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阿諾手足無措的時候,楚玉容已經(jīng)走到了屏風(fēng)面前,她正想把屏風(fēng)推開的時候,一聲軟軟的貓叫從角落里傳了出來。
阿諾愣了愣,她幾步上前,走到楚玉容的旁邊,看到了屏風(fēng)后面那一只還得有手掌大的小奶貓。
楚玉容有些詫異,阿諾已經(jīng)把那只小奶貓抓起來放在手心,軟萌可愛的樣子讓阿諾的心也為止欣喜了起來。
“這誰家的小貓阿?!背袢莶惶矚g貓,她連忙后退。
“或許是從外面跑進來的野貓吧?!卑⒅Z笑笑,“我挺喜歡的,想留下來?!?br/> 不知不覺,阿諾松了一口氣。
楚玉容剛想開口,就聽到梧桐苑的丫鬟走進來,“大姑娘,夫人叫您過去?!?br/> “嗯?!背袢菘戳艘谎蹃砣?,心里有種怪異的感覺,她對著阿諾說:“五妹妹喜歡便留著吧,不過野貓這種東西,是養(yǎng)不熟的,小心它抓傷你?!?br/> “謝謝大姐姐關(guān)心,我會小心的。”阿諾的心已經(jīng)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芈涞搅硕亲永?,她秋眸含笑,伸手逗弄著懷里的奶貓?br/>
她透過窗戶目送著楚玉容離開,懷里的小奶貓卻一直叫個不停。
秋杏道:“許是它肚子餓了,奴婢去弄些羊奶來?!?br/> 阿諾也覺得是這樣,畢竟這貓也太小了,好像還沒滿月,她把小奶貓交給秋杏,“你照顧著吧。”
“好?!?br/> 等阿諾轉(zhuǎn)身的時候,虞彥歧已經(jīng)站在她身后了。
“哥哥,你哥哥上哪去了,快嚇?biāo)牢伊??!卑⒅Z一頭撲進他的懷里,心有余悸道。
她當(dāng)時害怕極了,在楚玉容踏進內(nèi)室的時候,她所有的后果都想了一遍。
虞彥歧拍了拍她的肩膀,然后張開握緊的手掌,一枚圓形的玉佩就落了下來,他拽著的繩子收緊,玉佩在空中晃蕩了幾圈。
阿諾定睛一看,她可以確定著這玉佩不是她的,而且玉佩上面雕有著竹石,明顯就是男人身上戴的。
“剛剛在地上撿的?!庇輳┢绲_口,語氣平靜。
但阿諾驚了驚,剛剛只有楚玉容一人來過,那只能說明,這個玉佩是她帶過來的。
想到這個可能,阿諾瞬間紅了眼眶,她把頭埋進男人的胸膛,嬌氣道:“我敬她是大姐姐,她為何要這樣對我?”
“哥哥,如果我繼續(xù)呆在侯府,估計被她們吃得骨頭都不剩?!?br/>
“怎么辦?我好怕啊?!?br/>
“我知道了,她一定是因為我被齊貴妃看中,大姐姐才對我心生怨恨,可我又沒見過什么齊貴妃,更沒見過六皇子啊……”
阿諾在他的懷里嚶嚶嚶地哭。
不過虞彥歧垂著眸,不知道在想什么。
阿諾哭得梨花帶雨。
本來想說讓他帶她離開,但是話到嘴邊卻轉(zhuǎn)了一個彎。
“哥哥……”她聲音有些沙啞,“哥哥,你會保護我的,是嗎?”
虞彥歧從不輕易許諾,阿諾現(xiàn)在也急不得,左右還未到虞彥蕭賜婚的時間,所以她不能逼他,而且她要讓虞彥歧親自開口說要帶她走。
眨眼間,她已經(jīng)想了許多。
虞彥歧用手指挽著她的一戳發(fā)絲,然后才沉沉地發(fā)出一個鼻音。
阿諾踮起腳二話不說就咬向他的喉結(jié),雙手胡亂地解著男人的腰帶,似乎在發(fā)泄著自己心里的不安。虞彥歧一手摟著她的腰,一手放下發(fā)絲,朝她的衣襟處滑去,充分地把白日宣.淫給提現(xiàn)得淋漓盡致。
入夜,阿諾坐在梳妝臺邊,明亮的燭火把她的臉照的更加柔和。
她看著桌子上那枚玉佩,她想起前世的時候,她也見過這玉佩,那時候楚玉荷說她與外男糾纏不清,還私定終身。
后來蘇氏派人去搜,結(jié)果從她的閨房內(nèi)搜出了一枚玉佩還有外男寫給她的書信,其內(nèi)容齷齪不堪,下流至極。蘇氏很生氣,但楚玉容裝模作樣為她求情。后來蘇氏罰她跪了一個月祠堂,這事也算草草了之了。
她當(dāng)時想了許久都沒有想明白,更不知道那些信件和玉佩是何時放進來的。不過她可以確定的是,那場戲是蘇氏母女整出來陷害她的。
原本楚玉容就是太子妃的熱門人選,最后去東宮的卻是一個不受寵的外室女,這怎么能叫她們甘心呢。
后來就算平陽侯知道了這件事,為了平復(fù)蘇氏的怨氣,他對這是也只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就過去了,并把知情人通通杖斃了,這樣阿諾進宮東宮就沒有什么阻礙了。
“哥哥?!卑⒅Z把玉佩放了下來,她抬頭看了一眼床上的男人,今天她可是使了全身力氣才把他給留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