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周陽也太可惡了,怎么沒人出來阻止一下,煙雨峰的弟子看來越來越囂張。”夏沫此時也憤憤不平。
“師兄,我們走,我看他們敢不敢搶我們的靈藥?!?br/> “嗯,去看看,不過,別惹是生非?!眳倾憣@種吃相難看的行為也表示看不過去,不過,他沒有絲毫害怕。
似乎他心中有種期待,吳銘心中不禁惡趣的想到。
“周泰,你看,夏沫師妹他們過去了,你猜周陽敢不敢動夏沫師妹的靈丹?”剛才那個弟子道。
“廢話,這還用說嗎?如果周陽敢動一下,曹榮師兄,估計第一個不放過他?!敝芴┱f起曹榮,聲音似乎小了不少,似乎不敢在背后多加議論。
“那也是,就不知道吳銘這小子會不會這么好運,不過看在夏沫師妹的份上,周陽應該也會放他們離去把。”
周泰點點頭,似乎表示贊同。
很快吳銘和夏沫就要走過去。
周陽此時扭頭一看,突然看到來人竟然是夏沫,頓時眼神一亮。
“夏沫師妹,是你啊,呵呵,真巧,拿到了丹藥了嗎?不知,你的靈藥夠不夠用,如果不夠,師兄這里還有很多?!敝荜栆环闯B(tài),表現(xiàn)對夏沫非常關心的樣子,不過,他也沒敢往夏沫臉上多看,因為他知道,夏沫以后將會是大師兄曹榮的女人。
先打好關系,有備無患。
“周陽,你讓開,靈藥還是留給你們自己用吧,我不需要?!毕哪苯泳芙^,對于他們這種行為很不齒,更加不會要他們的東西。
“呵呵,這樣啊,不過,沒關系,先放在師兄這里留著,只要你需要,放個話,師兄親自拿上芙蓉峰?!敝荜栃ξ牡馈?br/> 很快,路口就讓出了一個一人通道。
吳銘只是冷眼旁觀,中間沒說過一句話,看來,今天有師妹在這里,動不了手了,心中不禁有些失望。
“師兄,我們走?!鄙倥幌攵嗉佣毫簦苯雍斑^吳銘,就要下山而去。
不過,就在吳銘右腿剛抬一步,周陽突兀的說道:“夏沫師妹可以走,這位師弟如果想下山,請留下一顆靈藥?!?br/> 其實,在剛才,周陽早就看見吳銘,對于吳銘,他有點記恨在心,因為上次在武學殿被他嚇住了,這件事一直對他耿耿于懷,甚至于是恥辱。
回去以后,他派人打探了一下,發(fā)現(xiàn)吳銘的修為只有練氣一重天,更沒有厲害的靠山,這一發(fā)現(xiàn),更讓他暴跳如雷,心想找機會一定要修理一下這個小子,讓他知道得罪自己的后果。不過,讓他沒想到的是,這小子仿佛知道他的調(diào)查,精明無比,自從上次下山就在也沒有見過這小子蹤跡,似乎都龜縮在芙蓉峰里。
當然,他也沒傻乎乎自己找上芙蓉峰,萬一不小心碰到吳銘的師傅,這不是找死節(jié)奏,他周陽可還沒這么傻。
難得今天遇到這小子,不過夏沫師妹和他一起,一頓毒打看來是不行了。
就在周陽神游之際。
“周陽,你什么意思,竟敢叫我?guī)熜至粝蚂`藥,是不是連我的靈藥也要留下?”夏沫咬著小銀牙,狠狠說道。
“師兄,我們走,不用理會他們?!?br/> 吳銘點點頭,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看樣子并未有絲毫害怕的模樣。
周陽看著吳銘的淡然的樣子,感覺沒把自己放在眼里,心中怒火燃燒。
這小子就會裝。
“想不到吳銘師弟只會躲在女人背后,做縮頭烏龜,哎,看來芙蓉峰真是一年不如一年了。”周陽冷笑一聲,一副痛心疾首的道。
“芙蓉峰怎么樣,你還沒資格過問,再說,躲在女人后面有什么不好,你有得躲嗎?”吳銘無所謂的聳聳肩,冷笑道。
夏沫突然聽到師兄的回答,俏臉微微一紅。
眾多注視她的男弟子看到這一幕,暗暗咽了一口口水,心中暗道今天沒有白來,女神嬌羞的模樣更是深深的印在他們的腦中。
“周泰,這小子不錯,臉皮夠厚,雖然有點厚顏無恥,不過,說話好像挺有道理,靠女人,也被他說成是一種本事,嗯嗯,不錯,我輩同道中人?!?br/> ……
周陽聽了郁悶不已,心想怎么吳銘不按套路出牌,不是應該跳出來和自己對決一翻才是嗎?怎么現(xiàn)在躲在女人背面都被他說得這么天經(jīng)地義,正義凜然。
看著吳銘似乎和夏沫打情罵俏的樣子,周陽心中又忍不住鄙視。
看來自己很久沒有動過手了,靈云谷的弟子似乎已經(jīng)忘記了自己的威名。
周陽怒極反笑,道:“既然師弟不給,那就別怪師兄以大欺小了。”
說完這句,他腳掌猛然一跺地面,一股強橫的氣浪,散發(fā)開來,吹得腳底的枯木沙石四處亂飛。緊接著,他右手手指變換成鷹爪,騰空而起,鷹爪撕裂空氣,幾個閃動,直接對著吳銘的脖子抓去,隱隱間,有破風之聲傳出,如果被抓中,石頭也會抓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