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一:為什么【明明有辦法破局】的你,卻要對于戈耳工三姐妹當時在無形之島上面對著的危險……見·死·不·救?”
“……你在說些什么啊?!?br/>
只見在面對著對方那副仿佛蘊含著某種深意,并死死地注視著自己雙目的目光之時;微不可查地于此偏轉(zhuǎn)過了視線地他,卻是在停頓了片刻之后有些不解地如此回應了過去道;
“呵,看來現(xiàn)在的你,其實倒也不是沒有意識到。而僅僅只是不愿意去思考這種可能性么……”
【謎之存在】的臉上開始浮現(xiàn)出了一絲玩味地笑容……只不過這抹人性化的表情,放在他如今頂著地這副在羅真視覺上看上去的哆啦a夢形象體現(xiàn)出來的樣子,看上去卻顯得格外滑稽…………
“我不知道你在指的是什么事情,也不想再回憶過去的那些事情了……”
“我看也是呢……畢竟在如今自身地情感已經(jīng)徹底恢復的現(xiàn)在,像是【僅僅只是為了刺激自己那喪失大半的情感,而不惜親眼目睹那幾個養(yǎng)女去死,并且好從中再次體會到快感】的那種事情;對于現(xiàn)在的你來說,會變成不愿意再次回想起來的黑歷史,也是無可奈何的吧……”
“你個混蛋在胡說八道些什么——!”
唰——!
下一刻,只見在突然暴起的羅真無比憤怒地從身下的沙發(fā)上迅速起身;并一把掐住了對面那位在視覺看上去‘根本沒有脖子(藍胖子哪有這種東西)’,但實際上卻能夠感覺到一股怪異地滑膩觸感的頸部之后————面部表情絲毫沒有半點動搖的那位【謎之存在】,卻是在這一刻毫不在意地對著眼前之人,用著相當自然地語氣繼續(xù)回道;
“怎么了?被我戳到痛處之后,這就惱羞成怒了?”
眼見于此,感覺到心中有股無名怒火正在燃燒地羅真,卻是毫不客氣地于此開始大聲對其反駁了起來道;
“才不是那樣!我對尤瑞艾莉,斯忒諾和美杜莎她們的感情都是——”
“——都是【僅僅只建立在她們美麗的外表,與想再次親眼見到《fate/hollowataraxia》與《fgo》故事中所描述地‘戈耳工三姐妹’的姐妹親情,和最后地訣別場景】之下,所衍生出來的‘虛假情感’對不對?”
“……不是這樣的,最起碼絕不僅僅只是如此而已!”
啪——
【謎之存在】的語氣依然一如尋常。
但是其話語中明確指出來的某個特點,卻是讓心靈和過去的經(jīng)歷都仿佛被他人完全看透般地羅真,在這瞬間如墜冰窟。
并在使得他原本還緊緊有力地揪住對方頸部的雙手,在那之后無力地將其又重新放開,使其平穩(wěn)地坐回到了自己身下的沙發(fā)之余;面色異常難看地重新坐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之上,同時還在其面部流露出了一絲無奈與痛苦混合在一起地表情,像是在說服自己一般地開始喃喃自語了起來;
“我……我是有將她們真的當做自己的養(yǎng)女進行看待……!”
“喔~你說的是指當年在烏魯克城就任國王時期,所干的那些‘真人版《模擬人生4》游戲’的那回事啊?如果你將那個行為當做‘親情’的話,那或許就也算是親情吧……將自己的‘孩子(游戲小人)’當做傀儡一般,從而好操作著他們按照你的意志,走上你為他們所規(guī)劃的劇本人生的道路————真是不錯呢,天朝那教育方面上的封建遺毒毛病,你幾乎都全部繼承了啊。”
“……不是的,這完全不一樣……那是因為……”
說到此處,對于羅真那番試圖為自己進行自我辯護地話語像是絲毫沒有聽進去般地【謎之存在】,在言語上的針對和嘲諷之意,無疑是開始于此更加前進了一步。
而盡管羅真依舊像是本能般地試圖對此進行反駁。但是被對方句句戳中了內(nèi)心痛點的他,其話語中的自信與力度,卻也是開始在不知不覺的情況下逐漸虛弱了下去…………
顯然,他這種行為,無疑也是在某種程度上變相證明了對方所說的話語內(nèi)容地真實程度。
“【因為當初那些小鬼本身的才能和素質(zhì),決定了他們?nèi)松缆返纳舷蕖?,所以你就認為【自己為他們規(guī)劃的人生劇本】更加合理?真好啊,反正你也最擅長干這種【利用孩子的憧憬心理,好讓他們對此深信不疑地走上各種各樣的道路,并順便滿足你的觀劇欲望】吧;這也是得虧你所在的時代,是在這個道德和秩序都還完全沒建立起來的遠古時代;否則你怕不是得分分鐘被一群網(wǎng)絡上的鍵盤俠噴死……而你在對待那些戈耳工三姐妹的時候,又和過去自己的所作所為存在著哪些本質(zhì)意義上的不同之處呢?”
“……我……”
沒等面色已經(jīng)難看到連點像樣地反駁之語都找不到的羅真把話說完————在這一刻從虛空之中突然變化出了一盤擺滿了銅鑼燒,和幾杯熱騰騰地微微散發(fā)著些許熱氣的綠茶;并且動作十分自然地開始一邊啃起了銅鑼燒,一邊喝了口茶水潤潤嗓子的那位【謎之存在】,卻仿佛像是在這一刻剛剛回想到了什么事情一般地,開始繼續(xù)深挖出了對方內(nèi)心之中‘一直不愿直視地真實信息’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