貪心,殘酷的戰(zhàn)場上也由不得你個人的小任性。
沒接過他的問題,你掙扎著用手掌摩挲著夠上了太郎的脖子,釋放了一個小小的治愈魔術(shù),被你撕下一塊皮肉的地方其實不大,用著從言峰綺禮那里學來的技術(shù),輕輕松松的就讓那片皮膚完好如初。
“唔,太郎……我覺得我們現(xiàn)在應該好好談談……”
現(xiàn)在大概在白蘭找的另一個臨時據(jù)點里,四處沒人,你埋藏已久的心里話也能放開的說出來。
強撐著不因為他的觸碰發(fā)出嗚咽,你扒開那輕咬你耳垂的大灰狼,這般嚴肅的說著。
被推開的男人并不因為你的抗拒而惱怒,相反的他支起身子俯視著你,完全不復方才的溫柔體貼,那雙暗紅的眸子緊緊地將你鎖定,他臉上的表情實在是冷靜的過分。
你禁不住悄悄的咽了口口水。
完全沒有把你臉上的堅定當回事兒,就像是面對一個無理取鬧的孩子一樣,太郎苦惱的嘆著氣,隨手就捏了捏你的臉頰,然后以不容反抗的力度直接按住了你的肩膀,空余的手臂沿著你的身體一路摩挲向下游走。
“是呢,說起來我和阿月一直以來都沒有好好談過話呢?!?br/>
他不滿的咧了咧嘴,碎碎的念著,慢條斯理地用手指在你的身上畫著圈圈。
“嘛……難得有機會,我們來深入的聊一聊好了☆?!?br/>
整個場面恥的不行,你一下漲紅了臉。
忍不住哆嗦著身子抬頭望著男人惡劣又愉快的微笑,你仿佛聽到了完美假面破裂的“咔噠”聲響。
“我想這次阿月一定不會嫌我煩人、中二什么的,然后耐心地把我的話好好聽進心里吧☆?!?br/>
他壓□子,采取的方式糟糕卻有效。
光是手指還有嘴唇就足夠把你推上云端了,電閃雷鳴般的感覺不斷刺激著你的神經(jīng),在他的懷中,你的身體像是融化的巧克力濃漿般又甜又熱,癱軟失去力氣。
眼淚無法控制的從你的眼角溢出,夾雜著汗液劃過臉頰然后被太郎細心的擦去。
他玩味的把玩著你臉側(cè)的發(fā)絲,在發(fā)梢上落下幾個輕吻,光看臉簡直溫柔到不行。
“來吧,親愛的,和我說說那只惡心的使魔都向你灌輸什么邪門歪道了呢?”
枕邊風這個詞匯出現(xiàn)絕非偶然,這樣的聊天估計是最糟糕、最卑鄙的套話以及洗腦方式了。
呼吸急促到不行,身體也已經(jīng)不怎么受控制的你一邊不住哀求著,一邊將他想要的答案參雜著溢出口中的嗚咽,盡數(shù)向他展現(xiàn)。
擁抱親吻到脖子以下的觸碰……和丘比那些破事雖然你勉強守住了底線,但是到了男友這里簡直就是作死到不行!
這能說?!
還算耐心的聽完了你那結(jié)結(jié)巴巴的稱述,笑瞇瞇的問了句“沒了嗎?”之后,他“啪”的一聲就抽你屁股上了糟!
“我……我我我??!”淚眼汪汪的你半天都不知道該說點兒什么好。
“哦?你你你,你還有什么想要辯解的嗎?”眼前的男人大概是怒極反笑,加重了手頭的力氣又是一掌,媽媽呀!他身邊黑紫的氣息都要實體化了。
“我親愛的,善良一向是個美好的品質(zhì),但是不分對象的話就只是個愚蠢的笑話了喲?!?br/>
“把你那籌集備胎的緊張感給我好好收起來,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br/>
攬住了你的腰肢,他突然的動作讓你直接叫出聲。
“可,可是……無論哥哥,還是老師最,終目標都是圣杯,利益相沖,都不會幫我,白蘭先生又那么玩世不恭,我又不想把你牽扯進來……”
“除了性命和我直接掛鉤的丘比……我的身邊已經(jīng)沒有任何人了?!?br/>
一直被你深深藏在心里的傷口,就這樣在太郎面前揭開,鮮血淋漓,如此讓人難堪。
“要不是它的話,不光,是這雙腿,我恐怕連命都會被自己的親生哥哥奪走吧?”
斷斷續(xù)續(xù)的說道最后,你的眼淚不住地往外淌,到了最后你自己都不清楚這是因為生理上的自然反應,還是因為自己的難過了。
可惜被淚水模糊的雙眼看到的并不是男友憐惜的表情,相反的他像是聽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話一樣勾起了嘴角,將頭埋在了你的胸口上,沾著汗珠的后背不住的顫抖,這個男人發(fā)出了幾近偏執(zhí)的笑聲。
“阿月你到底在說什么傻話呀?就那么信任它?”
“保護你?那種瘋狂又不擇手段的家伙,在你心中難不成是小天使嘛?”
