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江寧城空蕩蕩的,除了打更人,一個(gè)人影都見不著,十分詭異,不過這也方便了蘇御言和劉西瓜的行動(dòng)。
二人一路急行,很快就到了烏家外的圍墻。
“走,咱進(jìn)去!”蘇御言單手抱著劉西瓜輕輕松松的越上圍墻。
“你揣那么多石子干嘛,硌到我了?!碧K御言揉了揉剛剛抱劉西瓜的那只手問道。
“待會(huì)兒有用。”劉西瓜神神秘秘的說道。
烏啟豪的屋子還是很好找的,因?yàn)閯偵蠂鷫μK御言和劉西瓜就聽見了那慘絕人寰的聲音。
“殺豬啊這是?!眲⑽鞴咸土颂投?,一臉嫌棄。
“好啦好啦,不要侮辱豬了,我們走吧。”蘇御言揉了揉她的腦袋,向著聲音的源頭尋去。
烏啟豪此刻正痛不欲生的躺在床上,他父親烏承厚也站在邊上看著大夫給他上藥。
“忍忍吧,上了藥才會(huì)好?!睘醭泻衩嫔蝗?,但又莫得辦法,只好背過身去,來了個(gè)眼不見心不煩。
上完藥,烏啟豪將除烏承厚外的所有人都趕了出去。
“父親,您一定要幫我報(bào)仇??!”烏啟豪滿臉憎恨,所有的痛苦都被他轉(zhuǎn)化成對劉西瓜和蘇御言的恨。
“你啊你,居然買兇殺人,要我怎么說你好?這要是被人知道了,你可是會(huì)蹲大牢的!”自己兒子受了這么重的傷,作為父親的烏承厚怎么可能不了解一下事情的經(jīng)過呢?
“父親!事到如今您還忙著教訓(xùn)我嗎?”烏啟豪帶著些許質(zhì)問和氣憤。
烏承厚嘆了口氣,道:“啟豪啊,你媽死的早,從小你就缺乏母愛,所以我對你十分縱容,沒想到讓你養(yǎng)成這囂張跋扈的脾氣。
子不教父之過,兒啊,這件事為父肯定會(huì)為你報(bào)仇的,但是這件事過后,你的脾氣真得改一改。”
烏啟豪也服了軟,說道:“我知道了父親,我就是氣不過寧毅那個(gè)小子居然能娶檀兒,您放心,我一定會(huì)改的!”
“色字頭上一把刀啊,你好好休息吧,萬事有我?!?br/> “哦?萬事有你?那好,趕快讓我看看你有什么本事?”
蘇御言和劉西瓜推開門,就這么堂而皇之的走了進(jìn)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