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重舉仔仔細(xì)細(xì)的看著許小閑。
他就是許小閑?!
我的情敵?
哦,不!
人家季月兒已經(jīng)心系于他,我哪里還有資格拿他當(dāng)情敵?
說好的和許小閑好生認(rèn)識一番,怎么見到這張臉我就想把他給打扁呢?
總覺得這張長得斯斯文文秀秀氣氣的臉特別的欠揍!
朱重舉的腮幫子鼓了鼓,雙手握成了拳頭,兩眼里的火苗正在醞釀,卻被蘇平安一家伙給滅了——
他眼見著不對,一巴掌拍在了朱重舉的肩膀上。
“許公子好,這位,就是朱重舉朱公子,在下蘇州蘇平安!”
蘇平安對許小閑拱手一禮,許小閑還了一禮卻多看了朱重舉兩眼——這廝怎么回事?這不是第一次見面么?怎么感覺自己就像他的殺父仇人一樣?
我特么哪里招惹他了?
這時候朱重舉也醒悟了過來,哪怕他再不情愿,卻也知道事不可為,何況面前的少年還有那么高潔的思想。
我不是要來向他學(xué)習(xí)如何才能受人尊敬的么?
他在心底長長一嘆,對許小閑拱手一禮,“在下朱重舉……你得好生對待季月兒,否則,我饒不了你!”
臥槽!
許小閑頓時瞪大了眼睛,這話不太友好啊,關(guān)鍵是我特么的怎么就和季月兒扯上了關(guān)系?
前有張桓公,這時候又來一個朱重舉,難不成季月兒在涼浥縣宣布了自己就是他的丈夫不成?
丑人多作怪,看來得讓稚蕊去打聽一下,莫要讓那姑娘壞了我許繁之的清白之身!
“朱兄,你怕是有些誤會。”
朱重舉心里就不自在了,你小子得了便宜還賣乖?
“許兄,聽說你要為咱們涼浥縣百花村的村民們做一些事情,我朱重舉敬重你的為人。但男兒漢大丈夫敢作敢當(dāng)!”
“我朱重舉曾經(jīng)是喜歡月兒小姐,可自從知道月兒小姐唯獨鐘情于你、自從知道你通過詩詞表達(dá)了對季月兒的愛意之后,我便打消了這個念頭。人家季月兒把家都搬到你隔壁了你還要怎樣?”
“難道非得那堵墻拆了你才敢承認(rèn)?”
朱重舉很氣憤,“許小閑啊許小閑,你若是個男人,就拿出作為一個男人的擔(dān)當(dāng)來,否則……我朱重舉,看不起你!”
許小閑被朱重舉噼里啪啦一番數(shù)落,他腦瓜子頓時嗡嗡的。
他想要解釋那詩詞不是為季月兒寫的,卻根本就無法說出口來。
那是情詩??!
在這個世界,和他能夠談得上情這個字的,唯有一個季月兒!
這個誤會而今顯然越來越深,自己現(xiàn)在矢口否認(rèn)不但得不到別人的理解,反而會被認(rèn)為是矯情。
這朱大少爺作為一個富二代也是神奇,你丫那么有錢,大膽的追季月兒呀!
用銀子砸還有砸不下來的女人?
你若是真把季月兒搞定了,我特么感謝你都還來不及呀!
現(xiàn)在怎么搞?
這事兒已經(jīng)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許小閑腦瓜子迅速的一轉(zhuǎn),臉上堆起了笑意,依舊采取了拖字訣:“哈哈哈,朱公子果然是性情中人,爽快!來來來,兩位請坐,容我煮一壺茶招待兩位貴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