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開了自己學(xué)霸的人生,江暖也會時不時的在江振庭面前說上幾句心靈雞湯,本質(zhì)上沒有什么意義,但卻能夠讓江振庭不再一味的把自己當(dāng)成傻白甜。
尹云秀無力的控制自己的表情,盡量不去看她。
但是光聽見江暖的聲音就已經(jīng)怒火高漲。
她們母女什么時候受過這樣的委屈?全部都是因為江暖來這個家之后,她們才一再受癟,尹云秀越想越氣,視線都開始模糊。
“時候也不早了。父親阿姨,你們也早點休息??!”
懶洋洋地伸了個腰,江暖邊走邊甩著自己的馬尾。
完成自己每日的睡前小任務(wù),簡直是對她投身偉大的陰陽怪氣事業(yè)中最好的鼓勵。
江苒沒有猜錯,她的確是在嘲諷她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
只不過當(dāng)鼻子聞到廚房里抽來的那一股酸味時,她把矛盾激化的更為嚴重。
樓下。
尹云秀淚眼汪汪地撲進丈夫的懷抱中,她用拳頭小力的錘砸著他的胸口,聲音帶著哭腔:“我不管,我一個大人受點委屈沒什么,可是苒苒,她從小到大什么時候被這樣子侮辱過,你老是叫我們?nèi)倘倘?,她一天不出嫁,我們一天就要過這樣的憋屈日子,什么時候是個頭?。俊?br/> 江振庭安靜的聽著她的抱怨,手放在她的后背漫不經(jīng)心的拍著,不太耐煩的說道:“江暖沒有你們以為的那個意思,她從鄉(xiāng)下來的說話直,腦子也不怎么過彎,你們不要太玻璃心了?!?br/> 玻璃心?
尹云秀氣的差一點咬到舌尖。
她怎么也想不通自己丈夫這么精明的一個人會被那個小丫頭蒙騙得團團轉(zhuǎn)。
“那……江苒性子就是那樣,一時半會兒也改不了,你就不能去勸勸那丫頭,讓她少在家里煽風(fēng)點火嘛?”
尹云秀吹著耳旁風(fēng),雙手嬌噠噠的勾搭江振庭的脖子上,媚眼如絲。
她保養(yǎng)的得當(dāng),四十多歲的人看上去像是三十出頭的模樣,把江振庭勾的興趣大起,他把人一把抱起,朝樓上走去。
“好好好,什么都答應(yīng)你。真是個妖精!”
尹云秀嬌羞的拍了拍他的胸口,把頭埋在他肩膀處,眼中劃過一絲暗芒,并不像她表面上看起來的那么開心。
頭頂高高的烈陽,江暖不停地拿著扇子扇著風(fēng)驅(qū)趕夏日炎熱,她走到和傅沉約好的地點,打開了副駕駛座。
人還沒有坐上去,就聽到后座傳來一道磁性的聲音,“過來?!?br/> “九暮哥,中午好啊?!?br/> 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江暖吐了吐舌頭,和程九暮打了個招呼之后,還是認命地走到了后座。
傅沉翹著二郎腿,手上還拿著一瓶冰水。
看到江暖進來之后直接扔了過去。
手忙腳亂的接到礦泉水,不屬于夏日的涼爽從手心傳遞到全身各處,江暖幸福地拿著它蹭了蹭臉,大中午出來的不爽也隨著水汽而揮發(fā)。
“看樣子你平時很喜歡練投籃吧。”
她整個人進去,縮在角落,和傅沉之間空出來的距離還可以再坐一個人。
傅沉臉上閃過瞬間的煩躁,而后拍了拍自己旁邊的位置:“我是洪水猛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