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都是什么身價兒,都是什么身份,你應該非常清楚,他要是這個態(tài)度,恐怕難以服眾啊!”
“你馬上給他打電話,問他到底能不能來,不能來的話,我們就走了,也不在這里墨跡了,本就是祖上的遺訓,也不是我們答應下來的??!他如此怠慢我們,憑什么讓我們聽他的調(diào)遣呢?”
“不錯,劉老頭,你馬上給那小子打電話,他要是不想來就直說,我們可都是分分鐘上億的人物,沒工夫在這里陪他玩兒!~”
議事廳內(nèi)的眾人紛紛拍著桌子,盯著劉鳳凱語氣不善的呵斥道。
“少主既召見,爾等在這里等著便是了,再敢造次,休怪我劉振海不客氣!”
劉振海見狀,槽牙一咬,虎目圓瞪,上前一步,宛如發(fā)狂的雄獅一般,盯著眾人怒喝道。
“吆喝,原來是海王前輩?。≌媸峭L呢,憑借一己之力,鎮(zhèn)壓濱海這么多年的確有本事,可想要在我們面前耍威風,你還真找錯地方了。”
“不錯,殺你,也不過只是捏死一只大一點的螞蟻而已!”
又有人眼神輕蔑的看了劉振海一眼,神色玩味的獰笑道。
他們都是傳承了千百年的世家子弟,而且當年在林家這棵大樹之下更是得到了無法言喻的底蘊,哪怕現(xiàn)在過去這么多年衰敗了不少,可底蘊依舊深不可測,劉振海畢竟還沒有進入龍師之境,雖然氣息彪悍,卻也沒有威脅他們的資本。
“不服,爾等大可以一戰(zhàn)!”
劉振海聞言,卻是如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大將軍一般,目光深邃而戰(zhàn)意澎湃的盯著眼前的眾人挑釁道。
“二叔,不要沖動,一切等少主來了在說!”
劉鳳凱見狀,急忙上前一步,小聲說道。
“是啊海王,少主勢弱,我們可以死,但是要死的有意義,而不是如此莽撞,一旦我們不在了,少主面對這群人恐怕會更加被動!”
一副時尚主流大師模樣打扮的陳家勝也上前一步走到了劉振海的旁邊,神色無比凝重的說道。
原本很戰(zhàn)意滔天的劉振海一聽,身上那可怕的氣焰,頓時就像是潮水一般快速退卻,能夠成為濱海近百年來最恐怖的王,劉振海絕對不傻,只是剛剛被憤怒沖昏了頭腦而已。
“我雖年邁,可實力猶在,最少,想要我的老命,你們之中也要有兩名以上宗師之境強者給我陪葬!”
劉振海陰測測一笑,便閉目養(yǎng)神不在廢話。
不過議事廳內(nèi)所有人的目光卻都同時落在了陳家勝的身上,有的帶著玩味,有的帶著殺機,有的帶著欣賞,總之,每個人的眼神都不同,可都給陳家勝帶去了無法言喻的壓力。
一時間,陳家勝就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一般焦急,額頭上也抑制不住的開始冒汗。
“你是陳家的小子吧!不好好做你的裁縫,怎么?改行當狗頭軍師了?”
一名身材清瘦,穿著紅色襯衣,留著一頭藍色長發(fā),十足一副殺馬特模樣的男子,緩緩起身盯著陳家勝一臉不屑的嘲諷道。
“童愷為,大家都是林家的奴仆,為少主著想難道不是應該的嗎?”
陳家勝被童愷為嘲諷雖然心里有幾分畏懼,可也不愿弱了林凡的名頭,咬著槽牙,神色凝重的盯著童愷為呵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