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德把車停在路邊,從車上拿了什么東西向左澤走過來,左澤奇怪地問,“波德,這么晚了你怎么會在這里?”
波德指指佩蘭家對面的方向說,“我家就住在這里,這句話我應(yīng)該問你,你不是住學(xué)校宿舍嗎?這么晚了坐在這里?”
左澤掩飾著說,“我來辦點事,就要回去了。”
波德指指自己的手表,“快十點了,沒公交了,這里不好打車,你怎么回去?”
左澤心緒還是無法平靜想快點把他打發(fā)走,“沒事,我到前面街上打車,你回家吧?!?br/> 波德舉了舉手里的東西對他說,“別裝了,失戀了吧,哥們陪你喝兩杯,一會兒送你回學(xué)校。”
左澤蹭地一聲從椅子上站起來,“你怎么知道?剛才你看到了?你認(rèn)識佩蘭?”
波德過來坐在長椅上,“瓦內(nèi)薩我當(dāng)然認(rèn)識了,我家和她家住對門,從小我們就經(jīng)常一起玩,她父親出事后,我跟她說想要照顧她,她拒絕了,那以后就沒怎么跟我說過話?!?br/> 左澤張大嘴看向波德,真沒想到波德認(rèn)識佩蘭,而且顯然也喜歡佩蘭,所以上次他把自己的酒打碎也是因為知道自己是去佩蘭家而吃醋嗎?
他正想著,波德把手里的東西遞過來,“哥們,來兩口你會好受些的。”
左澤看著遞到自己手里的酒,聽見波德又說,“我打碎了你的酒,這是還給你的?!?br/> 左澤沒急著喝酒,而是問波德,“你早就知道我和佩蘭在交往?不會是我去球隊試訓(xùn)時你就知道吧,所以你才總是針對我?”
波德點點頭,“去年萬圣節(jié)晚上,比這還晚,佩蘭把你帶回來過夜,我就是那時候知道的。你說你有什么好,才認(rèn)識時間不長佩蘭就把你帶回來過夜?!?br/> 左澤搖搖頭說:“不是你想的那樣,那天我只是沒地方睡覺,佩蘭好心收留我?!彼蝗幌氲绞裁?,問波德,“那天我們回來都快十二點了,你就一直在對面等著?天哪,你不會是偷窺狂吧!就像電視里演得那樣,支著望遠(yuǎn)鏡去偷窺。”
“沒有,我的望遠(yuǎn)鏡是簡易的用手拿著就行了?!苯?jīng)常短路的波德說完看到左澤鄙視的表情急忙解釋說,“佩蘭家就他們姐弟兩人,我當(dāng)然要盡到好鄰居的責(zé)任,我那不是偷窺,是為了保護他們安全,要隨時留意他們的動態(tài),就像fbi保護證人一樣。你知道什么,不要隨意亂說。”
左澤喝了口酒,向他比了個中指,“偷窺狂!”
波德一把搶過酒瓶,“那也比你好,起碼佩蘭明明白白的拒絕了我,你呢,你被瞞了多久?”
左澤看波德把酒瓶仰起,猛得在他手上一推,酒流了波德一身,他罵罵咧咧地站起來抖著身上的酒,左澤靠在椅背上說,“罵什么,我還沒罵呢,這是教訓(xùn)你的,以后別在偷窺了,佩蘭有了自己的生活,她想要的我們都給不了,你早就應(yīng)該放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