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瀨,看不出你竟然能跑的這么快?!?br/> 植村一也不負眾望的跑了最后一名,接近二十米的成績讓人懷疑他到底是不是奇行種。
植村一也全然不知道十一秒多的成績代表了什么,只是單純的覺得水瀨純跑步速度很快,讓自己也面上有光。
為什么他的面上有光?作為好朋友的自己,和水瀨純當然——和光同塵,交相輝映,雞犬升天。
他甚至都沒有多想自己和水瀨純起跑時還比其他人慢了一大拍。
要是將起步慢一拍漏下的一秒算進去,水瀨純妥妥的能跑進十一秒內(nèi)。
可以直接拉到全國性、亞洲的比賽上遛一遛了!
但天生癡愚的植村一也沒有多去想這其中所代表的種種。
“沒……我跑步一直都挺可以的,這次也算是超水平發(fā)揮了。”
感覺著周圍詭異的氛圍,水瀨純應承下了植村一也的說法。
要不還能怎么說,我以前跑步也不快,只是剛好開掛了而已?
這話說出來也沒人信。
“水瀨純,體育老師讓你再重新跑一次?!斌w育委員笑著對水瀨純說道,“太出人意料了,沒想到咱們班竟然有兩個田徑達人?!?br/> 學習委員一般是班級里學習比較好的,體育委員的選擇則不是。
可能是體育老師看著比較順眼的?
“好的。”尷尬的笑了笑,水瀨純重新站回起跑線上。
原本作為背景板測試跑步的男生們詫異的看著水瀨純,沒想到這個姓水瀨的家伙不光長得帥,而且還很快。
“我也要再跑一次。”佐竹乙女也站在了起跑線上,她看著水瀨純的目光充滿了一較高低的想法,“可以嗎,水瀨同學。”
單純的競技,沒有惡意。
從小到大,不管是男生女生,佐竹乙女還沒有碰到過比自己跑得更快的人。
原來這就是東京嗎?!
不愧是全國最大最先進的城市,果然是大都會大地方。
班級里隨隨便便一個學生都比自己要跑的快!
自己還是要戒驕戒躁,不能因為在小地方跑的最快就沾沾自喜。
東京,可怕的地方。
“當然可以?!?br/> “預備?!斌w育委員仿佛賽車女郎一樣揮下了手臂,“跑!”
水上紀美子這次親自拿著計時器站在終點線旁,她全神貫注的契合著體育委員發(fā)令的聲音。
受過訓練的和白板就是不一樣。
佐竹乙女的神經(jīng)在極短時間內(nèi)就響應了起跑的聲音,而白板的水瀨純在起步上就慢了半拍,兩者的起跑姿勢也不同。
一個就像是電子操控的密集陣火力網(wǎng),一個則是手搖式重機槍,反應速度相差甚多。
在開始的剎那,佐竹乙女占有上風。
但占據(jù)上風的喜悅還沒有持續(xù)多長時間,佐竹乙女便覺得一陣風從自己身邊吹過。
快
快快!
跑了沒幾步后,佐竹乙女便在眼角處察覺到了水瀨純的身影。
在起步慢了一大截的差距下,他還是追上了自己。
而跑到了一半的時候,水瀨純已經(jīng)領先了自己不止一個身位。
到了快要到終點時,佐竹乙女已經(jīng)只能看得見水瀨純的背影。
碾壓。
在賽場上著已經(jīng)是絕對的碾壓,碾壓的佐竹乙女完全沒有脾氣。
“第一賽道。”水上紀美子盯著水瀨純所在的第一賽道,“十一秒一十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