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兒還在王姐旁邊站著。王姐思考了一會兒??戳丝从駜旱哪?。玉兒發(fā)現(xiàn)王姐在看她,臉刷的一下紅了。這一變化被王姐發(fā)現(xiàn)了。
“玉兒,你真的要辭職嗎?我先批你一個人吧。等一會兒我給你結(jié)賬,你就可以走了?!?br/> “啊……”玉兒愣住了。
“怎么?你不是說要辭職嗎?”王姐反問道。
“我是說要辭職,可是楊柳和小云都說要辭職,怎么唯獨批我一個人,不批他們呢?”玉兒一口氣說了一大堆!
“這是我自己的事兒。”王姐不惱不怒的接著說,“其實你做事情也是很認真的。脾氣又好,你走了我也舍不得呢,可是你非要走的話,我也不強留!”
“人各有志啊。巴不得你有更好的發(fā)展前途呢!”王姐又補充了一句。
玉兒真是后悔聽了小云和楊柳的話。一時間不知道怎么說好。王姐看玉兒的臉陰晴不定,心里明白了七八分。
故意給玉兒一個臺階下:“工作沒找好,你就先在這兒干吧,以后有好的工作了,隨時歡送你離開?!?br/> 玉兒聽了如釋重負地嘆了一口氣說道:“謝謝王姐,我去忙了?!?br/> 玉兒回到自己的工作間。臉都氣歪了。好個楊柳和小云,拿自己當箭使。這筆賬我記下了。玉兒想到這里又無心干活。大踏步走出工作間來到前臺,把楊柳和小云逼她辭職的事兒原原本本告訴了王姐。
王姐早就猜到了七八分,但是聽玉兒親口說出來,心里還是感到詫異。這些女孩子真是太不像話了。不想到好好工作,整天想到鬧事,整人!
她讓玉兒去工作!拿起手機。分別給楊柳和小云打電話,并告訴她們說辭職可以,被批準了。
這下小云和楊柳慌了神兒了。不管怎么說,丟了工作可不是什么好事。
四個人昨天住在東市的同一間賓館。小云和李大軍來到楊柳和藍書成的房間。
小云把藍書成罵了一頓。李大軍拉著小云的手說:“小云,你生那么大的氣干什么?工作沒有了,我養(yǎng)著你?!?br/> “好啊,你養(yǎng)著我,你先給我買房再買輛車。”李大軍現(xiàn)在才不想這么做呢,就憑你一個傻雕?所以閉了嘴。
楊柳這時死乞白臉的問藍書成:“藍哥,你家的那位把我炒了魷魚。你養(yǎng)著我吧?!?br/> “我養(yǎng)是養(yǎng)的起你,關(guān)鍵是被我們家那位發(fā)現(xiàn)了可不得了了?!彼{書成言外之意是,我怎么可能養(yǎng)著你?
“哼!下次別想叫我出來了?!睏盍吡艘宦暋@≡谱阽R子前。把隨身攜帶的化妝粉底液,刮仿瓷似的在臉上刮了厚厚一層。遮住昨天晚上被打的淤青。心急火燎的讓李大軍開車送她們回到古鎮(zhèn)。
二人回到美容院。不好意思的給王姐道了歉。王姐也趁機教訓(xùn)了她們幾句!
經(jīng)過這件事兒,美容院自從婉兒進來搞得雞飛狗跳的場面,終于平靜了幾天。
大家各做各事兒,心照不宣。表面上看來一派祥和。
自從開了給男士做頸椎腰椎推拿的項目。美容院里來的男士也越來越多。
王姐想著擴店。需要更多的人手,招聘啟事都貼在大門上好幾天了。
這天上午來了一位不熟之客。瞧他穿著一身一千多元的黑西裝。白襯衫上打著領(lǐng)帶。高大帥氣。黑皮鞋擦得錚亮??雌饋砣鄽q的樣子。他氣宇軒昂地走進王姐的美容院。
王姐接待了他。他的名字叫白乘舟。是女王牌兒廠家的技術(shù)總監(jiān)。這次來到東市開發(fā)市場。來古鎮(zhèn)拜訪王姐,是有人推薦的。因為王姐的美容院雖然在古鎮(zhèn)上,但也做的赫赫有名!好多外地人大老遠開車慕名而來。
這次白乘舟到這里邀請王姐帶著美容師去參會。會場上有專門的培訓(xùn),管吃管住,另外還不收一分錢,還教到大師級別的拓客方案。王姐肯定不會放棄這次的學(xué)習(xí)機會。
她不加思考的就答應(yīng)了白乘舟的邀請。并交了定金200元。這200元定金,說好了在會場上要退的。
這天要到會場上去,可是大家都不會開車。王姐打電話給蘭藍書成,要他開車送大家過去。來到火車站大酒店。藍書成停好了車,王杰要藍書成跟大家一起上去。
藍書成看了一眼楊柳說:“好呀,可是,說不定臨時有事兒就要走?!?br/> 王姐說道:“沒關(guān)系,有事你隨時可以走,只要晚上開完會接我們回去就行了?!闭f完大家一起坐了電梯來到酒店的四樓。
工作人員熱情的接待了他們。婉兒第一次參加這樣的學(xué)習(xí),所以特別認真。楊柳和藍書成并排坐著。藍書成的另一邊坐著王姐,王姐的旁邊是婉兒。
會議開始了,工作人員在臺上跳了一支舞。接著,廠家老總講話,白總監(jiān)講話。然后就是廠家專業(yè)老師滔滔不絕的介紹產(chǎn)品。
大家正聽的津津有味,不料傳來了鼾聲。一聲呼嚕打的太響了,大家順著呼嚕聲看過來。卻是藍書成睡著了。眾人的目光一齊瞅過來,王姐臉紅的無地自容。
她用手使勁兒的掐了一下藍書成?!霸趺蠢玻鍪裁词铝??柳兒?”
這一句柳兒,王姐心里咯噔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