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克號最頂層,一間很樸素的房間內(nèi),向驊夫婦正陪著劉老,與七八個年過六旬的老者。
突然,房間的門被打開,房內(nèi)眾人不由皺眉,不過他們沒說什么,反而看向一旁的主人向驊強。
“什么事?”向驊強看著進(jìn)來的阿杰,語氣很溫和,沒有一絲火氣。
“這……!”阿杰看了看那些老者,表情很是為難!
“支支吾吾個什么,這里沒有外人,你直接說吧!”看著幾位老者不快的神色,向驊強語氣多了一絲怒意。
“唐先生,和幾位前輩的弟子,發(fā)生了矛盾,許家的公子許雄,以及大馬趙雷前輩的兒子趙河、徒弟錢三,都被送到醫(yī)療室去了,其中錢三的一條腿被廢了,還有何家、嘉家、郭家、施家?guī)孜还有〗?,都被留在了舞廳內(nèi),現(xiàn)在情況不明!”
聽到老大的吩咐,阿杰也不猶豫,將事情的經(jīng)過全說了出來。不過他到底是聽下面的人說的,事情起因卻是不知。
“什么?我的徒弟被打得昏迷不醒?!卑⒔艿脑拕傉f完,一名鶴發(fā)童顏的老者,首先沉不住氣。
得到阿杰的確認(rèn),老者轉(zhuǎn)頭看向驊強,殺氣四溢道:“向家的小子,這是你的地盤,我希望你交出兇手!”
“我認(rèn)識的唐老弟,不是莽撞的人,還是先弄清楚事情的經(jīng)過,要是是他的不對,我自然會給,陳前輩一個交待,不過要是事情相反的話,你動他等于動我義安!”
向驊強被老者的殺氣,壓得喘不過氣來,還是身旁的劉老冷哼一聲,壓著強的殺氣頓時消散。被人如此對待,向驊強乃是一方大佬,自然不會給老者什么面子。
“哼!”老者自知理虧,冷哼一聲,朝著門外走去,至于另外幾個老者,則是早就出去了,他們生怕自己的弟子,也會步許雄三人的后塵。
“劉老,你先去,一定要保住唐晨!”
其實不用向驊強說,劉老在陳姓老者出房門,就已經(jīng)朝著三層舞廳奔去。
“兩位前輩失陪了!”劉老走后,向驊強朝著,另外兩位老者,恭敬色的行了一個后輩禮,才信步走出房門。
“柳老頭,我們兩個也去看看,到底是什么人物,居然讓向家小子那么緊張!”
另外一個老頭看樣子,是個行動派,也不說話,站起身跟在向驊強幾人后。
三樓舞廳,此時緊閉的大門,已經(jīng)打開,數(shù)十個不愿意,離去的明星,卻不敢進(jìn)去,他們見到向驊強夫婦過來,連忙恭敬的喊道:“向先生,向太太!”
向驊強擔(dān)心唐晨,哪里有空理他們,只是點了點頭,便走進(jìn)舞廳。
可是當(dāng)他走進(jìn)舞廳,眼前的一切出乎他的意料,在他的想象中,應(yīng)該是六大偽化勁,圍著唐晨和劉老。
可是現(xiàn)實則是,五個老者,津津有味的看著,場中正在切磋的一男一女,劉老則是站在陳姓偽化勁身旁,時刻防備著他。
就在這時,少年的拳頭,停在女人額頭前三寸,看著面色蒼白的何超玉,唐晨笑道:“承讓了!”
何超玉咬了咬牙,滿眼復(fù)雜的看著唐晨,雖然前面幾個,都敗在這個少年手中,可她畢竟是天之嬌女,敗在一個十幾歲的少年手中,她還是有些沮喪,不過她沒忘記唐晨的身份,勉強扯出一點笑容,道:“不愧是宗師弟子,我遠(yuǎn)遠(yuǎn)不如!”
她的言下之意,是說唐晨不過有個好師傅罷了!
對此,唐晨只是搖了搖頭,沒有放在心上,這些人只是他,賺取能量點的工具罷了,能不能交好倒是其次。
“小子我問你,我的弟子許雄是你打傷的?”這個時候,劉老也不再攔著陳姓老者,宗師弟子這四個字,從何超玉口中說出,他不相信,陳姓老者會為了個徒弟,丟掉自己的性命。
“不錯,只是讓他在床上,躺三個月罷了,要不是許晉哼求情,我非要廢掉他的雙腿?!碧瞥靠粗Q發(fā)童顏的老者,雖然明知道,對方乃是偽宗師,可是他心底沒有一絲膽怯。
“這等目中無人,若長此往,難免會成為一個禍害,老夫就替你師父,廢了你的武功,想必你師父也不會怪我!”
眾人都以為,陳姓老者會隱忍下來,他悍然出手,劉老根本來不及阻止。
偽化勁的速度之快,十幾米的距離,當(dāng)真只是瞬間即到,就在唐晨準(zhǔn)備速度全開,逃避之時,可兒的聲音響起,唐晨也放棄逃的打算!
“哼,父親豈是你能夠代替的!”
不得不說,不作死就不會死,他若是不提唐晨的師父,如此狹小的地方,唐晨的速度根本施展不出來,若是沒人阻止,他還真有可能達(dá)到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