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饼R鹿搖頭,“據(jù)巫朝云說,是她的師兄巫離說的?!?br/>
“巫離……”又聽到這個名字,重葵心里的滋味還是很復雜的,“他在哪里?”
巫朝云的話她還要考慮一番,巫離的話她直接不敢相信。
但關于傀儡的這個問題,究竟是不是真的,她也不能確定。
“她沒說?!饼R鹿說,“大概連巫朝云自己也不知道。巫離也不會輕易透露自己的行蹤吧?!?br/>
“看來她是想讓我去魏國?!敝乜α艘宦暎半m然不知道什么原因,但必定和傀儡有關系?!?br/>
“是巫離設計的陷阱嗎?”齊鹿有些生氣,“巫朝云那個臭女人,她竟敢騙我!”
“也許巫朝云自己也不知道?!敝乜牧伺乃募绨颍昂螞r,我原本就要去一趟魏國。”
“師父要去魏國做什么?”齊鹿好奇地問。
“龍陽君是我的故交,他來信說病重,希望能見我一面。”重葵并不隱瞞他。
“龍陽君病重?”齊鹿奇怪地說,“龍陽君退居幕后,已經(jīng)很久沒出現(xiàn)在魏國的朝政上,我們在魏國的探子也沒有說他病重啊?!?br/>
“魏國的探子也許也打探不到她的消息吧。”這個并不奇怪。
像龍陽君這樣的,并不會刻意透露自己的行蹤。
“那也可能,畢竟龍陽君確實深居簡出,身邊沒有可安插人手的地方?!饼R鹿也說。
“他病了,我應該去看看他?!?br/>
“真是奇怪,龍陽君和信陵侯一起病了,魏國恐怕支撐不了多久了。”齊鹿笑著說,“到時候,師父去魏國也沒有什么可擔憂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