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魚這邊,此時坐在一處環(huán)境優(yōu)雅的小院中。
顧菲菲正在沏茶,極品信陽毛尖的香味,別具一格。
她坐上華庭娛樂董事長的位置后,她身上少了些纖弱,多了些上位者的威嚴。
隨著她彎下腰,寬松的領口內(nèi),頓時出現(xiàn)了傲人的事業(yè)線。
"大頭魚,你說江家的人會來嗎?"
顧菲菲莞爾一笑,語氣輕松自然。
大家心中都明白一件事。江魚之所以沒有第一時間離開金城,就是在給江家機會。
江魚端起茶杯,淺嘗一口,味道濃郁芬香,他笑道:"二伯一家,會跪著求我回去的,爺爺?shù)男愿?,我怎么能不了解?
馬天宗笑道:"老師多情義,始終沒有忘記江家。"
黎豪撇撇嘴:"哼,一群見利忘義的小人。換做我,早滅了他們。"
大家哭笑不得,黎豪在道上混長了,身上一股江湖氣息,張口喊殺閉口喊打,馬天宗聽著都受不了。
幽幽喝茶的江魚,在這個時候說了句:"他們來了。"
大家全都閉上嘴,往小院門口看去。
顧菲菲皺起眉頭,好奇的問:"大頭魚,哪兒有人?。?
江魚篤然一笑。輕聲說馬上就到。
外放的神念中,早就感應到江家眾人的氣息,只是離這里尚且有一段距離。像顧菲菲這種肉眼凡胎,肯定是感覺不到的。
幾分鐘后,以江老爺子為首。所有人都差不多到了。但大家都沒有進來,而是站在小院門口躊躇不定,來回徘徊。
江老爺子一路唉聲嘆氣,說無顏面對江魚。
就在大家猶豫的時候,一道淡淡的聲音在他們腦海中響起:"既然到了,那就進來吧。"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一臉驚駭。仿佛江魚的聲音,就存在于他們腦袋中一樣,看彼此的表情,就知道他們肯定也聽到了。
江老爺子苦笑道:"小魚身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說完,他大步跨入,其他人跟在身后。
讓江魚意外的是,江少奇居然也來了,經(jīng)過一個中午的冷靜,他現(xiàn)在正常不少。只是不敢直視江魚的視線,每每見到這張臉,就猶如夢魘一樣。
江云、江令行、二伯母、大伯母幾人瞪大眼睛,江北首富馬天宗和云城的大佬黎豪,乖乖的坐在江魚身旁。
而坐擁華庭最大股份的顧菲菲,也小鳥依人的給江魚沏茶。
眼前的陣仗,驚得他們心跳加速,想好的話,到了嘴邊,卻說不出來了。
現(xiàn)在的江魚。身上凝聚著一股巨大的壓迫力,哪兒還有半點以前那種籍籍無名的普通感?大家感覺到,自己仿佛在面對一名仙人,忍不住的想要跪拜。
其實這些威壓,是江魚故意散發(fā)出來的,只針對江家眾人。而馬天宗和黎豪他們,什么都沒有感覺到。
再看江云他們,額頭上冒出不少細汗,苦苦支撐。
哪怕只有萬分之一,明洞仙翁的威壓。怎是普通人所能承受住的。好在江魚及時收斂,漫天壓迫,頓時消散。
大家松了口氣,汗浸全身。
"有事?"
江魚看都沒有看他們一眼,自顧自的端起茶杯。
二伯母咬了咬牙齒,嘴利道:"江魚,我們都這樣來請你了,你還這么不識好歹,你還想怎么樣?"
江魚視線一寒,語氣隨之冰冷下來:"哼,你算什么東西,敢這么跟我說話?"
話落,二伯母身軀發(fā)抖,仿佛自己被某種無形的力量針對了一樣,身上都本能的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跪下!"
江魚提高語氣,如九天驚雷。
二伯母瞬間跪在地上,就好像身體不聽使喚一樣,她嘴唇迅速哆嗦,也不敢說話了。
她才反應過來,如今的江魚。再也不是當初那個毛頭小子了。而是兩省富豪,共同稱尊的存在。
"江魚,你想怎么樣?"
江云咬著牙齒,那種輕視,讓他很難受。不管怎么說。他也是江家執(zhí)掌牛耳的人,多少有點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