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屋子里還坐著一個穿著西裝的男人,帶著墨鏡,叼著煙,不耐煩的說著。
林詩研更加恐懼了,被布條堵住的嘴里發(fā)出嗚嗚的聲音。
禿頂中年人將林詩研的衣服撩了起來,露出平坦光潔的小腹,然后用酒精開始消毒。
林詩研痛苦的閉上了眼睛,似乎已經(jīng)接受了這場厄運(yùn)。
還好,被割掉一個腎的人并不會死。
然而,林詩研沒想到的是,對方似乎并不打算只割她一個腎!
“動作快點(diǎn),十分鐘內(nèi),兩顆腎都必須割好!”西裝男子不耐煩的聲音再度響起。
要死了嗎?
這一刻,林詩研腦海中浮現(xiàn)起很多畫面。
大部分畫面,都與一個邋遢、頹廢,總是能把她氣的半死的男人有關(guān)。
以往每一次她遇到危險,他都會奮不顧身的來救她。
特別是在在巫神廟的那次,那時候她都已經(jīng)絕望了,卻沒想到她大喊了一聲,他就真的出現(xiàn)了。
“來了來了,老婆大人,我滾出來了!”
雖然看起來依舊那么的邋遢,充滿了頹廢,但那一刻,林詩研覺得,他就像是一位天神,從天而降。
林詩研很想再大喊一聲,可惜的是,她的嘴被堵著,根本無法發(fā)出聲音。
而且,就算她真的大喊一聲,王大東也不可能聽得到吧。
上次只不過是個巧合。
因?yàn)闆]有打麻藥,腹部傳來了劇烈的疼痛,那種疼痛是林詩研從來沒有感受過的。
……
“人在哪里?”王大東已經(jīng)找到了林詩研的手機(jī),但手機(jī)是在一個黃毛混混手中。
此時,黃毛的兩條腿如篩糠般的顫抖著,滿眼恐懼的看著眼前的男人。
“大哥,我,我不知道啊,這手機(jī)是我撿的?!?br/>
咔嚓!
黃毛的一根手指頭被王大東直接掰斷,黃毛頓時發(fā)出震耳欲聾的慘叫聲。
“我,我真不知道!”黃毛疼的冷汗直流。
王大東二話沒說,又將黃毛的手指頭給掰斷了一根。
“你就是殺了我我也不知道。”
咔嚓咔嚓咔嚓,接連不斷的咔嚓聲響起。
黃毛左手的五根手指全都被掰斷,王大東又拿起了黃毛的右手。
“別,別掰了,我,我說,我什么都說,就在對面的拆遷樓里?!秉S毛剛剛說完,便是發(fā)現(xiàn)眼前那個比惡魔還要可怕的男人消失了,就跟他突然出現(xiàn)一樣,悄無聲息。
要不是左手上傳來一陣陣鉆心的疼痛,黃毛都有些懷疑,剛剛他看到的不過都是幻覺罷了。
手術(shù)臺上,林詩研已經(jīng)漸漸的失去了疼痛之感,但她依舊可以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被人剖開,自己的內(nèi)臟被人取出。
這種感覺,相信不是一般人能夠體會得到的。
除了恐懼,就只剩下絕望。
……
嘭,本就十分破舊門板直接碎裂了開來。
此時,屋里只有三個人,一個穿著白大褂的西方男人,一個帶著銀色面具的女人,還有一個便是躺在床榻上的林詩研。
不過林詩研早已昏迷了過去。
白大褂手中拿著一支注射器,似乎準(zhǔn)備給林詩研注射什么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