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疑問強..奸未遂的少年,這下是徹底沒有了還手的力量,但安洛一貫對于人渣,并沒有任何憐憫可言。
就算對方明擺著沒有辦法還手,也不會就這么輕易放過,反而脫掉外套和上衣丟到遠處在地上,就學(xué)著對方的行動抓著他的頭發(fā),強行幫助他站了起來。
“喂喂,快點起來啊,別躺地上裝死,剛剛不是很能打嗎?”
“.....住、住手!嗚.....我、我錯了!”滿臉是血無法站穩(wěn)的少年騰出一只手,伸向安洛求饒道:“饒、饒了我吧,我.....只是一時......”
“來,站好,努力站直一點,好好聽我的話,這樣我心情好了說不定可以放過你。”
“真.....真的.....?”
“——當(dāng)然是騙人的啊!”
幾乎在都不想的,背叛了少年期待的安洛,直接右腳掌蹬地,身體猛向左擰轉(zhuǎn),右拳向前直沖而出,正中少年的左臉。
由于身體地擰轉(zhuǎn),腳的前蹬拳速、力都比一般王八拳大了不少,讓少年在沉悶的拳擊聲中,身體后仰腦袋砸在墻壁上,傾倒就要倒下可是......
不等對方倒地,安洛便是再度行動起來,極快的揮出左拳頭,擊打在少年的嘴上。
并且反復(fù)不斷出拳頭,又或者是施加肘擊、膝擊,就像是打沙包似的,讓這走道上不一會兒就遍布了血跡,甚至安洛本身也被濺了不少的血。
最后少年如爛泥一般倒在地上,嘴里流出血的同時還有斷裂的牙齒掉出來。
“第一次這樣打人肉沙包,雖然是失手打死都無所謂對象.....但這樣是不是有些太暴力了?”
安洛望著如爛泥般癱倒在地,已經(jīng)被打的昏厥過去,傷勢嚴(yán)重程度遠超少女的少年,有些反思自己這行為的自語著,就簡單拍了拍手走到剛才少年想去的廁所,洗了一下滿是血跡的雙手和臉,還有沾有不少血跡的上半身。
先前雖然是將對方當(dāng)成沙包,來實驗自己這大半年來學(xué)習(xí)的武技,但他還是有避開要害不至于直接殺死對方。
雖說對方的臉看上去,基本和被打爛了沒有區(qū)別,可人的頭骨防護能力可是很強的,雖說.....腦震蕩肯定少不了,而且肋骨被他打斷了好不知道幾根,生..殖器在膝擊下確保失去使用的能力,因為.....蛋蛋都已經(jīng)爆開了。
在簡單的事前準(zhǔn)備工作結(jié)束,他便撿起地板上的衣服重新穿起來,來到了臉上一塊青一塊紫的少女身旁。
“好了,現(xiàn)在我送你去醫(yī)院吧?!?br/>
“.....謝、謝謝......”
“沒事、沒事,誰讓我正好遇到這種事情了呢,啊、不過在去醫(yī)院前我先打個電話,讓人把這家伙拖走吧。”
在話說到一半時,安洛突然想起了什么,暫時離開了看上去很狼狽,但還不至于會死的少女,走到了樓梯的轉(zhuǎn)角取出手機,給極北會專門干臟活的人打了個電話,讓他來這個學(xué)校把被自己打了個半死的少年帶走。
畢竟現(xiàn)在就算送給警察,只能按照輕傷和強..奸未遂來判,根本不能給予他行為該有的懲罰.....至少安洛并不能滿足那種程度的懲罰,因為這少年的年齡是需要從輕處理的,而且未遂本身緩刑的可能性還很大,而被判緩刑是可以不坐牢的,如此還不如交給自己的人處理。
雖說他明白,現(xiàn)代社會不允許私刑,但他往往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就算不愿意讓自己變得草菅人命,卻也不想過度被法律給束縛的。
他沒有打算將少年沉到東京灣里,反而打算讓人幫他治療一下,讓他幫著極北會創(chuàng)造一定的利益,當(dāng)然也不需要浪費錢贊助他變性,因為現(xiàn)在這個世道變態(tài)是真的多,雖說少年已經(jīng)沒有生育能力,可一些人就愛好這方面的事情,也就是說少年的屁股還是值一些錢的,實在不行就降價處理總有獵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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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衣服給你,你能站得起來嗎?”
