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司徒浩的要用煙頭去燙王嘉琪的手臂時,秦淮冷漠的聲音傳來,“司徒浩,你很喜歡欺負人是吧?”
司徒浩一聽,覺得有趣,于是彈掉煙頭,扭身冷笑,“哈哈,姓秦的,你這句話,說的不錯,老子從小就喜歡欺負人,不管是誰,只要老子看不順眼的,老子就打,只要老子看上的妞,老子就上,怎么樣,正義的醫(yī)生,你聽起來一定很氣吧,哈哈!”
“但是,你有氣也得給老子忍著,憋著?。?!”
司徒浩解開西服扣子,冷吹將他的錫紙燙吹得更加蓬松,整個人看起來將“痞”和“狂”兩個字詮釋到了極致。
“姓秦的,老子欺負人的這個習(xí)慣保持了二十年,其中不乏你這樣不知死活的正義使者站出來跟老子叫囂,但是,下場只有一個,就是死路一條?”
“憑什么?”
秦淮把袍子放了下去,低著頭,沒人能夠看得清的神情。
“憑什么?”
司徒浩揉了揉耳朵,然后大笑道:“哈哈哈~憑什么?憑老子有錢有權(quán),我家在江南市只手摭天!”
此話狂也!
聞言,秦淮低聲笑笑,“有錢有權(quán)就能為所欲為,隨意踐踏別人尊嚴?”
“沒錯,強者為尊,這就是天理!”司徒浩懶洋洋道。
“姓秦的,如果你沒錢沒勢,怎么和我斗,拿什么和我斗呢?銀針么?就算你手里有上百銀針,但老子隨手就能招來一千人跟在老子屁股后面賣命,你特么行么?!”
秦淮嘴角抽動,“我沒錢,也沒勢……但是你也許不知道,我也有一個保持了十多年的習(xí)慣。”
秦淮緩緩抬起了頭,此時他那如星辰大海一般眼眸,蓄滿近乎實質(zhì)性的冰霜。
“我秦淮,從小就習(xí)慣樂于助人。”
“呵呵,大家聽見了么,他說自己習(xí)慣樂于助人,哈哈~”
“這怕是個傻子吧,二爺,這不就是狗拿耗子,多管閑事嘛!”
司徒浩笑得前仰后合,“哈哈哈哈哈,說的對……臥槽,你丫的說誰是耗子呢!”
一旁的保鏢有些尷尬,本想拍個馬屁,沒成想拍在了馬蹄子上!
秦淮甩了甩頭,第一次桃花塢以外的地界上,擼起了袖子。
要知道,秦小小再怎么調(diào)皮,跟二哥秦淮再怎么沒大沒小,但當她看到秦淮擼起袖子的時候,就徹底啞火,躲在角落里一聲不吭!
因為當秦淮擼起袖子的時候,便不再是一名醫(yī)生了……
秦淮開始往前邁動步伐,步伐很平很緩,整個人看起來像是失魂落魄的失業(yè)者。
秦淮一邊走,擋在他身前的西裝男子們紛紛后退。
他們也不知怎么,秦淮身上散發(fā)出的氣息,讓他們恐懼到了骨子里。
一邊走,秦淮一邊沉聲說道:“司徒浩,小爺我今天,就幫一幫你的老爹,助一助你的祖宗,來管教一下你這個敗類人渣!”
司徒浩什么場面沒有見過,頓時怒道:“都特么退什么退,給我上,廢了他,獎賞提升,誰能讓這家伙跪在老子面前,這一千萬就是誰的!”
說著,司徒浩的貼身保鏢從布加迪威龍里拿出了一個大黑袋子。
“刺啦……”
拉鏈拉開,滿當當?shù)募t白相間的軟妹幣暴露濕潤的空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