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客廳。
“爸爸,幫我個忙。”
江寒有些意外:“我無所不能的女兒,居然也有求到爸爸的時候?”
江聞馨噘嘴道:“女兒又不是萬能的,還是爸爸深藏不露呢,連女兒都看不透了。”
“說吧,什么忙?”
江聞馨道:“其實這世上,還有一個擁有與我們同樣血脈之人,純正不比我們差?!?br/> “誰?”
江寒眉毛一挑。
這可是大事。
原以為,他們這一脈,在這世上僅有兩人。
如今竟然還有第三個人!
這可不得了!
“印象中,她似乎出生在這座城市,女兒這幾日一直在試圖找到她,可惜一無所獲。”
江寒想了想,道:“這種情況,只有一個原因?!?br/> “什么原因?”
江寒:“我們這一脈,血脈互相感應(yīng),若她真生存在這個城市,而我們卻無法感知,只能說……”
“嗯?”
“還未覺醒!”
江聞馨郁悶道:“我也想過這個問題,看樣子是茫茫人海,不知從何找起!”
江寒安慰道:“若她真有一天覺醒,我們自然會有所感應(yīng),你也不用心急?!?br/> 江聞馨突然莞爾道:“難道爸爸不想多收一個弟子嗎?”
江寒:“既然同出一脈,自然不會讓她流落在外!”
“咦,對了,之前咱們在武館里不是遇對那對徐家叔侄嗎?”
江寒笑了起來:“本來不打算找他們,不過這次,爸爸需要的藥材,恐怕要求到人家了?!?br/> 父女二人總是想到一塊,每每對視一笑。
似父女,更似一對知心朋友。
翌日,便與徐家人聯(lián)系。
通過謝安然與那位館主聯(lián)系,轉(zhuǎn)達給徐家人。
華中市某個院落里。
一個全身紋身的中年男子臉色鐵青看著一分報告。
身邊站著一名面疤男。
“馬振宇!這瘋子怎么回事,居然敢將手伸到老子這里來!”
中年男合上報告,面色陰翳。
“我們下面三個據(jù)點,都被剿滅了,不過都經(jīng)過嚴(yán)格訓(xùn)練,不會把咱們托出去!”
面疤男答道。
“嗯,手中那一批貨,要趕緊轉(zhuǎn)移,以免留下把柄?!?br/> “不過!”
中年男話鋒一轉(zhuǎn)。
“據(jù)說是有人強出頭,才讓巡捕隊把矛頭指向咱們!”
面疤男回道:“是的,據(jù)說是一名年輕人,他有個非??蓯鄣呐畠骸!?br/> “可愛的女兒?”
中年男舔了舔嘴巴。
臉色笑意漸漸變濃。
“這種貨咱們得到不少,最是值錢了……”
“那要不,咱們……”
面疤男決定自告奮勇!
“先緩緩,過了這個勢頭再說,手上的貨能處理的趕緊處理,處理不了的,別留活口,做干凈點!”
中年男直接了當(dāng)?shù)馈?br/> 面疤男連連稱是。
二人黑道出身,這些年慢慢洗白,混上了貿(mào)易行業(yè),經(jīng)營著一個電子產(chǎn)品對外出口上市公司。
但這些都是晃子。
其主營的業(yè)務(wù),竟然是人口!
近年來,賣到歐域的貨,數(shù)不勝數(shù),仍然賺到冒油。
而在當(dāng)?shù)兀瑓s還掌握著一個地下丐幫組織。
專門制造一些特殊人群,以便乞討。
同樣賺著盆滿缽滿。
只是近年來慢慢收手了,將業(yè)務(wù)直接甩手給下面的人干。
而主營業(yè)務(wù),便是將一些優(yōu)質(zhì)‘貨’賣到國外去!
一件至少賺幾十萬,可比什么電子產(chǎn)品有賺頭多了!
而且由于這位老大的變態(tài)嗜好。
下面的人總是投其所好。
面疤男:“那個被救走的貨物,要不要處理掉?”
中年男道:“雖然已經(jīng)啞巴,但若是識字,對咱們很不利,找個機會做掉!”
“收到!”
翌日。
江寒帶著女兒去約定位置見徐家叔侄。
通過那位館主的牽線搭橋。
江寒今日與那位徐振中取得了聯(lián)系。
大概半小時后。
父女倆來到了華中市市中心地帶。
這里的繁華情況,確實超過了江寒所在的華江市。
四通八達,是全國的交通要塞,有很多外來人口。
“嗯,我聽說徐家在華中人脈頗廣,小馨,你那位記憶中同脈中人,是什么體怔,或者可以打聽打聽?!?br/> 江聞馨膜拜:“爸爸好聰明,只是那個徐雪無,看咱們不順眼,愿意配合嗎?”
“徐家人若是識趣,自然不會拒絕。”
江聞馨道:“我們對這里不熟,她們是派人來接我們嗎?”
“確實是這么說?!?br/> 江寒給他們報了一個最顯眼的地標(biāo)。
他也不是傻子,當(dāng)然是出現(xiàn)在一個比較繁華的地段,你若是躲在郊區(qū),傻子才找得到你。
小馨皺眉道:“要不先找點吃的吧,肯德雞有全家桶套餐!”
眼前200米,就有一家肯德雞!
嗯……江寒才想起來,小馨家人從魔都過來,距離這里有三百公里路程。
“小馨,你想家嗎?”
小馨:“不想……”
江寒試著問:“小馨知道家在哪里嗎?”
“知道!”
“想不想回去?”
“不想!”
江聞馨內(nèi)心冷笑,好不容易逃出來,哪有回去的道理。
江寒又試著問:“你爺爺姥姥不疼嗎?”
“疼,但很嚴(yán)厲?!?br/> 半個小時后,江聞馨吃了兩份全家桶,總算等到了徐家來。
來了一輛加長版林肯。
標(biāo)準(zhǔn)的總統(tǒng)車,可想而和這個徐家是如何貴不可言。
來者是徐雪無。
她其實太情愿來接二人,畢竟在他父女倆身上吃過虧,怨氣未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