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對,他惹的禍,就讓他來解決,心怡,我們快走吧?!?br/>
吳芳一下子恢復(fù)精神,趕緊拉著方心怡的話,恨不得立馬逃離這個鬼地方,一刻都不想呆。
“媽,你就不要胡鬧了!”
方心怡終于忍受不了,斥責(zé)道。
林北明明是在給自己老媽收拾爛攤子,哪有丟下他現(xiàn)在就走的道理。
“既然要賠錢,那就賠吧?!?br/>
唐老板對于面前這一家內(nèi)部的事情,并不感興趣。
林北淡笑著,從口袋里拿出兩百塊錢啊,拍在桌子上:“這些錢,就當(dāng)是那個花瓶的錢。”
什么!
古玩店里所有人的臉色,一下子全都變了。
兩百塊?
明明說得清清楚楚,這個花瓶價值兩千萬。
拿出兩百塊是什么意思!
“小子,你是故意來我們店鬧事的?”
一看替出頭的,是一個看起來弱不禁風(fēng)的年輕人,一個大漢走前一步,伸出大手拍在了林北的肩膀上。
可當(dāng)他接觸到林北肩膀的時候,臉色刷的一下就變了。
無論自己怎么用力推,林北都是紋絲不動。
就好像自己的力氣,都落入了茫茫大海之中。
“拿開你的臟手!”
林北反向捏住大漢的手腕,眼神一凝。
“痛,痛,痛?!?br/>
大漢幾乎要跪在地上了,不斷發(fā)出慘叫聲,豆粒大的汗珠宛若雨水般往下流。
他感覺自己的手腕像是被鋼鉗夾住了一樣,有種快要裂開的感覺,痛的渾身上下一點(diǎn)力氣都使不出來。
古玩店里面其他人看到這一幕后,紛紛大吃一驚。
誰都沒有想到,林北竟然會有如此驚人的力量。
“滾!”
林北懶得在這種嘍啰身上浪費(fèi)力氣,抬起一腳踹在了后者的肚子上。
后者宛如皮球一樣,直接滾了出去,撞在走廊上的垃圾桶里。
“你……你要干什么?”
唐老板臉色一變,急忙往后退了幾步。
林北微微側(cè)了下頭,輕輕松松躲過去。
“我什么也不想干,我只是想問問你,拿一個贗品冒充真品,敲詐勒索我的家人,這是個什么道理?”
從看到那個花瓶殘骸的第一眼,林北就已經(jīng)百分百確定,這是個贗品。
雖然他并不想拆穿,以免引起方心怡的懷疑。
可這家店獅子大開口,竟然索要兩千萬,這讓林北不得不站出來。
“贗品?林北,你是說這是贗品嗎?”
方心怡詫異無比,問道。
林北點(diǎn)了點(diǎn)頭:“嗯。”
“呵呵,你說這是贗品,這就是贗品嗎?難道我這些權(quán)威鑒定書都假的?”
唐老板冷笑一聲,顯然不打算認(rèn)賬。
他一邊冷哼,一邊朝著對面的手下使了個眼色,那個手下見狀,趁著眾人不注意,偷偷溜了出去。
“心怡,我們快走吧,要不然一會就走不了了?!?br/>
吳芳想趁著林北跟古董店的人糾纏的時候,趁機(jī)溜走。
她可不在乎林北的死活。
最好這件事,全部都在林北身上才好呢,這樣自己就不用了賠兩千萬了。
“媽,你沒聽林北說,這個花瓶是假的嗎?”方心怡道。
吳芳一下子急眼了,嚷嚷道:“他說假的就是假的嗎?他以為他是誰?。咳思矣袡?quán)威專家的鑒定書,還有權(quán)威機(jī)構(gòu)的印章在上面,怎么可能是假的。”
看到這一幕,古董店的人嘴角流露出譏笑,用看小丑一樣的眼神,看著眼前撒潑打諢的吳芳。
林北很無奈。
自己這個岳母,也太分不清輕重緩急了吧。
明明是在幫她解圍,現(xiàn)在反而跟對面站在統(tǒng)一戰(zhàn)線,生怕這個花瓶不是真的。
她也不想想,要是花瓶是真的,兩千萬從哪里湊?
真是豬一般的隊(duì)友。
叮鈴鈴,叮鈴鈴。
就在這時,古玩店剛剛跑出去的那個伙計,帶著一隊(duì)人回來的。
是古董街的保安隊(duì)。
古董街里面每家店鋪,存放的都是動輒幾萬,幾十萬,幾百萬甚至上千萬的古董。
這么多貴重的禮物聚集在一起,難免不會招來不懷好意之人的惦記。
保安隊(duì)就是古董街每家商戶湊資金籌建的,專門來維護(hù)古董街里面的安全。
“是誰?是誰在鬧事?”為首的是一位壯漢,臉上有一塊傷疤。
“劉隊(duì)長,你總算來了,我們店的鎮(zhèn)店之寶被打碎了?!?br/>
“還口口聲聲污蔑我們店里賣的是假貨,想賴賬不愿意抵錢,你看我們的鑒定證書都在這里,各個資料齊全,怎么可能是假貨。”
唐老板指著林北,訴苦道。
劉刀上下打量了林北一眼,頓時有些好奇。
要知道,這家古玩店的背景可是非常強(qiáng)大,敢來這里鬧事的人,沒有幾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