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東宮之主
白須老者同樣感受到了張松景的浩天拳意,心中暗道此事已無結(jié)果,搖了搖頭在身后閃現(xiàn)的那道華光之門中消失了?!岸嘀x國公爺援手相助!”云天對著張松景施了一禮之后走到墻角把正在破口大罵的赤峰仙劍揀了回來。“怕是云祭酒心中正在罵我這么久才來吧!”張松景看著去而復(fù)還的云天笑著說道?!柏M敢!若是國公爺不反對,還是先行回我的祭酒府吧。此番惡戰(zhàn)死傷頗重,我手下的這些活著的人和逍遙侯爺急需要救治!”云天看著自己身后已經(jīng)暈迷不醒湛遠和滿是傷痕的眾人說道。張松景點了點頭隨著云天一行人回到了祭酒府中??粗锩ν獾谋娙撕痛蠛粜〗械脑粕?,張松景臉上露出了真心的微笑。等到云天換好了衣服從里間走了出來,張松景面前的茶已經(jīng)換過了二課了。這次西涼街行讓云天的全身布滿了傷口真元枯竭蓮心更是大動,若不是他肉身堅硬神魂堅固怕早就死無葬身之地了,此番回府被等在家里的云裳從頭到腳好一頓臭罵。看到云天出來原本還幫著小影蕭然他們,幫著天殺組眾人拿丹藥送茶水的云裳一下子就撲到了云天的懷中,搞的云天胸口的傷口差點迸裂開來。“讓國公爺見笑了!”云天紅著臉對張松景說道?!昂呛?!她倒讓我想起了當年的素蘭,她已前也是十分喜歡往我和南鳳的懷里鉆的?!睆埶删翱粗煌C铺焓稚系膫诘脑粕严氲搅艘郧?。云天聽了張松景的話愛憐的摸了摸云裳柔順無比的秀發(fā),心中溫暖無比若不是她自己還不知道人間的溫暖到底為何物呢。
“我要出征了!”張松景接下來的一句話讓云天頗為吃驚,白天的時候張松景殿前請征才被駁回,怎么這么快就又說自己要出征了呢?!敖氤前l(fā)兵施龍關(guān),沒有我的主持王羽那小子實在是不堪大任,若是多擔(dān)誤些日子的話,施龍關(guān)怕是要破。施龍關(guān)之后兗州一馬平川,只消數(shù)日他江半城就能驅(qū)馬到雍京城郊放牧!若是那樣我大晉國危已。”“看來真不出紫蘇的意料,朔國果然興起了兵事!”想起了當時紫淵窮奇無可奈何前來赴死的樣子,云天都有些為他扼腕了。只是他的愿望沒能實現(xiàn),朔國國主江半城還是迫不急待的興兵犯邊了。只是到時不知道戰(zhàn)火的傾輒之下,朔國的江姓一族,還能不能如紫蘇當初所愿能留下一脈了?!澳菄珷敽螘r起程?”“明日沙場點卯,午時出征施龍關(guān)!”張松景說罷看了看身前的埋頭的云天說道?!斑@雍京之事就托在你的身上了!南鳳那小子百年在位大祭在即,雍京城中各國使節(jié)頗多,這接下來的一月時間,你要加倍小心了!”云天聽了張松景的話微微一笑?!暗儒羞b侯身愈!我便上表請這公冊立他為東宮太子?!薄芭??”張松景聽了云天的話微微一驚問道。“怎么云祭酒你決定了?”云天點了點頭沒有多說什么,只是看著不停的在自己懷里動來動去引起自己注意的云裳,雙眼之中滿是愛憐之意?!耙擦T!拿筆墨來?!睆埶删翱戳嗽铺煲谎壅f了一句。沒一會兒小惜從后堂捧出了筆墨,小心翼翼的放到了張松景身側(cè)的案上。張松景也不多說抓起金毫筆就著青墨在一張潔白的揚州紙上奮筆疾書,不一會兒一份奏表出現(xiàn)在了云天的面前。云天放開懷中的云裳拿起奏表一看,上面的字跡一個個就如云精打造成強勁無比,還不時的透出絲絲懾人的拳意。通表看來措詞恭順謙和一副人臣之表,云天看來這份奏表只有一個意思那就是和自己一同保舉逍遙侯湛遠為東宮之主。
“國公這個?”云天指著奏表對著張松景問道?!坝形衣?lián)名朝中表面上就無人敢反對了!”張松景淡淡的說道?!岸嘀x國公相助!”“哈哈!既然是云祭酒相中,小遠怕是也差不到那去。我只不過做個順水人情,也好讓你的肩上的壓力輕一點?!睆埶删罢f到這頓了一頓?!斑@次出征小恒我會帶他戰(zhàn)場試練,就不給云祭酒找麻煩了,只是家中婦人頗多還清云祭酒上點心!”云天點了點答應(yīng)了。張松景看著云天點頭答應(yīng)了,站起身來告辭一了聲大步的走出了祭酒府。第二天張松景沙場拜將,領(lǐng)兵出征而去了。接下來的幾日祭酒府內(nèi)外顯的格外的平和,朝堂之上更是喜氣一片。湛南鳳百年在位大祭在即,各國前來的使者紛紛上表祝賀并呈上禮品。雍京城更是一片喜氣,幾天前破敗不堪的西涼街幾日之間就恢復(fù)了往日的繁華,就好像從來沒有破敗一樣。祭酒府里受傷的眾人,在大胤國千年的積淀下的實力很快就恢復(fù)的七七八八了。就連身受重傷的湛遠,這幾天也能夠不停的纏著秦憐仙為他扶琴了?!澳氵@小子才能下床就如此舊態(tài)復(fù)萌,小心我讓小影他們再把你扔出去!”實在被湛遠纏的受不了的秦憐仙惡狠狠的對著湛遠說道。湛遠好像不怕秦憐仙的話一般,還是死皮賴臉的纏著秦憐仙。只是他眼底的凄涼之意是怎么也掩蓋不住,這讓把這一切看在眼里的秦憐仙實在是無法拒絕,就讓小惜抱來一把普通的七弦古琴,叮咚的彈奏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