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平靜地過了些天。
曲檀兒背上的傷,還有淡淡的暗青沒消,但已經(jīng)不痛。
那一日,墨連城雖然離開,卻不久就派人送來一盒上等的膏藥。
雖然曲檀兒心中有火在冒,卻還是忍了下來。
窩在雪院,一直不出!
“鏡心,現(xiàn)在是什么時辰了?”曲檀兒無聊地趴在桌子上,別人面前該有的溫婉形象,此時破壞得極致。
鏡心走進(jìn)屋來,把茶放下來,回話說:“離午膳還有一段時間。”
“只是,我怎么覺得好像過了很長一段時間似的,有些錯覺,一會吃的不是午膳,而是該用晚膳了?”
“但確實(shí)是午膳的時辰還沒有到?!?br/> “月拉她們呢?”曲檀兒有氣無力地問著,對于這種生活,實(shí)在是郁悶得可以。
待在八王府是比曲府來得好多了,至少不用天天看人臉色,但,再怎么一個好法,總歸是離不開一個牢籠。
一個小牢籠,再換到一個大牢籠來。
“她們在廚房忙著,聽說在學(xué)做什么點(diǎn)心的吧?!辩R心回著。
“她們倒是挺適應(yīng)這里的?!鼻磧河行┎皇亲涛兜仄仓欤瑒e人過得好好的,就她一個人干無聊了。
“難道主子不喜歡這里?”
“我只想著哪一天可以離開這里,去過我自己想要過的生活,我向往的是自由。”曲檀兒抬眼望望門外的天空,眼神更顯無奈。就算真的回不到原來的地方,至于可以讓自己活得快樂自在些,那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