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家大宅,張燈結(jié)彩,喜氣洋洋一片。
親朋友好齊聚一堂,足足擺了幾十桌,熱鬧非凡。
門口一只大黃狗歡快的跑來跑去。
“大少爺,聽說您最近成功跟宋家談成了合作,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大廳之中一名穿著白西服的青年被眾人簇擁在中間。
“一般般了,也就一千多萬吧!”
張龍一臉倨傲的仰著了脖子。
“什么?一千萬的合同?”
“大少爺果然是年少有為,年少有為啊,看來您出任公司總經(jīng)理的位置也是指日可待啊!”
周圍眾人紛紛拍起了馬屁,張龍臉色更是得意。
“張總來了!”
“張總好久不見,風(fēng)采依舊啊!”
不知道誰喊了一句,瞬間一群人腆臉朝著張清雪母女二人圍了過去。
“哼,一群墻頭草!”
張龍一臉寒意,張清雪雖然在家里不受待見,但這女人的確有些能力,這些年為公司談下不少大生意,始終壓自己一頭。
看到張清雪身旁的陳凡之時,他眼睛一亮。
“陳凡,今天是奶奶壽辰,你這個‘上門女婿’不會又是空手來的吧!”
聽到張龍?zhí)氐貜娬{(diào)上門女婿四個字,瞬間張清雪臉色有些難看,
三年前陳凡入贅張家讓張清雪成了整個云城的笑話,也成了他們家最大的恥辱。
果然,瞬間無數(shù)賓客目光齊刷刷的看向陳凡,面帶譏諷的議論紛紛起來。
“他就是那個大名鼎鼎的廢物贅婿啊,長得人模狗樣的,還真是個小白臉!”
“聽說這小子在張家整天除了洗衣做飯拖廁所,連一份正經(jīng)的工作都沒有!”
“切,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
“哼,丟人現(xiàn)眼!”
蘇春花狠狠剜了陳凡一眼。
陳凡一臉無語:“我?guī)У挠卸Y物!”
“對,奶奶的壽宴,我們自然準備的有禮物!”
張清雪貝秀眉輕挑,抬手將自己準備的禮物拿了出來。
“你們?”
張龍冷笑一聲:“清雪買的禮物是清雪的,我說的是你!陳凡,你說你好歹也是個男人,你平時在家吃軟飯也就算了,現(xiàn)在竟然還跑到本家白吃白喝,難道不感到一絲羞愧嗎?”
“張龍,你夠了!”
張清雪臉色微沉。
“呵呵,清雪,你不要誤會,我沒別的意思,我只是覺得某些人還不如咱家大黃有用,至少咱家大黃還會咬人,不像某些廢物只會吃白食!”
張龍譏諷的大笑起來。
“張龍,你……”
張清雪瞬間氣的面紅耳赤。
陳凡眉頭挑了挑,眼中閃過一抹寒芒。
“我?guī)У挠卸Y物!”
他剛想上前,便被蘇春花狠狠瞪了回來。
“閉嘴吧你,還嫌自己不夠丟人嗎?一邊呆著去!”
“都在吵鬧什么?一點規(guī)矩都沒有!”
就在此時,一名雍容華貴的老婦從內(nèi)庭之處緩緩走來,這老婦一身大紅之色,顯得榮光煥發(fā),只不過眉宇之間呆著一絲病態(tài),正是張家老佛爺王令菊。
“奶奶,您來了!”
看到王令菊,瞬間一群人趕緊恭敬的迎了上去。
“奶奶,孫子祝您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媽,恭祝您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
“好好好,都起來吧!”
老太太笑容可掬的掃過眾人。
她目光落到陳凡身上之時,露出一絲厭惡之色。
“入席吧!”
王令菊擺了擺手,一眾親友紛紛落座,互相寒暄,聊起了家長里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