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城。
一間豪華的酒樓之內(nèi),分明座無虛席,但卻無一人出聲,靜的落針可聞。
在座的各位都是這段時間從各地聞訊而來的各方勢力。
而當(dāng)日倉皇逃走的九霄圣子也赫然在列!
他們齊齊聚集在這里,似乎是有什么事情要商量,卻無一人率先開口,都閉著嘴巴,各自在心里打著小算盤。
沉默了許久之后,九霄圣子終于憋不住了。
“各位,我們聚集在這里難道是為了干坐著,而非想辦法對付那個攝政王?”
話音剛落,立馬有人冷笑著開口嘲諷。
“怎么對付?跟你一樣無腦沖上去,結(jié)果被干掉護道者,自己也被打的像條野狗嗎?”
“混蛋,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九霄圣子勃然大怒,拍碎一張桌子就站了起來,辟海境巔峰的氣勢轟隆隆的碾壓了過去。
他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貓一樣,瞬間炸毛了,怒目圓睜,大有一言不合便大打出手的架勢。
而那人也是怡然不懼,將自身氣勢毫無保留的釋放出來,竟然與九霄圣子分庭抗禮。
“哼,別人怕你九霄圣地,我天衍圣地可不怕!”
天衍圣子,同樣是中天域最杰出的天驕之一,背后的天衍圣地不在九霄圣地之下,同屬中天域頂尖的大勢力,擁有至高無上的地位!
“混賬東西,找死!”
九霄圣子青筋都快爆出來了,直接按捺不住的就要動手。
但他被莫白打成重傷,還少了一條手臂,此時還恢復(fù)不過來。
這一強行調(diào)動力量,反而先讓他自己吐出了一口血,面色蒼白如紙。
這讓天衍圣子看了又是一頓嘲諷。
“瞅瞅你這副德行,跟特么快死的人一樣了,不趕緊滾回家去,還在外面丟人敗興?”
“本圣子可不想被人冠上欺負殘疾人的名聲?!?br/>
九霄圣子攥緊了拳頭,沒有說話。
這些詞匯宛若一柄柄尖刀般刺在心頭,扎的他心臟不斷抽搐。
他心中有萬分的怨恨,卻無從發(fā)泄。
莫白的手段很毒,動用了某種特殊的力量,讓這條被摧毀的手臂無法復(fù)原。
傷口處有一股毀滅性的道則在肆虐,仿佛天罰一樣,無論如何也無法驅(qū)散。
總而言之,這條胳膊短時間內(nèi)是廢了!
都是那個莫白!
九霄圣子在心中怨恨的嘶吼,恨不得將其扒皮抽筋。
但現(xiàn)在他是完全不敢露面了。
出來的時候他只帶了這么幾個護道者,卻一股腦的被莫白給生撕了。
就連圣主賜予的保命法寶也在空間裂縫中被毀,好不容易才逃出生天。
若是再出什么意外,別說封禪之地的各種機緣,就連小命也難以保??!
那個莫白無法無天,連他都敢動??!
不過等到撐過這段時間,圣地接應(yīng)的人過來,他一定要上稟圣主,將夏國夷為平地,以泄心中之恨!
就在此時,其他人也開口制止了兩人的繼續(xù)爭吵。
“好了,別吵了,九霄圣子說的對,咱們該商量一下這個攝政王的事情?!?br/>
說起正題,倆人也顧不得置氣,各自冷哼一聲,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有人皺著眉頭,若有所思的說道:“很不對勁,那攝政王殺掉幾位封王的時候,似乎并不是靠著自身實力,應(yīng)當(dāng)是借助了外物?!?br/>
“而且,我最關(guān)心的是,他一個彈丸小國的王爺,即便是真有那樣的能力,但哪來的膽子對九霄圣子下死手呢?”
“這個人若不是瘋子,那就應(yīng)當(dāng)是有所倚仗,可以讓他自信到無懼圣地的報復(fù)!”
“而這個倚仗,或許就是讓他能掌握滅殺四位封王的存在。”
這番分析有理有據(jù),讓在場之人皆是贊同的點起頭來。
與此同時,在大門口也響起了一道洪亮的聲音。
“說的沒錯,那攝政王并不是自身實力無敵,的確有所倚仗,而這個倚仗,恐怕打死你們都不敢相信?!?br/>
抬頭看去,只見一個高大的身影迎面走了過來,龍行虎步,帶著攝人的壓迫感。
看到來人的一剎,在場之人皆是忍不住眼角抽動了一下,神色說不出的復(fù)雜。
一身簡單的金色僧袍,雖然非常的寬松,但卻根本掩蓋不住那夸張的身材。
不是多么曼妙誘人,而是太過于恐怖了。
那一塊塊肌肉,宛若花崗巖一般,渾圓飽滿,在單薄的僧袍下高高隆起,讓人有些擔(dān)心,是否會在某一刻將僧袍悍然撐爆!
就連身高也讓正常人望塵莫及,足有兩米多的樣子。
最重要的是,這人竟然是一副女子模樣,嬌顏軟糯可人,看著便能讓人萌到骨頭都酥掉。
當(dāng)然,前提條件是忽略掉這落差感極大的身軀!
反差極大的容貌與身材結(jié)合在一起,說不出的突兀。
也難怪在場之人的神色會如此怪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