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銘站在一座巨大的山峰處,這是他驅(qū)使圓盤飛行法器飛了三個時辰才飛到這里。
這里是食指山脈中一座比較高的山峰,此時他站在一塊巨大的平臺之上。
而平臺的前方是一片懸崖峭壁,從這里往下看去,是下面是一片郁郁蔥蔥的樹林地帶,看不出任何出奇的地方。
誰會想到天符宗的藏經(jīng)閣會在這里。
天符宗的藏經(jīng)閣作為門派中的重中之重,里面的防御肯定會比其他地方森嚴(yán),先不說這里的明哨,暗哨。
這里除了每隔一個小時的守衛(wèi)巡邏外,當(dāng)吳銘走到這里時,就感受到數(shù)道強大的神魂精神力的掃描,不過,可能看到吳銘的法力低微,還是一名練氣期弟子,就失去了興趣,不過還有一道神魂精神力并沒有遠離,仍舊緊緊的盯著他。
吳銘并沒有做出什么愚蠢的行為,他知道對方也只是警示自己而已,并沒有危險,他也沒有擅自放出自己神魂精神力出去掃描對方位置。
吳銘走到懸崖邊上,他就停了下來。
然后低聲念了幾句口訣,把手一揚,一道紅光從他手中飛出,砸在了前方貌似空無一物的懸崖之上。
不可思議的一幕出現(xiàn)了,只見剛才還是郁郁蒼蒼懸崖地帶,青光一陣翻滾,一個巨大的青光法陣出現(xiàn)在眼前,面前豁然出現(xiàn)了一個閃著青色的光壁擋在了身前。
原來這片地方都被一個巨大的法陣掩蓋,剛才看到的懸崖都是虛幻。
緊接著兩個身穿藍色的弟子也出現(xiàn)在了光壁之后。
“是你破的禁法?”一名藍衣弟子冷冷的說道。
“弟子吳銘,拜見師叔。”吳銘透過青色光壁,見到兩名身穿藍色服飾的青年男子。
天符宗的最低服飾是白衣,也就是普通練氣九重以下的弟子,而墨綠衣袍就是練氣第九重的弟子,至于筑基期,統(tǒng)一藍色。
藍袍青年掃了眼吳銘,冷冷說道:“帶了手諭沒有?如果沒帶,私自觸碰禁制,必須受到嚴(yán)懲?!?br/> “帶了,這是弟子的手諭,請師叔察看。”說完,吳銘就恭敬的雙手捧起諸葛濤的手諭。
這時,另外一名藍袍中年人往光壁一點,一道紅光擊在前面的青色光壁中,頓時,吳銘前方出現(xiàn)了一個巴掌大的四方小孔,緊接著,他往手諭一招手。
手諭就像長了翅膀一樣,穿過四方小孔,自動飛到對方的手中。
“諸葛師兄是你的擔(dān)保人?”對方看了手諭,臉色稍微緩和的說道。
“是的!”吳銘的如實答道,不過他心中大駭,想不到這兩人年齡不算很大,給他的感覺,甚至比以前的封岳還要強大數(shù)分,難道這兩名是筑基中期的修士?
“嗯,是諸葛師兄的手諭不假,想不到你竟然能拿到他的手諭,要知道,在眾多筑基期修士當(dāng)中,諸葛師兄的靈符可是是非常出名的?”想來這名后面說話的藍袍師叔對諸葛濤敬畏有加。
那也是,整個天符宗的筑基期修士有一千多個,而能成為符箓師也就十來名。
“回師叔,弟子是跟在諸葛師叔手下工作,所以能得到他老人家的手諭。”吳銘恭敬的回答道。
“哦?看不出你竟然也是一名符箓學(xué)徒?”藍袍青年臉現(xiàn)驚詫之色。
像這種制符師,到了一定年齡,都會培養(yǎng)一兩個制符學(xué)徒,這種學(xué)徒也算制符師的半個弟子,如果畫得好,以后有可能會收為弟子,這點他是知道的。
要知道天符宗只有十來名制符師,不過,每年宗門所使用的符箓不知凡幾?制符師也要修煉,并不會整天待在符箓堂,所以他們或多或少都會帶一兩個有天賦的制符學(xué)徒,幫他們完成一些低級的靈符。
這樣可以幫他們省下不少功夫,不過,雖然如此,但是能有天賦成為制符學(xué)徒的也不多,必須神魂精神力強大,因為制符師是最耗精神的一種。
當(dāng)然也有制符學(xué)徒,也有煉丹學(xué)徒,煉器學(xué)徒,這些都是為其師傅做打手,讓對方更輕松。
明白了這一點,這兩人說話似乎緩和了不少。
“既然有諸葛師兄的手諭,那進來吧!”說完,兩人同時激射一塊白色的玉符飛到青色光壁之中。
頓時,青色光壁在吳銘面前憑空分出一個約莫一丈大小的門戶。
見禁制已經(jīng)打開,吳銘不敢怠慢,腳步踏了進去。
“多謝兩位師叔?!眳倾懸贿M去里面,恭敬地說道。
“嗯,這張手諭,給回你,只要你一日沒到筑基期,凡事進入這里都必須帶宗門手諭?!逼渲幸幻嗯矍嗄臧阎T葛濤的信物還回了吳銘。
“謝師叔指點,弟子知道?!眳倾扅c點頭,恭敬的回答道。
此時,他才有空看向四周,不過,讓他意外的是,這哪里有什么藏金閣,空蕩蕩的,只有不遠處有一個三四丈大小的四方平臺,像是用一塊巨大的白玉石整塊鋪設(shè),而那塊白玉巨石中央位置雕刻了一個一丈大小的金色圓形法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