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的男子,唐晨咧嘴一笑,“季柄熊,廣州三水人,七十年代在廣州做扒手,八十年代跟隨扒手集團(tuán)來到香港,八四年入獄,認(rèn)識大圈幫中大人物,出獄后招兵買馬,作案工具一般為黑星手槍,和手榴彈?!?br/> 季柄熊怕了,自從扒手集團(tuán)的人死光了以后,他以往的經(jīng)歷,在香港只有一個人知道,那就是他自己。
“不用猜我怎么知道你的來歷了,給你個機(jī)會,只要能在我手上撐過十招,我就放你一命?!泵摰纛^盔,將手上的沙漠之鷹,扔到遠(yuǎn)處,沖著季柄熊勾了勾手指。
季柄熊見他扔掉槍,笑了,笑得十分殘忍,他想不到會遇到,如此自大的人,或者說如此蠢的人,居然丟掉了手槍,難道不知道那就是他的命嗎?
“去死!”季柄熊抬起右膝,左腳一點(diǎn)沖向丈外的唐晨,出手不留半分情,他要一擊殺死眼前的小子,在好好玩弄那幾個美女。
“泰拳嗎?力量還行,幾乎比肩明勁初期的力量了!”唐晨抬手,隨意便擋住他的膝撞,雖然力量不錯,可如此力量,在一個月前的他面前,都不夠看,更何況此時的他。
“什么?”季柄熊一愣,自己的攻擊,除了幾年前抓自己的那個警察,還沒有人能接下來,起碼他遇到的人中沒有,而三年過去了,就算是當(dāng)初那個警察,他輕易就能打敗。
拍了拍手掌,拂去那不存在的灰塵,輕松愜意道,“可不要愣著哦!不然你就要,陪你的手下去了。”
季柄熊恐懼的看著唐晨,此刻在他眼里,眼前的少年不再是一個小白臉,而是一個擇人而噬巨獸。
一滴滴汗珠不要錢似的滴落,他卻一動不動。
“不動手嗎?那我就送你去見你的手下吧!”
“去死!”在死亡的威脅下,季柄熊爆發(fā)了,一招狠過一招,誓要打死眼前的惡魔。
砰!砰!
把他叫上來,不過是想賺點(diǎn)能量點(diǎn),交手了幾招,他已經(jīng)沒有耐心了,一拳打退季柄熊,“十招了,去死吧!”說完就要一拳斃了他。
噗通,季柄熊直接跪倒在地,大喊道:“饒命,我有一件寶物,可以換我這條狗命!”
“哦?寶物!錢財?shù)脑?,沒有上億港幣,我可不覺得換得回你的命,你可是打我女人的主意哦!”話雖如此,唐晨絕對不會放過他,敢打他女人的主意,不管是誰,他都要讓對方得到應(yīng)有制裁。
季柄熊連忙磕頭,眼淚鼻涕留一地,“不是錢,是一件神秘莫測的寶貝!”
“說來聽聽!”唐晨來了興趣。
見他來了興趣,季柄熊放心了,他覺得起碼撿回一條命,至于以后被向驊強(qiáng)追殺,大不了不回香港了嘛!以他的能力,走到哪里都吃肉。
可能是太過緊張,季柄熊有些結(jié)巴,說了半天,唐晨總算是搞清楚,他口中的寶貝是什么東西了。
那寶貝是季柄熊小時候,在家鄉(xiāng)的河邊,撿到的一塊火紅的石頭,這石頭卻不是平常的石頭,人拿著它,在巖巖烈日下,卻感覺不到一絲炎熱。
還不止如此,季柄熊還在對面之時,有一次太久沒有吃肉,就打上了生產(chǎn)隊(duì),儲藏肉類凍庫的主意,不想被鎖在凍庫之中,那時候正是晚上七八點(diǎn),也沒有人會來開凍庫,而且就算外面有人,只要不打開門,就算他呼救也沒人聽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