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為什么會在這里!”同樣記得安洛的長相,且無法掩飾驚訝的桐須真冬緩緩的舉起手來,指著他難以置信的驚呼:“難、難道你是.....跟蹤狂?!我才搬家你就找到我了?!”
“.....誰是跟蹤狂了啊,就算你是教師怎么說也太失禮了吧?話說你搬家還是為了躲我搬的?為什么?我什么都沒做還好心送你回家了!你應(yīng)該感激我才是?!?br/>
本來還想說點(diǎn)什么別的安洛,在被當(dāng)成跟蹤狂的那刻,不由立刻反駁了回去,而且還很想吐槽為什么都過去這么久才搬,不管怎么說這動作都太慢了吧?而且明明是自己先搬這里的,要說跟蹤狂那也是他被跟蹤了。
可他這辯解,卻也讓桐須真冬怒的咬牙切齒道:“感激?我沒報(bào)警你才要感激我,你明明把我弄得渾身都濕了!還解了我的衣服!”
“解了你衣服.....?”
莫名的指控讓安洛稍微茫然了一下,渾身弄濕沒有意外應(yīng)該是睡在一起熱的,那么解開衣服是怎么回事?
他回想了一下,在去年夏天發(fā)生過的事情。在海量的記憶里仔細(xì)翻找,沒有一會兒猛的想到了,那時候桐須真冬的上衣扣子,似乎崩壞了?
沒有意外的話,那應(yīng)該是自己從她身下爬出的時候扯掉、弄壞的,而他沒有義務(wù)去維修這個多管閑事教師的衣服.....同樣也沒有那種裁縫的技能,但這似乎造成了什么奇怪的誤會......
不過從正常角度來想的話,故意將別人灌醉的青春期少年,控制不住欲望對醉酒的美女下手,完全沒有任何奇怪的地方就是了,甚至可以說那才是正常的發(fā)展才對。
可他當(dāng)時急于滿足睡眠欲,根本沒有做那種事情的閑心,另外桐須真冬會那么輕易就醉了,這本身也是出乎他預(yù)料的事情,而絕非他的本意。
“安洛.....你果然是禽獸嗎?”惠惠面無表情的抱著豆之助,靜靜的往后退了兩步。
這仿佛潛意識的行為,讓安洛不由感到極為受傷:“什么是果然啊?你是這樣看我的?!”
“難道不是嗎?”
“是才怪了吧?!你摸摸自己的良心,我之前難道有對你怎么樣了嗎!?”
“那因?yàn)槟銘峙挛疑頌榧t魔族的力量!”惠惠一臉認(rèn)真說。
這句話讓安洛嘴角微抽的很是無語了一會兒,接著不滿也跟著煙消云散,只是以溫柔的目光望著她,可這態(tài)度的變化反而讓惠惠不滿了起來:“喂!你這是什么眼神?”
“沒什么,就是感覺.....你真是說了,相當(dāng)不可能的話呢?!?br/>
在說話時,安洛仔細(xì)打量了一會兒那令惠惠在初中部甚至高中部,都相當(dāng)有人氣的精致臉蛋,不由感嘆般低語:“果然,無論臉長得再怎么好看都是次要的,性格和腦袋才是最主要的吧?!?br/>
“喂,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字面上意思。”
“很好,以前我就說過了吧?紅魔族的民族性就是任何人找架吵都樂意奉陪,咱們到樓下去解決問題吧?!被莼葜苯觼G掉了可憐的豆之助,用力拉著他的手,試圖將他帶到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