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闌人靜、星空璀璨。
一個披著黑色斗篷的男子,從梁松府邸后門,由人引路直接進入梁松書房,
“梁大人,您交代的事情都以辦妥,只是那馬府寒酸的很,咱家找了半天也沒找到您說的珍珠財寶”
“這可奇了,我的隨從,明明看到一車珠寶,跟著馬援尸骨,一起進入了新息侯府”
“咱家想起來了,在侯府馬廄旁邊,到是有一車貨物,只是不是什么珠寶,只是一車果實比較大的薏米”
“當真?”
“千真萬確,咱家親自打開查驗的,錯不了”
“如此,有勞大監(jiān)了”
梁松使個眼色,隨從把早就準備好的一包,沉墊墊的黃白之物交給黑衣人,黑衣人顛了顛分量,頓時眉開眼笑。
他望著梁松俊美的容顏,暗自思付:
畫虎畫皮難畫骨,知人知面難知心??!
“多謝大人,告辭”
“有勞”
又命隨從帶著黑衣人,從原路返回。
“大人,馬府沒有搜出珠寶,那我們的人誣陷馬援貪贓枉法,就會被朝中大臣抓住把柄,借機為馬援平反”
“明日找?guī)讉€身手敏捷的人,去馬府走一趟?!?br/> 梁松低低咒罵,馬瘋子,又得費老子不少功夫。
翌日清晨,一輪紅日從東方冉冉升起,馬若云早早起身準備好了吃食,除了藺念薇,其他人也早早的起來了,眾人擔心她身心疲憊,一直沒有叫醒她,此刻馬防走到她旁邊,輕輕道:
“母親,吃飯了,起來了”
藺念薇沒有回答,若云走過去,摸了摸她的額頭:
“母親發(fā)燒了,額頭好燙”
大家圍了上去,客卿擔憂的道:
“我去城里找大夫,你們在這里好好照顧母親”
“三哥,我和你一起去,我認得幾種退燒草藥”
“好吧,若云和防兒留下來照顧母親,我和若昕去請大夫”
兩人急忙趕到城里,一連找到兩三家藥鋪,郎中看到是兩個衣衫樸素的小孩,再一聽要跑十幾里路去診治,紛紛搖頭。
“哥哥,我們?nèi)グ讶顼L偷出來吧?給大夫當個腳力!”
若昕壓低聲音,小聲的說,馬客卿無奈點頭。
馬府后門,兩兄妹偷偷的跳墻進去,若昕走進馬廄,用手做了個禁聲的姿勢,又走到如風的身邊,輕輕的撫摸著它的面額,柔柔的說,
“如風乖,我?guī)阕摺?br/> 她解開馬栓,二人正準備離開,忽聽后門的門栓掉了下來,有人以刀撬門,正要破門而入,兩人互想使個眼色,躲在了馬廄里。
正在此時,四五個黑衣人蒙著面,悄悄的溜了進來,領頭的那人背著一個沉甸甸的包裹,幾人躡手躡腳的來到馬廄旁邊的一輛馬車旁,伸手打開車上的箱子,一箱箱滿滿當當?shù)霓裁子橙胙酆?,那黑衣人首領罵道:
“果然是個窮鬼,居然拉一車薏米回京,你們動作快點,”
黑衣人把包裹放下,打開后,是一包琳瑯滿目的金銀財寶,若昕心中急道“不好,他們要栽贓”,偏偏此時一只老鼠從她腳面跑過,她不禁大叫一聲“啊”,再用手捂嘴,早已來不急,若昕后悔的咬了咬自己的舌頭,可是聲音早以驚動了黑衣人,
“是誰?快出來”
黑衣人使了個眼色,自己急忙收好包裹,背了起來,其余四人輕手輕腳的圍了上去,一陣黑色的“暗器”襲來,黑衣人大驚,仔細看來,原來只是馬糞,待黑衣人看到不過是兩個小孩,男孩約莫十五六歲年紀,那女孩不過八九歲光景,男孩順手抄起一把叉草的叉子,女孩撿起了一根木棍,黑衣人首領厲聲道:
“從哪里來的小東西,敢耽誤老子辦事,來人,給我宰了”
客卿大喝一聲“汝等又是何人?青天白日、朗朗乾坤,竟敢入府栽贓?”
那黑衣人首領說道“聽聞馬援謀逆,特來搜集證據(jù),如今果見逆賊,殺!”
馬援謀逆?這分明就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可惜那馬客卿本就棄武從文,若昕更是經(jīng)常偷懶,這二人如何是黑衣人的對手,好在他們年齡雖小,卻勝在身手敏捷,到是可以跟黑衣人周旋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