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么一說,連重葵都有種自我懷疑的感覺,難道當時真的看錯了?
“你記得我跟你說過傀儡嗎?”
司徒野點點頭:“你的意思是說,他就像那種操控傀儡的人?哈哈哈!重葵,你是不是被華曦氣糊涂了,那些操控傀儡的人,操控的都是木頭紙片,你見過操控活人的?”
“我就見過他操控活人。”
“你大概是看錯了。”司徒野還是堅定自己的立場,“我可以請齊暄來,也許他能發(fā)現什么,不過這種可能性非常低,畢竟我的整個解剖過程他都遠程觀看,他和我地看法是一樣的。”
“請他來吧。”重葵說,她還是不相信自己會看錯了。
司徒野辦事非常有效率,第二天下午齊暄便趕到。
這是這個天才醫(yī)生一看見重葵就圍著她左看右看,好半天才說一句:“不愧是把阿蘅折磨成那樣的女人,果真不同凡響!”
重葵面無表情。
司徒野連忙在他身后悄悄說:“你不想落得和齊少爺一樣的下場,就馬上進去切尸體吧!”
齊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馬上識時務地跟著司徒野進實驗室了。
重葵慢慢走到落地窗前,刺眼的陽光穿透了隔熱玻璃后就沒什么溫度了,可她依舊知道那光線有多么熾熱。
就像齊蘅的傷沒有在她身上,但她依舊知道那很痛。
她希望他能知難而退。
她跟他的差距太大太大了,并不僅僅是年齡便可以彌補的。
如果連這樣他都不退,那怎么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