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離錘了下自己的腦袋,“虧我還覺得你變聰明了。此時此刻,酸菜是沒有毒的?!?br/> 南宮離隨手拿了一棵酸菜,掰扯了一些下來,放進嘴里,嚼了幾口,咽下去了。
“但是,過些日子,就不知道了。所以,你要密切關注誰會接近這缸酸菜,如果你遇到有人接近這酸菜……”
聽南宮離說完這一切,上官清雨背后發(fā)涼。她很想不信,可她不能不信。因為這事關她腹中的胎兒。
“我若直接把酸菜扔了,豈不是什么事都沒有?!?br/> 南宮離大手一揮,“那你扔吧,你扔了,你就永遠沒有機會扳倒她,而且,她可能會用別的方式害你腹中的孩子。到那時,你可別哭著來跟我哭訴……”
上官清雨咬了咬牙,“好,我答應你。但是,你為何要幫我?”
“我不是要幫你,我只是要幫我自己?!?br/> “你不是不愿嫁給太子嗎?為什么要對付她?”
“她要我的命,我難道要坐視不理嗎?”南宮離挑眉笑了笑。
上官清雨不解,“她什么要你的命了?”
“這你就不用管了。”南宮離翩然離去。
留下上官清雨在那望著那缸酸菜發(fā)愣。
愣了好一會兒,她才命人將酸菜放到膳房妥善放好。
從這一刻起,有雙眼睛便一直盯著那缸酸菜。
南宮離到了宮門外,又看見了白莫寒的馬車。
她腦門子的汗,說出就出來了。
“安寧公主,我家主人在這等你很久了。”
“九歌,要不你去跟師父說說,就說我今日暈馬車,想走路回去……”
過了一會兒,九歌直接趕著車走了。
正當南宮離開心的時候,白莫寒出現(xiàn)了。
“聽說你想走路,那為師便陪你吧?!?br/> 這……這這這……
“九歌!你給我停下!”南宮離沖著馬車嚎了一嗓子,九歌立馬就停下了。
她很無奈地上了馬車,白莫寒也跟著上去了。
七月和春生總是被安置在另一輛馬車上,這是白莫寒的慣用伎倆。
“師父,不至于……真的……其實我是個挺壞的人。自私,一心只會想著讓自己過得舒服,我從來不管別人死活的。而且,我的經(jīng)歷,實在不是一個有福之人,跟我好,一定是一件挺不好的事兒……”
白莫寒偏了偏頭,饒有興趣地看著她,“你繼續(xù)說啊。我今日倒是要聽聽你為了拒絕我要將自己貶低到什么地步?”
南宮離一抬眼,剛好和白莫寒四目相對。
那一瞬間,她覺得自己突然就不想說話了。
白莫寒墨黑色的瞳孔里,似乎能將她的心事一一看清。
罷了,談這些事,也沒什么意義。索性轉(zhuǎn)移話題吧。
“師父,你上次跟我說的那個刺客的東西,我能看看嗎?”
“當然能,隨時交給你保管。若不是你攔著,我早就將這些西交給楚天河了。那小子剛正不阿,一定會將這件事一字不漏地說給皇上聽,到那時候,南宮紫煙如今擁有的一切,怕是徹底沒了?!?br/> 南宮離搖搖頭,“不,再等等。很快了,等她謀害太子嫡子的罪名落實了,再將這些東西送到父皇跟前。罪上加罪,那才好看呢?!?br/> 南宮離眼神雖空洞,但白莫寒看得出來,她心里的恨意是極其濃烈的。
“你這么恨她?只是因為她曾經(jīng)想要你的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