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葵推著容琛過去,一點(diǎn)兒不留情把他往游艇里一推,讓他重重摔進(jìn)去,然后自己也跳進(jìn)去。
一只手用槍抵著容琛的腦袋,一只手把這方向盤,把游艇開出去。
“跟在后面!”容家的人立刻上了其他游艇,就是剛才給重葵的那一艘沒人動(dòng)。
后面四五只快艇跟著。
重葵看了一眼后視鏡,并不急著奔逃,在海上兜了一個(gè)大圈子,很快看到小島的一側(cè),灰蒙蒙的天空中,一架直升機(jī)緩緩地飛入高空。
容琛也緩緩地醒過來,一抬頭看見重葵,有種恍然若夢(mèng)的錯(cuò)覺。
是做夢(mèng),看到天晴跳下去,也是做夢(mèng)。
“放心,不是做夢(mèng)。”重葵冷冷的一句話打破了他所有幻想。
容琛地瞳孔迅速緊縮,瞳孔深處似乎被鮮血染紅一般。
“她在哪里?”
“死了。”重葵輕描淡寫地說。
“不可能!”這三個(gè)字,他幾乎是吼出來的。
“有什么不可能的?你親眼看著她跳下去。”重葵迎著海上的風(fēng),格外冰冷,“我本來想來救她,可是晚了一步,是你逼死了她。”
容琛怔怔地看著她,幾乎有淚水落下來。
“她……”什么都沒說出來,便被鋪天蓋地的劇痛席卷了全身,他弓著身,一個(gè)字都說不出來。
只是覺得無邊無際的痛苦,也許這一生都要伴隨他。
“如果你那么愛她,為什么要把她逼到這種地步?”重葵冷冷地說,“像你這么自私的人,該死的是你才對(duì)。”
容琛捂著臉,整個(gè)人處于極度的痛苦中,根本沒辦法反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