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別東扯西扯的,現(xiàn)在你總該履行諾言,帶我去救蘇姐姐了吧?”她將他的話打斷,往正途上引。
“你都說蕭慕白比為夫美了,我不去了?!彼?fù)氣地轉(zhuǎn)過身,背過去不看他。
她有些哭笑不得:“喂喂,你多大人了,要是沒猜錯,三萬五千歲吧?這么大人了,咋還和個孩子一樣?”
“娘子,那你重新再說一次,我和他,誰更美?誰氣質(zhì)更好?”他轉(zhuǎn)過頭,認(rèn)真地凝視著她,仿似對她的評價(jià)極為在意。
“好好好,你更美,你的氣質(zhì)最好?!彼龥]好氣地應(yīng)付道。
這聲音聽在耳朵里,她自己都覺得假的很,沒想到他卻登時笑了,眼睛像彎彎的月亮一樣。
他彎下腰,將一張白皙的臉龐伸了過來:“那你親為夫一口,有動力了我才有力氣去干活呀。”
“喂,你別太過分,我不親!”她氣鼓鼓的拒絕。
“如何過分了?反正又不是第一次?!彼碇睔鈮选?br/> 她仔細(xì)想想那妖孽的話,好像也是。自己已被這狐貍精不知占了多少次便宜了,就算再占一次又如何?如果能救得蘇姐姐,劃算!
她不再扭捏,當(dāng)下就豪爽地踮起腳尖,在他的下巴處“叭”地親了一口。
他卻不滿地皺起眉頭,嘴巴嘟得活脫脫都可以掛個大油瓶了:“不依不依,這不算,為夫要親嘴巴!”
“你這是得寸進(jìn)尺,給你三分顏色,你就開染坊了,???”
“你親不親?”
“就不親!”
“不親我就不去!”他一屁股坐在了房內(nèi)的雕花椅子上,閑適地蹺起了二郎腿,還時不時的便用眼角的余光偷看她。那樣子,活脫脫一個好像得不到糖果,一邊耍賴一邊偷瞄大人眼色的三歲孩童。
葉曉萸氣得在屋子中轉(zhuǎn)了三個圈圈,看著一邊那坐著的妖孽面上一副吃定她的神色,恨得牙癢癢,卻又拿他毫無辦法。怎么辦,誰讓她有求于他呢?誰讓她技不如人呢?算了,為了蘇姐姐,親就親吧,硬著頭皮上了!
她走上前,閉著眼睛,胡亂地在那嘴唇上親了一口,然后閃電般地退開。
那妖孽一怔,隨即眸中的顏色變得深沉。他猛地伸手,一手撅住她的后腦勺,一手輕輕托住她的腰,抓住想趁機(jī)逃跑的她,低頭,將剛剛那個沒有進(jìn)行完的動作加深。
葉曉萸掙扎了兩下,該死,為什么又是完全動不了!為什么每次我都這么被動?為什么每次都無法反抗,都要被這個人占便宜?她悲催地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只已經(jīng)跌進(jìn)狼窩的小綿羊,被百般蹂躪,是死是活全憑那大灰狼的心情。
過了許久,他才滿意地抬起頭來,臉上的笑容好像春天盛放的百花,妖艷,又美得讓人驚心動魄,神魂顛倒。
“為夫說話算話,我們這便走吧。”得了便宜,他倒也干脆得很,絲毫沒有拖泥帶水。
“那你可有把握?”
“娘子的吩咐,哪怕是要為夫去摘天上的月亮,為夫也一定給你拿回來?!彼麑λ龗伭艘粋€媚眼。
葉曉萸回了他一個白眼:“當(dāng)心你那眼珠子掉出來!走吧!”
妖孽把她的行李全部放進(jìn)自己指上戴著的空間戒指中,看見葉曉萸一副看見寶貝似的羨慕神色,笑了笑:“為夫手上這個大了些,改明兒送你個小的,正適合我娘子纖細(xì)的手指。”
“我才不要你的東西呢。一會是食盒,一會是毯子,一會兒又是戒指,變著法兒引我上鉤,肯定是沒安好心。我要是拿了你的東西,還不知道你要怎么折騰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