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了笑,說:“我重葵從生下來就很霸道,什么東西都不喜歡跟人分享,小到一個小小的玩具,大到夫君,如果這一生我要出嫁,那個人的過去必定要是一片空白,我要他的心里沒有裝下過任何人,只等著我去填滿。”
一席話,她說的光明磊落,坦坦蕩蕩,只是為了對他表明自己的態(tài)度。
重葵有重葵的驕傲,她這一生都是傲氣的,絕對不可能委屈自己。
姬玄殤怔怔的看著他,為什么,這個女人總是讓她感覺到束手無策?
要他的過去一片空白,沒有裝下過任何人……那怎么可能?
焚月,是他心里無法劃掉的一道刻痕,深得總是讓他發(fā)痛。
“一點兒機會都沒有嗎?”他問。
“沒有。”重葵想也不想,斷然地說,怎么可能有機會?
這輩子,她可以放下一切,絕不會把驕傲放下的。
和另外一個女人共享自己的丈夫?不可能。
就算她愛一個男人愛到要去死的地步,她也容忍不了自己踐踏尊嚴。
姬玄殤沒有再說話,深夜的風從兩人之間吹過,月光慢慢隱到云層之后。
他聽到重葵對他說:“再見了,小鬼。”
“我不是小鬼……”他說,可是身后已經(jīng)無聲無息,重葵和檀九已經(jīng)離開了。
心里苦澀得像是要漫出一片苦水來,他難受地皺緊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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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少管閑事的話,你他么還有機會在這里跟我嗆聲!不懂感恩的小鬼!”
“你才是小鬼!”
“喏,還要不要喝酒,最后一口了!”
“不喝!”
“不喝就不喝!小鬼,誰把你傷成這樣?我心情好,給你報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