鸞一拎著秦琴緊跟其后,一前一后之間,直接到了琉京人流最大的主城門口。
“嗚嗚嗚!”
秦琴這回可算明白慕容韞的打算了,她居然要把只穿了寢衣的她!掛在城墻上!
不行,絕對不行,這被人發(fā)現(xiàn)了,她安平郡主臉面何在?
“嗚嗚嗚嗚?。。?!”
這一刻意志戰(zhàn)勝了疼痛,秦琴漲紅著臉,想要發(fā)出聲響,吸引城墻上守軍的注意力。
“噓,你這樣吵,可不行?!?br/> 慕容韞把食指放在唇前,輕聲示意秦琴安靜,自然,秦琴是不可能配合她的,所以,慕容韞干脆點了她的啞穴,這樣一來,完全失去身體控制權的秦琴,那是一點動靜聲響都發(fā)不出來了。
“掛上去吧,掛高點。”
慕容韞起身,吩咐身后的鸞一。鸞一領命,毫不憐香惜玉的把麻繩捆在了秦琴這位嬌生慣養(yǎng)的郡主身上,之后身形敏捷,旋身而上,就把人掛在了城墻上。
而且,一連串動作下來,那是一點聲音都沒有,哪怕是城墻上的守衛(wèi),在眼皮低下,也沒發(fā)現(xiàn)下面居然被人悄無聲息的掛了個人......
秋風瑟瑟,深夜的寒氣可不好受,尤其的秦琴衣裳單薄,不過,她畢竟是個靈修,這一連串的折騰,頂多要她半條命罷了。
比起長嫂吃的苦,又算的了什么?
慕容韞看了眼城墻上掛著的身影,便頭也不回的帶著鸞一悄無聲息的溜回了府。
等天色一亮,這琉京怕是要熱鬧起來了。
這一夜,慕容韞回去之后,那是睡的香噴噴的,而對秦琴來說,可真是永生難忘。
直到天色微亮,城門一開,有百姓無意抬頭,才看見上面掛著,面色青白,皺巴寢衣,凄慘無比的秦琴。
“這上面,怎么掛了個女人?。俊庇幸粋€進城送貨的百姓對著上面低著頭,一頭長發(fā)被風吹得七零八落的秦琴指指點點。
“會不會是哪家做錯事的奴隸啊,怪可憐的?!?br/> “誰說不是呢,最近這些貴族,越發(fā)不把奴隸當人看了啊。”
也有憤世嫉俗的百姓搖晃著頭,感嘆著世風日下啊。
現(xiàn)在連天子腳下,這奢靡貴族之風,也是越演越烈了。
守衛(wèi)們更是個個驚訝,卻有些躊躇,也是聽了旁人的話,懷疑這女子是不是真是哪位權貴的奴隸,這是在調(diào)教呢。
一時間也不知是否要把人放下來,可被當場臘肉掛了一夜,臉都被風吹得僵硬的秦琴終于見自己被發(fā)現(xiàn),連忙攢了點力氣,費力想要吐出口中的絹帕。
“這位姑娘,你怎么會在城墻上掛著?”
一守衛(wèi)看這姑娘怪可憐的,便揚聲詢問,完全忘記對方還被堵著嘴的事情.......
此時,毒藥藥效或者是靈氣封穴都已解開,被折磨了一夜的秦琴終于把絹帕吐出,她沙啞著嗓子,眼中燃燒著熊熊怒火,吃力的一字一句道:
“我乃安平郡主秦琴,還不速速把我放下來!”
此時,她也顧不得會不會暴露身份,左右這大庭廣眾之下,她受此屈辱,遲早會被傳的到處都是,而她現(xiàn)在,只想快點回去收拾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