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想起了二黑講的故事,耀眼的白光,消失的尸體……
不敢相信就在我的眼前這一幕又一次的發(fā)生了。
我來不及去想二黑會怎樣,扯開嗓門喊到“糖糖,你沒事吧?”糖糖依舊沒有回應。
我這一喊不要緊,在場的人趕忙摸出手機電筒想弄出點亮光,但奇怪的是所有人的手機都關機了,怎么也打不開。
手電筒也發(fā)不出光,連樓道里的燈都熄滅了。
我們五個人傻站在門口,小劉嚓的一下劃燃了一個打火機,大門口終于有了一絲亮光。
小劉、老高、老李嚇得拔腿就跑,還美其名曰去找照明設備,我看就是被嚇破膽了。
而我和教授堅持要留在漆黑一片的地下。我嘗試再次呼喊糖糖,依舊沒有回應。
10分鐘后老高他們終于回來了,張主任帶著另外兩個保管員也到了,呼啦啦走廊門口瞬間就擠了8個人。
小劉對張主任說大樓的主開關燒了,開燈是沒戲了,說著就給了我和教授一人一支新電筒。
我們打著電筒,照著門,張主任拿出鑰匙開了鎖。我第一個沖在前面,向走廊盡頭奔去。
在我身后,急促的腳步夾雜著手電筒晃動的光快速朝我靠近。
我卻打著手電呆呆的站在走廊盡頭,因為在我面前的根本不是一個房間,而是一堵硬硬實實的墻。想起老謝看見消失在墻里的面具,我心里也慌了神。
8個人對著一堵墻站著,老高和老李向張主任描述著剛才看見的一切,搞的張主任一頭霧水。
張主任十分清楚走廊盡頭就是一堵墻,當時接到電話時就覺得這事不可能發(fā)生,但出了這種怪事還是來了。
據(jù)他說這地下倉庫本就是為了保證濕度和溫度特地為文物修建的,因為里面都是很重要的國寶文物,平時除了研究員一般人是不能下來的,怎么可能有人會在里面跳大神?
教授索性去敲了敲墻面發(fā)出“鐺鐺”的回聲。
我喪氣的說“我敲過來了,確實是墻,我就搞不明白了怎么可能是墻呢?”
難道我們五個大活人都出現(xiàn)幻覺啦?
或者是有人用投影在墻上播放了視頻?這不應該呀,這面墻是綠色的,而且還掛著一個消防栓,投影肯定不成呀。
我照了照走廊天花板也沒見有什么發(fā)現(xiàn)。
黑黑的走廊里大家是越分析越玄乎,最不靠譜的就是老李,他說這是詭映墻。
大家正在迷惑時又有幾個研究員聞訊也來了,林夕在這些人的最后面。
她先向我問了情況,又去查看了墻面也沒有什么發(fā)現(xiàn)。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剛才只看見了糖糖,沒看見包四喜,如果下午糖糖出了什么事包四喜應該知道呀。
我借過林夕的電話撥了包四喜的號,電話那頭盡然關機了。我連打了4次都是一樣,這是什么情況,難道包四喜也出事了?
教授把我叫到一邊小聲的說“密你是放在哪兒的?”
我回想了一下“那天你看了之后,我就把密放在書房的桌子上了。不會是那兩個黑袍綁了糖糖還拿走了密吧?”
教授微微點頭“很有可能,這個密只可能有一個。我們要盡快找到糖糖,她的處境可能很危險?!?br/> 我長長的出了口氣,糖糖很危險我比誰都清楚,只是面對這堵墻叫我怎么找呢。
我和教授拿著電筒在走廊里四處照,我算是把這個走廊看了個明白,這是一條c形的走廊,我們是從底邊的左角位置進來的,進門的正前方就是看見祭祀的那條走廊,進門的右邊有一條走廊通往深處的一間庫房。
我們現(xiàn)在面對的這堵墻位于c字的左上方,在我們右邊還有一條走廊,走廊的盡頭就是老謝被關的那間庫房。
要是老謝當時在那間庫房里,他往外看不就是我們現(xiàn)在所處的位置嗎,他看見面具入墻,不就是我們看見出現(xiàn)房間的這堵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