在安排好了一切,就只穿著白襯衫安洛便重新走了回來,將黑色立領(lǐng)的制服外套,披在了這衣衫不整的少女身上。
“大概.....好疼.....!”
少女嘗試著用手撐在地上,希望能起身卻又吃痛蹙緊眉頭,手也下意識捂住了腹部站不起身,安洛還從她腫起來的手背上看到了清晰的鞋印。
“啊~手被踩了嗎?肚子應(yīng)該被打得不輕.....算了,我?guī)湍惆??!?br/>
安洛稍微煩惱了一下,隨即左手放于少女的肩胛骨下,右手放于腿彎處,直接將地面上的少女橫抱而起。
帶著這滿身傷痕的少女,去廁所前洗手池稍微洗了洗,他便乘坐出租車來到醫(yī)院,幫她交了個費做了個檢查,順便等了一下想等她父母過來了,自己就回家可是......
她的父母最近正好出差了,暫時處以一個人獨居的狀態(tài),而她本人不想讓朋友知道,自己現(xiàn)在的遭遇這讓安洛只能暫時陪著她,辦理了各種手續(xù)。
最后經(jīng)過檢查和他判斷的沒有什么大礙,只是全身多處軟組織挫傷,醫(yī)生處理了一下傷口安洛就領(lǐng)了各種外用與內(nèi)服藥后,帶著多少擁擠緩過來,但行動還是不太方便的少女,乘坐出租車送她回到了所居住的民宅。
“中野區(qū)嗎.....?感覺離港區(qū)好遠.....待會兒還得回去取車,然后才能回家嗎?”
在醫(yī)院里都在給少女進行心理疏導(dǎo)的安洛,坐在出租車的后排望著窗外時,自己反而嘆起氣來。
本來他難得的做點好事,卻沒有想到竟然會這么的麻煩,一下折騰到了晚上。
已經(jīng)從慌亂冷靜下來的少女,則很是愧疚的低下頭:“對不起.....不過,其實現(xiàn)在的話,我一個人就可以的?!?br/>
“別說傻話了,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晚了,萬一你再出什么事情,遇上個癡漢什么的到時候我之前的辛苦不是全部白費了嗎?”
“我感覺,我現(xiàn)在.....應(yīng)該不會被癡漢襲擊......”少女摸了摸腫脹變形的臉頰,神色復(fù)雜的露出苦笑。
事實上倒也確實,不知道這少女原先究竟長怎么樣的安洛,現(xiàn)在只感覺對方被打的挺丑的,等消腫祛瘀之后估計他應(yīng)該都不認(rèn)識她了。
在安洛想著自己還是先別提她臉上傷勢時,少女倒是又坐立不安地小聲:“這次真是不好意思.....錢等媽媽回來,我一定......”
“沒事沒事,錢只是小事情,而且比起道歉,你應(yīng)該感謝我才是吧?”實際并不缺錢的安洛,并沒有在意錢的問題,而且和女孩子計較錢的問題就顯得太摳了。
“當(dāng)然!我非常感謝您!但也給您添了這么多麻煩.....所以也非常不好意思......”
“是呢,那有機會你再報答我吧,比如當(dāng)我小弟什么的?!币话闱闆r下都說是要以身相許的安洛,由于對方才遭遇了暴行,換了個說法隨口開了個玩笑。
但少女卻是努力繃緊了臉,正色道:“是!從現(xiàn)在開始,我就是您的小弟!”
