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后一處山洞中,韓楓煉制出幾枚帝丹后,吞下一顆后,開始了日常的悠哉生活。
近來地煞世界不少勢力傳出,一位道家天驕。
楓道子!
此人行事張狂,見人就是一句:“貧道與你們有緣,閣下納戒可否一觀?”
一些弱小點的靈帝,根本不敢反抗,任憑一位兩重靈帝打成重傷,此后納戒空無一物。留下肝腸寸斷的靈帝,欲哭無淚,感知著空蕩蕩的納戒。同時慶興自己還活著。
韓楓不知道有多少人,對自己的納戒敢興趣,后來索性也不在多說什么。
那些一上來就打自己注意的人不少,見過自己戰(zhàn)斗的人不少,一些無辜之人,韓楓任由離去,法相不漏出,沒有什么大礙。
可白白離去不是韓楓的作風(fēng),那些反抗自己的人,韓楓一一制服。寥寥服從者,韓楓會留下價值相比的一枚帝丹來交換,此人納戒中的物品。
極少數(shù)的幾位靈帝感恩戴德,一枚帝丹的價值,不可估量。
一位白色道袍的男子,攔下一行三人。
“貧道與你們有緣,閣下納戒可否一觀?”
三人面面相覷看著道人,這家伙莫非是腦袋傻了?
一位兩重靈帝拿不定注意,謹(jǐn)慎問道:“閣下是?”
“貧道楓道子!來自天洲無量山?!钡廊嗣嫔?,語氣平緩道。
三人就他的實力最高,其余兩人都是一重境的靈帝。這道人身上發(fā)散出的氣息,雖然也是兩重境,可身著道袍,手握拂塵,置身敢攔下他們?nèi)耍瑢ψ约旱膶嵙Χㄈ缓苡行判?,起碼能夠在他們之上。
這種無妄之語出口,不起一番戰(zhàn)事都難。
為首的二重靈帝,苦笑一聲說道:“楓道子閣下,還請不要開玩笑,我們與你無冤無仇,何苦為難我們?”
天空上雙方相隔,七八十丈的距離,道人向前踏出幾步,幾人心神緊繃。
剎那間道人,隨手一擊打向下方,一座山峰裂開,三人心驚不已,這一擊能夠趕上三重靈帝的一擊威力。
而后道人面色平鍵,淡然道:“何來為難一說?貧道與你們相遇便是緣分,這孽緣或是善緣,就看你們各自的造化?!?br/> 兩位一重靈帝悄悄向,為首的中年漢子傳音,詢問道:“大哥怎么?”
“算了我們也沒有什么值錢的物品,讓他看看也無妨?!倍仂`帝做出決定。
三人將手中的納戒跑向道人。道人感知到三只納戒上的氣息,用一道靈氣消除,用靈識細(xì)細(xì)在其中窺探。
道人心情失落,面色不變,十幾息時間后,將納戒送向幾人,原地留下一道淡影,本體在一處天空悠哉游蕩。
這三人也忒窮了,完全下不了手,三只納戒中的物品,還沒一顆帝丹有價值。
“韓大爺蚊子再小也是肉,那幾十萬的靈元,你看不上可以給小塔啊。”混沌塔不滿的說道。
韓楓現(xiàn)在清晰的感應(yīng)到了,混沌塔真的就是無底洞。這一年時間少說幾千萬的靈元,給混沌塔吞噬了,可整天還是靈元靈元。
那三人與自己無冤無仇,韓楓不可能去,奪取什么東西。除非是迫不得已,否則他不會壞了心中的規(guī)矩。
“韓大爺小塔發(fā)現(xiàn)熟人了,要不要過去瞧瞧?”
“哦?塔爺是誰?”
“是韓邢那小子,在和別人戰(zhàn)斗,情況好像不太妙?!?br/> 一瞬間游蕩在白云中的道人,突然身形涌動,行速極快趕往一處地方。
一位模樣俏美的妙齡女子,扶著身著青袍的男子,鳳眼擔(dān)憂的看著吐血不止的青年,急忙拿出一顆丹藥服下。
周圍是三位六重靈帝,守護著地上的青年男女。
上空一行八人淡淡看著下方,其中一位身著紅袍的男子,說道:“韓邢?地州第一天驕?不敵我隨手一擊?”
地上的女子抬頭仇視著青年,狠狠說道:“王成大言不慚!三十好幾的人,出手對付我哥!若我哥在這個年紀(jì),你哪里有叫囂的資格?”
天上的紅袍青年也不動怒,笑了笑了調(diào)戲道:“喲!敗了就敗了,找什么借口?你這小丫頭模樣不錯,來給我暖床如何?”
女子皺著眉頭,看了看天上的八人沒有說什么,忍著仇恨。
止住口中鮮血的男子,勉強抬起頭顱目光凌厲的,看向天上的紅袍男子,冷聲說道:“今日仇,來日還!”
紅袍男子哈哈大笑,仿佛聽見了什么可笑的事情一般。嘲諷道:“這就韓家的天驕?腦袋也壞掉了?”
話語一落,上空的一行人,一位老者向男子點點頭。
“殺!”紅袍男子大喝一聲。
頓時上空的七位老者和男子,齊齊出手,打向下方五人。
五光十色的蘊含巨大威能的招式,發(fā)出一聲聲音爆聲,一陣陣向下方落下。
三位老者急忙在青年男女周身,護起一層屏障。
其中一位身著青袍的老者,目光兇惡,向上空的一行人,大聲叱喝道:“王成你要挑起兩家大戰(zhàn)?”
“呵!死鬼,老子已經(jīng)封鎖了這方空間的靈識?!?br/> 紅袍男子哈哈大笑起來,說著手中拿出一個陣盤。六角陣盤散發(fā)這妖冶的紅色血芒,陣盤碗口大小。血芒大盛一瞬間,散出一絲絲血色光線。
手持青色長劍的青年,看著場景,張狂笑道:“封靈盤!有備而來,可笑!王死鬼竟然甘愿,割舍自身靈念,耗費百年壽元?!?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