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李東升帶著人再次輾轉來到天江會所的時候,發(fā)現(xiàn)這里是異常的混亂。
警車,救護車,還有私人豪車團團的把整個天江會所給圍了起來。在警戒線之外,有很多人在看熱鬧,看熱鬧是所有人的一個天性。他并沒有例會外邊的那些人,而是直接帶著安全局的人走進了天江會所之中。
一走進天江會所,他發(fā)現(xiàn)一樓的大廳之中聚集了數(shù)以百計的人,這些人都今天晚上在天江會所玩的人,還有很多是天江會所的服務人員。但是現(xiàn)在這些人都老老實實的待在一樓的大廳之中,等待警察的盤問。
天江會所發(fā)生了這么多大的事情,想瞞是瞞不住的,尤其出事的還是在廣元市有頭有臉的幾個二代,這個消息更是勁爆的很。
來到現(xiàn)場的不僅有普通的警察,就連市公安局的副局長都親臨現(xiàn)場,沒辦法,這件事情太大了,尤其是其中牽涉到了李昆侖。這件事如果處理不好,最先倒霉的就是他們這些警察。
李東升等人一路暢通無阻的來到十樓,剛一進入到十樓的走廊他就發(fā)現(xiàn)情況不對。
一股強大而又壓抑的氣勢充斥著整個十樓的走廊,走廊里的警員和那些個二代的家屬更是被這股氣勢壓制的呼吸都顯得很困難。
可是這些人還在苦苦支撐著不敢離開這里。
什么情況?
李東升立馬就警覺了起來,他感受到這股氣勢很熟悉。
不是吧,他怎么會來這里。
突然之間,李東升知道了這股氣勢的主人是誰了,不就是剛剛才從工廠離開的那個黑衣老者嗎?他怎么會來這里,難不成里邊的幾個二代中的某一個人和這個黑衣老者有關系?
想到這里,李東升的心里就不由得一沉。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事情遠比他要想象的還要麻煩呀。
但是再麻煩這件事情他還是要處理,畢竟這是他的職責。
不過在進去之前,他卻悄悄的和走廊的公安局副局長和自己的手下打了一個手勢,這個手勢的意思他們都明白,那就是讓他們帶著那些家屬和警員離開這里。
在得到李東升的暗示以后,不管是他的手下還是走廊里的公安局副局長,都悄悄的離開了這里。
他們離開之前,也把走廊里那些不愿意離開的家屬都帶走了。這個時候,那些家屬再不愿意,安全局的人也不會讓他們待在這里。他們那高高在上的身份對安全局的人無效,凡是涉及到國家安全的問題,不管你是誰,一律平等對待。
作為和李東升經(jīng)常合作打交道的張副局長,他自然是知道李東升那個手勢的意思。
他也明白,自己這些人只是普通人,房間里的那個黑衣老者不是他們這些普通警察可以對付的,這件事還得由安全局的人出馬,他們再留在這里也沒有什么用處,還不如離開這里,去樓下排查線索。
看到走廊里的所有都離開以后,李東升邁步走進了房間之中。
房間之中,李昆侖,田啟文,趙團他們幾個的情況讓李東升再次感覺到了一股熟悉的氣息。
他們幾個現(xiàn)在的情況不是和半年前,昆吾山脈之中,松井集團,‘造神’組織,‘上帝’組織的人馬情況一模一樣嗎?都是大腦受到了精神攻擊,難道出手的人和半年前在昆吾山脈之中出手的人是同一個人不成?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這個人為什么要對眼前這些公子哥出手呢?
李東升又突然想到,在工廠里出手的會不會也是那個人呢?
他也不清楚自己為甚會突然產(chǎn)生這種想法,但是他總覺的這三者之間有聯(lián)系。
“我需要你們給我一個交待,如果你們查不清楚的話,那么別怪我親自動手?!?br/>
黑衣老者背對著李東升,然后口中淡淡的說道。
此時他正在全神貫注的查看李昆侖所受到的傷勢,看還有沒有治愈的可能。
但是檢查的結果讓他大失所望,以他的能力,根本就不可能在治愈的了李昆侖,不僅他不行,這世上恐怕沒有任何人能把李昆侖給治愈好。
這種結果讓黑衣老者心中無比的憤怒。
他很想知道到底是什么人下此毒手。自己留下的那一道神念都被站滅了。
一開始他想到的是自己的仇人,但是仔細想想不可能,和他有仇的那些人,不是死的死就是歸隱的歸隱,而且以他們的身份不可能去針對一個晚輩,再說了,那些人也不知道自己和李昆侖之間的關系。
可不是李昆侖的話,那又是誰?
李昆侖的仇人?可不應該呀,李昆侖的仇人要是有這么大本事的話,李昆侖恐怕早就不存在了,那還用扥的高興現(xiàn)在。
這也不是,那也不是,這讓黑衣老者心情是十分的煩躁。雖然他對李東升說話的語氣很平淡,但是李東升還是可以清晰的感受到其中所蘊含的怒火。
“前輩,這件事情我們安全局的人會查清楚的,不過不管怎么樣,還請前輩不要自作主張,畢竟現(xiàn)在不是以前了,這個道理想必前輩您應該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