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騎著某蛟,跟著江子恒去了他暫時(shí)的住所。江子恒不是個(gè)很在意住處的人,在他看來,修士就該是苦修才能在大道上走的更遠(yuǎn)。雖然他現(xiàn)在可能已經(jīng)走不下去了,不過......這習(xí)慣還是沒有改的。
天天邁著小短腿,從某蛟身上翻下來,一個(gè)沒翻好,差點(diǎn)兒就變成倒栽蔥。好在某蛟身手敏捷,牙口也好,叼住了他的衣裳。某蛟叼住了天天之后,沒有馬上把他放下來,而是叼著他在空中懸了一小會兒??粗鴫募一锉弧↓垺鹬?,四肢拼命劃拉,江子恒撇開了頭。天天劃拉半天無果,生氣地回頭說,“小龍,你再這樣,我生氣了。”江子恒聽著天天用糯糯的聲音說著狠話,只覺得,好新奇,眼角眉梢都帶著不易察覺的笑意。
某蛟最后還是將天天慢慢地放到了地上。然后,變小了好幾圈,把天天剛才不慎掉在地上的樹枝咬給了他。隨即盤成一圈,把頭藏了起來。一副‘你要打就打吧,我不反抗’的乖巧模樣。
天天‘哼’了一聲,朝著江子恒走過去。在江子恒面前站定,天天仰起頭,再仰起頭......“你怎么長那么高?”天天揉了揉脖子,指了指一旁的凳子,“你先坐下,咱們好好說說話?!苯雍阕轮?,天天也爬上了一旁的另一張凳子,終于比江子恒高了一些,天天高興了。天天一高興了,話就特別的多。
“你身上也沒有靈珠,是嗎?”靈珠是什么,其實(shí)天天并不知道,只是這些天,每當(dāng)他想吃什么,對方總是問他要靈珠。
江子恒點(diǎn)了點(diǎn)頭,他身上只有靈石。
天天嘆了口氣,“怪不得,你住的這地方也太破了。算了,你別難過,我不嫌棄你?!?br/> 江子恒不知道該怎么接這句話,于是保持了沉默。
天天看了眼江子恒,伸出小手......頓了一會兒,天天爬下了凳子,把凳子推到了江子恒身邊,他又再次爬上凳子,然后伸出小手摸了摸江子恒的頭,“沒事哦,天......我吃的很少的。小龍它......不吃東西的?!蹦瞅蕴匠隽祟^,它其實(shí)有吃,只是都是生吞。帶回來的給天天的,都是熟食,它自然是不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