隨意的擦了擦眼角的眼淚,太郎瞇著眼睛,“你以為是誰讓你淪落到這個地步?”,他修長的手指慢慢劃過你的臉頰,脖子,胸口的刀疤,然后在你的小腹那里僵硬停留片刻,輕輕包裹住你的膝蓋,小腿的恢復因為他提供的魔力已經(jīng)到了收尾階段,他卡著你的膝蓋窩往上拉。
“我可憐的阿月……你還真是笨到不行呢。”青梅竹馬嘆著氣,身上翻滾不停的抖s氣息暫時減緩了不少,溫柔地吻去你眼角的淚水,他徐徐說著。
“為什么初來冬木的愉悅犯,會知道水原的存在呢?”
“你怎么能那么巧的遇見言峰綺禮……?”
……
歡愉的余韻還未散去,你身子癱軟到捂不住自己的耳朵。
“我想想,言峰綺禮雖然是個木訥又無趣的男人……惡心的保護欲都到了瞞著自己的父親把你留在自己的房間,武力上完全可以直接把你無傷生擒,你覺得他會做砍掉你雙腿這樣的麻煩事么?”
小心翼翼地避過了你心里的傷口,他什么也不加以點破,慢慢的親吻著你,一個又一個問題細細道來,摩挲著穿過你那可憐的心靈防線,讓你感到一陣的心驚膽戰(zhàn)。
“嘛,黑鍵那種東西為什么會對你有用?”
最令人害怕的陰影就潛藏在你的身邊,這樣猜測著你的血液都慢慢涼了下來。
如果真的要懷疑這個親近著你,與你息息相關的使魔。
“沒事的,現(xiàn)在我在這里。”
……
然后一邊的太郎沒有再多說什么,這個狡猾的過分的家伙只是靜靜地抱住你,親吻著你的頭發(fā),屬于年輕男人炙熱的溫度一點一點傳到你的身上,提供了些許溫暖。
你悄悄把腦袋埋進他的脖頸里,任由他一下一下輕撫著你的后背。
……
原來那條棕色的羊毛打底/褲自膝蓋處被截斷,套在腿上露出兩節(jié)蒼白的小腿,看上去真是諷刺極了。重新穿好了衣物,你垂頭看著由丘比血肉構(gòu)造出來的腳丫子,心里相當?shù)牟皇亲涛秲骸?br/>
等會兒出去要怎么面對使魔呢?
太郎顯然沒有你這么多愁善感。
“別著涼了,乖?!?br/>
身邊的男友拎著自己的外衣細細的裹住你□的肌膚,利落的用袖子打了一個蝴蝶結(jié),直接捆住你的雙腳,像個無良的人口販子一樣把你抱了起來。
一腳踹開了房間的大門。
離門口最近的,被賽爾提牽制住的白發(fā)少年幾乎是在聽到響聲的那一刻抬起了頭,晦暗不明的瞥了一眼太郎后,他看著你露出了驚喜又天真的笑容。
賽爾提同樣激動的舉起自己的pda想要向你表達自己的心情,可是那屏幕舉到一般就因為莫名的魔力干擾裂成了蛛網(wǎng)型……
“月見星沒事真的太好了,本來是把那位先生分尸吃掉才能獲得足夠修復雙腿的魔力,我一直很擔心呢……”
某種意義上已經(jīng)吃完了真是對不起。
“這點就不勞你費心了呢,你肚子上的傷口還疼么這點我也很在意☆?!碧杀е愫笸税氩?,錯開了丘比伸出的手臂,冷漠的反唇相譏讓少年露出了受挫的無辜表情。
窩里反啊,邊上無頭騎士對著太郎做出的加油手勢讓你整個人都感覺不好了。
“誒,謝謝關心了?!?br/>
尷尬地看著眼前發(fā)生的情景,你拉扯著面部肌肉,努力向丘比勾起唇角露出一個與尋常無二的微笑。
可能實在是太假了,連保持事不關己態(tài)度,自顧自吃著棉花糖的白蘭都不禁向你露出了一個嘲弄的眼神,懶懶拍散手上的糖粉,這位唯恐天下不亂的英靈清清嗓子,難得開口扮演了一回和事老的身份。
“好了好了,現(xiàn)在可不是吵架的時候,要知道那位遭襲的高貴魔術(shù)師,現(xiàn)在就像是一只落水狗一樣,狂吠著要用該死saber和caster的鮮血洗清自己的恥辱呢?!?br/>
“現(xiàn)在戰(zhàn)爭剛開始我們就和lancer,assassin,archer,caster四組結(jié)了梁子……”
修長的手指抵著額頭,冷靜的分析戰(zhàn)局,這位英俊的意大利男子羅蘭紫的眼里充滿了讓人心碎的憂郁。
“現(xiàn)在機會正好,不如我們聯(lián)合saber,送焦頭爛額的肯尼斯先生回家?!?br/>
“或者,幫助lancer先生,摘下一朵美麗的戰(zhàn)場之花?”
作者有話要說:成為了您的小萌物達成時間:2014-08-1800:28:38
寶貝你改了一個相當洋氣的id名呢……_(:3∠)_
太郎表示黑一個人誰不會啊,不過手段簡直黃暴
我剛剛旅游回來,失蹤了一段時間順便最近申請了榜單,要日更簡直不能再勵志。
開了強制執(zhí)行碼字任務直接哭暈在小黑屋里……
不留個言安慰我嘛?。?br/>
最近和任何一個基友聊天內(nèi)容都是【快去更新不然打死你】【送你去屠宰場改造】什么,我都覺得不會愛了!!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