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被騷擾了許久,葉曉萸忍無可忍,最終在途中停下來休息的時候,拎起商楚就爆錘了一頓。
商楚可憐兮兮地蹲在地上,雙手抱頭,叫聲凄慘:“哎喲……痛死了,小恩公饒命啊,奴家錯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但她怎么聽都覺得這斷斷續(xù)續(xù)的求饒聲中夾雜著一絲幸災(zāi)樂禍的味道。只見那妖孽的眼神時不時就往站在邊上邊上的凌風(fēng)那里瞟去,眼里流露出得意的神色。
凌風(fēng)淡然撇過頭,無視商楚的挑釁,他從腰間取出一個水囊,遞給她,溫和的眸中含笑:“師妹,一路上累了吧,趕緊喝點水。”她停下手,直起身來,晃晃腦袋:“確實有點累了。”
接過水,正欲拔開水囊的塞子,就聽見那妖孽酸溜溜的聲音傳來。
“嘖嘖嘖,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娘子,我看你這個師兄不像是什么好人,他對你抱著齷齪的心思,娘子最好離他遠一些?!?br/> “商楚!你在這里鬧個什么勁兒!不是我說你,你想噴別人至少你得擺正自己的位置?。∵@兒可是一片荒山,一眼望不到頭,你還得依靠著人家才能飛出去呢!”
“哼,若不是想和娘子在一起,誰稀罕坐他的破劍。況且為夫方向感很好的,我用雙腳也能走出這大山,娘子可愿陪為夫一起?”那妖孽狹長的鳳眼帶著興奮地泡泡,看上去似乎對徒步走出大山這個想法頗有興趣。
“你幼稚不幼稚?你也就剩一張嘴能講了,對了,還有這副皮囊尚且能看得過去……唉,看我撿來個什么人?”葉曉萸伸手捏了捏妖孽的兩頰,愁眉苦臉。
那妖孽一張傾世絕艷的臉龐立刻皺起,露出一副苦巴巴的表情:“娘子便是信不過為夫,我看你的心都已經(jīng)被這個小白臉給勾去了。你說,難道為夫長得沒有他美么?否則你為何老看他,不看我?”
“嘖嘖,你自己就是個大花瓶,居然好意思說師兄是小白臉?有本事你飛到天上去看看呀?”
葉曉萸斜睨了他一眼,喝了幾口水,笑嘻嘻地把水囊還給凌風(fēng):“謝謝師兄,這兩天辛苦你了,等我學(xué)會了御劍之術(shù),也帶你一塊兒飛,這樣以后你就能輕松點啦!”
凌風(fēng)帶著笑回望過去,二人之間氣氛無比的和諧融洽。
妖孽臉上又露出那種憤恨的神色,望著凌風(fēng)的表情簡直像是貧農(nóng)對著地主似的。
一路上,那妖孽吃醋吃得十分厲害,時不時就就找出一點事兒吸引葉曉萸的注意力,更是想盡了辦法找凌風(fēng)的茬兒,似乎想激怒他。幸得那凌風(fēng)是個脾氣好的,始終也沒有說啥。
三人一路疾飛,終于在天快黑的時候,靠近了魔界的地界。魔界的地形地貌與植被都與人界大不相同,整個天空泛著暗紅色,處處可見猩紅的山巖,地上的植物亦是比正常的植物大了許多,
天黑了,自然無法再趕路,看這四周暫時也找不到可以打尖落腳的地方,三人便在這荒山山頂處歇息下來。只見凌風(fēng)摸了摸手中的戒指,打開一個虛幻的小空間,從里面取出了幾床褥子和薄毯。
“這附近沒有客棧,我這兒有些被褥,今晚咱們先在這兒將就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