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馨園內(nèi)。
戲臺上無聊的戲曲唱個(gè)不停,差點(diǎn)兒把溪緋給唱得睡著,玉兒在一旁推搡著:“王妃,不能睡,這么多人呢,注意啊?!币慌缘木盀疅o言的笑看了她一眼,溪緋在現(xiàn)代就討厭聽?wèi)蛄?,聽不懂,也聽不進(jìn)去,身后的那些人在拍手叫好,她實(shí)在不知道有什么好聽的。
“我去別處清醒清醒?!毕p朝著他的側(cè)面輪廓說,他沒有回答,這就是默認(rèn)吧,溪緋起身離開了座位,玉兒想要跟去,卻被溪緋拒絕:“你別跟這我了,我被這戲吵得頭疼,我去靜一靜?!?br/> 溪緋伸了一個(gè)懶腰,這皇宮里真是大,沒一會兒功夫溪緋轉(zhuǎn)的不知道方位了,都不知道該怎么回去了,各種各種的花兒真是令她賞心悅目。記得剛才來時(shí)似乎看到過那座假山,溪緋繞到了假山之后,以為可以找到回蘭馨園的路,但又不一樣了,溪緋站在原地獨(dú)自懊惱。
“唔唔。”忽然感覺自己的身子被誰抱住,嘴巴被捂著,被拉進(jìn)了假山里的過道下,緊接著冰冷的唇落在了她的頸項(xiàng),這是誰,怎么感覺會這么熟悉,熟悉的香味兒。
“嬈兒,你可知道朕有多想你?”咦?皇上?他不是在太后旁邊坐著賞戲嗎,怎么會跑到這里來了。溪緋不停的掙扎著,掙脫開了他的懷抱,轉(zhuǎn)過身來面對著他,果然是皇上,溪緋裝作堅(jiān)定的說:“皇上,你這是什么意思,這樣做不太好吧。”
裳楓瞇起了雙眼打量著眼前的這個(gè)多日不見的木紫嬈,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拽進(jìn)了自己的懷中:“木紫嬈!你在跟朕裝?裝什么?當(dāng)初是誰跟朕說要做朕的皇妃,為何轉(zhuǎn)眼間,你就嫁給景灝了,說啊?!?br/> 溪緋看著裳楓激動的模樣,不禁感慨,這個(gè)木紫嬈還真是個(gè)尤物啊,連這個(gè)皇上都對她感興趣,但她又不是木紫嬈,說什么啊,怎么說啊?!盎噬希乱阎链?,多說還有什么用?”溪緋破口而出,也不知道這么說對不對。
裳楓冷哼一聲:“事已至此?是誰導(dǎo)致的事已至此?你這女人果真水性楊花?轉(zhuǎn)瞬愛上了景灝?你可知道天下傳聞景灝乃斷臂?你后悔了嗎?!?br/> 溪緋身子一驚,他連這都知道,她也不想嫁給個(gè)斷臂啊,再說了那個(gè)景灝根本就不是斷臂,不然怎么會和瑾玉同床共枕呢,想到這就來氣。
“他不是斷臂!”溪緋果斷的說,裳楓狐疑的盯著她看:“你怎么知道?莫非你們已經(jīng)……”“沒有!我跟他就沒有洞房過?!毕p只是說出了事實(shí),裳楓的的寒氣逼人的臉上卻露出了笑容:“哈,朕就知道,你還是朕的嬈兒?!币话褜⑾p擁入了懷中。
溪緋覺得真是莫名其妙,不過接下來她有些崩潰了,他的手開始在自己的身上不安分的游動,他吮吸著溪緋的頸項(xiàng):“嬈兒,你愿意把你的第一次獻(xiàn)給朕嗎?!?br/> “我不,不愿意?!毕p想要推開他,誰知他狠狠地咬上了她的雙唇,她吃痛的輕吟著,他在她耳邊輕聲說:“朕不允許你說不,你沒資格說不。”
溪緋崩潰了,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古人是不是都習(xí)武。
“誰?是誰在那里?給本宮出來?!?br/> 裳楓對著溪緋示意:“噓,別出聲。”溪緋聽出來了,這是蕭妃的聲音,這個(gè)蕭妃來得可真是太及時(shí)了,蕭妃又在外面大喊:“誰啊,快給本宮出來,有人嗎?”
溪緋的身子被他控制著動彈不得,還不能出聲,現(xiàn)在要是被那個(gè)蕭妃抓住,一定會死的很慘,可是身后的這個(gè)無恥的男人,已經(jīng)開始在她的身上亂摸亂動,她又不能喊,真是委屈死了,他挑釁一般看著溪緋的眼睛,仿佛再說,有本事你就喊啊,看誰比誰丟人。
“去,你去里面給本宮看看有沒有人?!笔掑屔砼缘氖膛M(jìn)去,侍女走了進(jìn)來看到了正是裳楓和溪緋曖昧不清的畫面,嚇得魂兒都丟了,裳楓眼神犀利的警告她敢亂說話就死定了,侍女乖乖的跑了出去。
“怎么樣了,里面有人嗎?”蕭妃問,侍女搖搖頭回答:“回娘娘話,里面什么人也沒有?!?br/> 蕭妃這才安心的離開了,溪緋胳膊肘一挺,離開了他的懷抱?!澳悖∧阆铝?!”溪緋趕緊整理好自己的衣衫,裳楓壞壞的笑著:“全天下敢這么說朕的恐怕也只有你了,嬈兒,如果現(xiàn)在這一場景被景灝看到,你說會怎么樣?”
“卑鄙,無恥,下流!”溪緋一拳打了過去,裳楓的臉上閃過驚訝,接著與她過了幾招,還是輕易的將她制服:“嬈兒,你什么時(shí)候?qū)W會武功?讓朕對你刮目相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