“玩笑啦、玩笑,別那么認(rèn)真,放輕松一點吧,別緊繃著了?!?br/>
安洛笑著輕輕地拍了下少女的腦袋,接著便再度扭頭繼續(xù)觀察起了車窗外的景象,因為是沒有來過的地方,所以他打算記憶一下道路,說不定以后可以用的上。
當(dāng)然實際上他也有在想,說不定這少女真的可以當(dāng)他的小弟,因為這少女現(xiàn)在對他的態(tài)度令他有些驚訝。
要知道一般的女性,如果見到他將那少年打到奄奄一息的程度時,圣母一些的如果可以行動,說不定都要勸說他住手,要不然正常的也會擔(dān)心他把人打死,又或者是害怕對人下手那么狠的他。
可這少女不僅沒有對他感到害怕,甚至那冷酷的目光讓他都不懷疑,如果那個時候她有行動力的話,說不定都會撿起地板上的美工刀去給那少年補上幾刀,完全沒有看對方已經(jīng)很慘了,就會去選擇寬宏大量的樣子。
說不定.....這位少女有著一定的價值,雖說究竟要不要使用,這一點也令他有些糾結(jié)。
在內(nèi)心思考著身旁少女的事情,安洛的視線倒也一直在觀察著車外,相比他所居住的港區(qū)、中野區(qū)的房屋高度要低了許多,大都是些低層的住宅,在這大約八點的時間雖然不是很晚,可路邊的商店除了便利店和餐飲店類的店鋪卻大都已經(jīng)關(guān)閉了。
因為日本商店除了繁華區(qū)外,正常都是很早就關(guān)門了,在非繁華街和商業(yè)地帶下午4點就會有一半店鋪關(guān)門,六點的時候除便利店、餐飲店外基本關(guān)的差不多了。
正好中野區(qū)就屬于居民區(qū),除商業(yè)街外商店閉店時間,在東京算是最早的一批了。
沒有太久出租車就載著他們抵達了目的地,安洛本想就這樣回去了,可考慮到對方家里沒人,于是出于送佛送到西的想法,就扶著這位走路不是很方便少女,進入道路邊的小巷來到一座三層高的獨立小洋房前,用少女給出的鑰匙將大門打開。
室內(nèi)裝修風(fēng)格大概是簡歐,雖然比不過學(xué)校里那群土豪富二代,但看起來家境也還算不錯的樣子,不過安洛只是看了兩眼就收回了視線,沒有進去的打算再度準(zhǔn)備回去了。
“今天你就好好休息吧,睡一覺忘記不開心的,那個變態(tài)你不需要擔(dān)心,我已經(jīng)處理好了,還有,記得別和任何人說今天發(fā)生的事情,那個人為什么消失你也一概不知,剩下全部我會處理的,你明白吧?”
“明白,我絕對不會說的。”
明白那個人很可能會人間蒸發(fā),對此只有快意的少女,想都不想的用力點頭,接著卻又扭捏的猶豫著說:“那個.....不進來坐一坐嗎?晚飯還沒吃吧?如果不嫌棄的話我來做吧?”
“不用了不用了,你還是休息一下比較好,然后你自己叫個外賣什么的?!?br/>
“可是.....萬一外賣員是男人.....我,果然還是有些害怕......”
少女抓著安洛的衣角,可憐兮兮地望著他,先前雖然確實不想麻煩他,可真的讓她一個人獨處時,她卻還是會感到了害怕,不希望安洛就這么離開.....因為現(xiàn)在能給她安全感的,也就只有在危急關(guān)頭把她從地獄大門拉出來的安洛。
這也讓安洛有些煩惱,但他倒也知曉自己沒有什么要緊事需要處理,于是在稍微考慮了一下后,在對方都害怕成這樣的情況下,也沒有辦法直接就將其丟下,因而只是苦惱的撓了撓頭,還是選擇走了進去。
“明明我也是陌生人,還是個男的啊,你稍微擔(dān)心一下怎么樣?”
“那名字,可以告訴我嗎?”
“叫我安洛就好了,不過知道名字可還算不是熟人?!?br/>
“......安洛同學(xué)嗎?姓氏是什么?”少女忽視了安洛的話,小聲地問。
“安洛就好了,我不太喜歡加后綴,所以也別說敬語了?!?br/>
“那.....你也直接稱呼我游佐就好了。”
“行,游佐?!卑猜宕蜷_室內(nèi)燈,在室內(nèi)環(huán)視了一周后,也沒有和她客氣就問道:“首先你這有什么吃的?速食的那種?!?br/>
“只有杯面.....可以嗎?”
