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充被打懵了,清醒之后連忙糾集一眾幫手去找江寒晦氣。
經(jīng)打聽,知道江寒來了這個房間。
不過知道了里面是什么人后,王充的話沒了底氣。
杜天心這個女人,可不簡單。
雖然只是養(yǎng)女,卻極得那位老人家棄重。
這里華江市的茶藝館,只是她一時興起創(chuàng)辦的,短短幾年便籠絡(luò)了江南一帶許多上層人士。
她的名聲很盛。
素中國內(nèi)名流圈十大美女之稱。
得罪了她,愿意為她出頭的名門公子哥數(shù)不過來。
一兩個或者王充還不在意,可若得罪一幫,就有苦頭吃了。
杜天心聽到外面聲音。
臉色一下子變了。
“外面什么人,敢來這里鬧事?”
王充在外面聽到了杜天心輕喝,腦袋一縮。
提起勇氣道:“天心姐,剛才是不是有個男人進(jìn)入這里,此人身份可疑,不是什么好人,你要小心!”
杜天心頗為好笑道:“笑話,本小姐的客人,何時淪到你說三道四;王充,你王家在商界上所向披靡,連江南首富都拿下了,是不是忘記自己有幾斤幾兩了?”
王充臉色一下子變得難看起來。
杜天心確實有蔑視他的資格。
他在這里鬧,討不到什么便宜。
反而會成為他人攻擊的對象。
如今聽出了杜天心有心護(hù)那個人,一時間無法發(fā)作。
當(dāng)下摞下狠話:“江寒,你躲在女人身后,躲得了一時,躲不了一世,跟我王充玩,你還嫩了點,我踏馬搞不了你,搞你所有認(rèn)識的朋友!”
轉(zhuǎn)而揚長而去。
一些圍觀之人面面相覷。
一副看好戲的心態(tài)。
江寒在房間里,隔著簾與姬千瀧品茶閑聊。
聽到外面王充最后一句話,臉色微寒。
“江寒,不必理會,他沒這本事?!?br/> 姬千瀧安撫道。
她感受到江寒那一瞬間稍縱即逝的殺機。
江寒放下茶杯,淡淡道:“宵小之徒,不值得費勁?!?br/> 姬千瀧道:“江寒你是成大事之人,不必與這些小角色計較,我會吩咐杜天心給予他警告,若還不聽,說不準(zhǔn)要讓他王家傷筋動骨?!?br/> 江寒突然問道:“你最近身體怎樣,方便我把把脈?!?br/> “…………”
突然一根銀針飛出來。
嵌進(jìn)了桌子上。
上面連著一根絲線。
江寒苦笑:“你要不要這么神秘!直接看面色就行?!?br/> “江寒,我害怕見你?!?br/> 江寒納悶:“我有那么可怕嗎?”
“你給人一種強烈壓迫感,我是生平僅見,見其他人我只需要一天適應(yīng),但見你,我一頭半個月都適應(yīng)不了。”
江寒也不勉強,表示無可奈何。
再度替她號脈。
江寒奇怪道:“你最近失血過多……”
姬千瀧:“…………”
然后聲音羞赧道:“最近來大姨媽了,有點痛經(jīng)?!?br/> 江寒二話不說,找了張紙給她寫了劑藥。
“按著個吃半個月,以后不會再有這種毛病?!?br/> “嗯,謝謝你江寒,一會我要回去了,你要不要在這里繼續(xù)玩,我讓杜天心帶你散散步。”
現(xiàn)在還是白天。
江寒也不急著回去,何況上班那里又出了狀況。
……
……
皇家會所。
王充換了身衣服躺在床上。
他打了個電話給那位。
“趙明浩,今天老子遇到個江寒了!”
對方笑道:“喔,這得多好玩啊,他有沒有求你?”
王充一股氣不知往哪發(fā)泄,罵罵咧咧:“求個屁,你知道發(fā)生什么事嗎?”
趙明浩收斂笑意:“怎么樣了?”
“老子在如意齋遇見到了他!”
“能找到如意館,難道不是來求咱們的嗎?”
王充道:“不知道這臭小子怎么認(rèn)識杜天心的,居然拉到她來當(dāng)靠山,老子還被他揍了,現(xiàn)在準(zhǔn)備找回場子!”
趙明浩道:“你要小心點,對方可是武道中人,就算要出手,也要找武道界的人出手!”
“這個自然,嗯,對了,成少那邊怎樣?”
“他啊,一大早就離開華江了,不過他吩咐的事,下面的人都一一照辦?!?br/> “哈哈哈,成少要整的人,這周邊數(shù)省還沒有誰能逃得過。”
趙明浩提議道:“我倒是認(rèn)識幾個武道界的高手,不妨請他出馬,好好教訓(xùn)教訓(xùn)他!”
“那就勞煩趙公子了?!?br/> “對方是開武館的,在圈很有名氣,是著名的內(nèi)勁高手,聽說快要問鼎傳說中的大宗師,一些上層人士都要對他敬敬重重,你抽時間出來,我與你一起去請他,但務(wù)必語氣要客客氣氣,俠以武犯禁,這些都是亡命之徒,不喜歡規(guī)矩,要請他,得大出血!”
王充沉沉點頭。
對他來說,錢都不是事!
只要能請動對方出手,出一口惡氣,再多的錢都不是問題!
次日早上。
天臺上。
江寒打坐修練。
天地之氣在周邊飄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