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還是在她面前暫且認慫吧。
南宮紫煙許久沒有說話,上官清雨只當她又是沒主意或者根本就沒本事動南宮離。
可沒成想,南宮紫煙卻突然站了起來,手里捏著葡萄葉,悠悠說道:“你若拼命跟一個人說,這葡萄葉上生了害蟲,需治療,不然這葡萄樹就得死。那人定會覺得你是個神經(jīng)病??扇羰悄阆朕k法讓他走到這葡萄樹下,且讓他親眼看到這生了病的葡萄葉,到那時,該怎么做,還需要你教他么?”
上官清雨似乎聽懂了,但又好像沒有聽懂……
南宮紫煙看著她一臉茫然的模樣,心想這蠢貨斷然是沒救了。
“與其想辦法跟太子說南宮離與別的男子有染,不如讓他親眼見到?!蹦蠈m紫煙手指一用力,那細嫩的葡萄葉便從葡萄樹上脫落了。
上官清雨這才恍然大悟,“原來姐姐是做了個比喻啊。難怪妹妹聽不懂姐姐方才在說什么。姐姐,你可是已經(jīng)有法子了?”
“什么法子?”
“讓太子親眼見到南宮離與那男子有染的法子呀?”
“暫時沒有。”南宮紫煙語氣淺淺淡淡,倒像是突然有些不在乎這件事了。
上官清雨表面上跟著一起想法子,暗地里卻想著,明明自己沒有想到法子,卻要裝作如此一副極其高深的模樣。
做給誰看呢,有本事就想出一個實際的法子來。
南宮紫煙看著上官清雨絞盡腦汁想計謀的模樣,心里只想嘲笑她。
滿肚子的計謀,卻沒見哪個成過。
即便她南宮紫煙已經(jīng)有了法子,難道她會蠢到這會兒告訴她么?
兩人坐了一會兒,都覺著沒勁兒,便回到各自寢殿去了。
送走了白莫寒和慕容羽,南宮離也將余下幾塊紫云糕帶回自己的住處,她知道七月正眼巴巴地等著她。
南宮離前腳剛進院子,后腳便看到了一個讓她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人。
“皇上,您怎么來了?”南宮離手里捧著紙包著的紫云糕,有些不知所措。
“還不快行禮,愣著做什么?”李衛(wèi)真是服了這丫頭。
南宮離立馬跪下,“阿離見過皇上!”
“起來!趕快起來!李衛(wèi),你這是作甚?明知道阿離受了傷?!被噬限D(zhuǎn)頭責怪李總管。
李總管很是委屈。這丫頭片子一身機靈勁兒,哪里看得出來傷還未好。
“謝皇上。我知道了,皇上定是來檢查我傷可有好全的對不對?我其實……已經(jīng)好了。明日!明日就能干活了!皇上,我真的沒有偷懶。你看,我這不是抽空還去御膳房給您做了紫云糕呢嘛?!?br/> 南宮離知道,以她在皇上心目中的地位,她若是過分生分了,反而會讓皇上覺得沒勁。
可若她能將這生分和不生分拿捏得當,皇上對她的疼愛就只會多不會少。
七月弱弱地站在后邊,看著原本屬于自己的紫云糕生生到了李總管的手上。
她卻只能……欲哭!無淚!
原以為說兩句話,皇上就會離開,可沒成想皇上居然要進她屋子里坐坐,說是要在她這將紫云糕解決。
南宮離硬著頭皮領(lǐng)著皇上進去坐坐……
皇上進去第一件事,卻不是要坐下來吃紫云糕,而是走到她平日里坐著寫字讀書的地方,隨手翻了基本她平??吹臅?,又從案桌上拿起南宮離平日里寫的東西,攤開,仔細閱讀。
南宮離真的痛恨自己平常為什么不好好收拾書桌。
如今也只能祈禱,希望那上邊沒有什么皇上看不得的言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