“沒事,我很喜歡杯面。”
明白這游佐現(xiàn)在身體不好,安洛便主動到了廚房燒水,而游佐則從廚房下面儲物柜里抱出了一堆的杯面。
本素不相識的兩人,就這樣在這夜里一同在客廳中,聊著一些無關(guān)緊要的話題,吃著聞著香吃著也不錯的杯面。
之后,安洛待到游佐睡著了,才得以從這里離開。
不過他還是暫時借用了一下這家的鑰匙,去附近便利店里買了一些面包和只需要微波爐加熱就可以食用的盒飯,當(dāng)做這行動不便的少女的明日的伙食。
在做完這些將鑰匙放回去后,他才真正的從這里離開,乘坐地鐵前往回去取車,并駕駛著摩托前往了極北社的事務(wù)所,雖說現(xiàn)在時間已經(jīng)比較晚了,卻還是積極地處理著公務(wù),隨后選擇了放棄今夜的念動力練習(xí),在十點多時便回到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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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安洛是一天凌晨兩點半回家,一天九點半回家這樣交錯著回家的時間,因為較往常更晚回去而思考家里的兩名少女會不會已經(jīng)睡了,同時也在想著游佐的事情,還自言自語著:“雖說今天好像什么都沒有做,還意外的倒霉不過久違的日行一善,感覺倒也不錯?!?br/>
.....好吧,隔著很久才做一件善事,根本算不得日行一善,但安洛個人還是喜歡自稱是日行一善,這樣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真的日行一善。
然而就在他思考著這些,積極而正面的事情時,還沒進入家門腦袋上頂著豆之助,還戴著眼罩的惠惠卻已經(jīng)沖出了房門。
“——安洛!今天可以吧!”依靠豆之助強大的嗅覺作為雷達和提醒,在安洛到樓下就知道他回來的惠惠,擋住了他回房的方向。
“什么?”
“爆裂魔法!說好的讓我使用爆裂魔法啊!”
“哦,下個星期吧?你看現(xiàn)在天都這么黑了,差不多該睡覺了吧?”
“不行!上次你也是這么說的!”
“哎呀,這才不會騙你的。”
“這次?你以為這是第幾次了?!”惠惠情緒激動地?fù)渖蟻恚プ“猜宓募绨蛩烂鼡u晃:“下星期,下星期,明明說好了是下星期,可下星期之后又是下星期!都快一年了??!你能理解我的感受嗎?!我快有一年沒有使用爆裂魔法了??!”
“你別晃啦,這次我說的是真的?!?br/>
“你每次都是這么說的!這話我聽了不下100次了!今天你不答應(yīng)我,我就往那邊丟!”惠惠伸出手指向了車站的方向,一副要魚死網(wǎng)破的樣子。
“那邊有你喜歡的甜品店?!?br/>
“......那這邊!”
“咱們的布丁,都是從那邊的便利店買的?!?br/>
“那、那.......”
急眼了的惠惠四處張望著,想要找個好的地方,這也讓安洛明白了她是真憋得慌了,于是只能道:“這樣,凡事有付出才能有回報的道理你明白的吧?”
“所以?”
“嗯~你親我一下,我就立刻帶你去放?!?br/>
“.....你,變態(tài)嗎!”見惠惠稍微有點被嚇到了,安洛便露出勝券在握的笑容,出言挑釁道:“反正是你自己頂不住就要簽了契約,后果就得你自己來承受,隨便亂丟爆裂魔法你估計這輩子只能丟那么一次了,所以你只能求我,但.....嘛,說到底你對爆裂魔法,也只是這種程度的愛,快點回去睡覺吧,我也困了。”
“可、可惡.....竟然看不起我!”被安洛的話惠惠不甘心地咬住嘴唇,接著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突然揚起小腦袋便笑了一聲:“不過是親一下又有什么大不了的,我們紅魔族可是和美國人一樣,有著見面就要親一下的習(xí)俗,你這樣的小處、處男,根本受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