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望書無語的看著懷中一捧黃白之物,你都知道負“金”請罪的,就不知道給整點真的“黃白之物”做的花?
那別說雕的菊花,你就是花圈,她也百無禁忌啊!
但這種話,不符合她大家閨秀的人設(shè),上輩子通常都是經(jīng)紀人找人開價收錢,她只管微笑的?,F(xiàn)在只剩微笑了。
陳望書抱著那捧菊花,將今日的發(fā)現(xiàn)同顏玦仔細的說了一遍。
“還記得上次你送給我阿爹的金樹么?后來我阿爹叫你進里屋去了之后。我一個不慎,把那個樹的一根紙條弄斷了,發(fā)現(xiàn)里頭是中空的?!?br/> “但卻沒有找到東西。你可知曉這事兒?”
顏玦一愣,搖了搖頭,“我當真不知。庫房里東西很多,我掂量著這個背得動,只當是里頭是樹枝,外頭包了金皮,跟我屋子里的墻一般。便選了它?!?br/> “岳父大人說是明器,我也不知道。”
陳望書點了點頭,顏玦的母親是女山大王,搶劫的時候,可不管那些玩意是哪里來的,所以嫁妝里有明器,讓人意外,也不意外。
“當時我找了許久,也沒有發(fā)現(xiàn)里頭有東西。并且也沒有發(fā)現(xiàn)有什么機關(guān)之術(shù)。今日拿到這蛇,又拿到了大墓的圖,總覺得不是巧合。”
顏玦點了點頭,這其中到底有什么玄機,他們一路查下去,自然就知曉了。
“蛇的眼睛,很像是穆同的眼睛。是以我猜,極有可能,這個地圖,便是他們部落的地圖。你祖母說是個大墓,那么有兩種可能,一來,那大墓是他們祖上某人的。”
“二來,他們整個村子,都是那個大墓的守墓人?!?br/> 陳望書聽著顏玦的分析,深表贊同。
不過與顏玦已經(jīng)沉迷于解謎不同,她始終沒有忘記,她是要借著這個事,咬死一個葫蘆娃呀!那到底是哪位不怎么美麗的小郎君,要成為她死亡筆記上的頭一個呢!
“在幾位皇子中,可有九月十五生辰的人?”
唉,要怪只能怪你生錯日子了。
陳望書興致勃勃的感嘆道,并沒有生出任何的同情心。
就大陳皇室這堆臭魚爛蝦,除了四皇子瞧著是個有救的,其他的人,不是她說,爹渣渣一窩!打根子上都爛掉了。
“三皇子生在九月十五,你懷疑是他?”
陳望書摸了摸下巴,腦子飛快的轉(zhuǎn)了起來。
三皇子好啊!不是她說,雖然她沒有看過這本書,但按照如今的局勢來看,三皇子若是不落馬,這承繼之事太穩(wěn),幾乎沒有任何波瀾。
高家一手遮天妥妥的。原來的顏玦,就算再怎么蹦跶,他也蹦跶不贏?。?br/> 所以,若她是顏玦,是大反派。頭一個就要弄死三皇子,將朝堂的水給攪渾了。三皇子一落馬,那么其他的人,個個都覺得自己個有希望繼承大統(tǒng)。
狗咬狗一地毛,她同顏玦只要躲在暗處,收集把柄,誰的黑料多,就是死的下一個。
書的劇情梗概說了,七皇子姜鄴辰,殺死了大反派顏玦,撿了大漏,做了下一任國君。那么,她想得沒錯,顏玦就是這樣一步步殺過來的。
只是殺到七娃的時候,七娃他開了掛,使出了一招反派降智破甲術(shù),顏玦卒。
陳望書心中想著殺殺殺,臉上笑瞇瞇的說道,“沒有證據(jù),只是懷疑而已?!?br/> 顏玦點了點頭,深以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