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們,咱們被斧頭幫給壓了這么久,憋不憋屈?”馮老大拎起茶壺,往自己的嘴里灌了兩口水,兜里,是林天讓人送來的紙條。
這三天等的馮德民那叫一個心癢難耐,嘴里的口泡都給出來了,現(xiàn)在林天終于傳來了消息,他終于可以松一口氣了。
“哪能不氣,那些個兔崽子,也不知道是那里冒出來的,一個個狠的要命,咱們兄弟那是死傷慘重??!”一個大胖子坐在下手,聽到自己的老大這么說,狠狠的拍一下桌子,氣憤的說道。
“柴兵,火氣那么大干嘛,我看是咱們幫安逸的太久了,那些個手下一個個都不想拼罷了!”在大胖子對面,眼鏡猥瑣男推推自己的眼鏡說到。
“你tm什么意思?說我的手下不拼了?”眼鏡一句含沙射影的話頓時把胖子給惹火了,頓時怒火相向。
“沒什么意思啊,我能有什么意思!”眼鏡撇撇嘴“在你柴兵手上,你算算你自己丟了多少地盤!”
“師爺你別這么說,有本事自己和哪些兔崽子去拼??!”一個手上包扎著的壯漢端起茶,吊兒郎當(dāng)?shù)恼f到。
“都閉嘴!”馮老大瞅瞅這些到現(xiàn)在都還在起內(nèi)訌的手下,心中不由的來氣,啪的一聲把手中的茶壺砸到地上,大聲呵斥,讓兩個劍拔弩張的手下瞬間停止說話。
見到自己的老大發(fā)這么大的火氣,兩個人這才各自坐回自己的椅子上,氣氛再次回到剛剛。
“不管什么原因,老子縱橫sh灘這么多年,從來沒最近幾個月這么憋屈,要不是老子還有點(diǎn)本事,那個阿貓阿狗都能騎在老子頭上拉屎了!老子現(xiàn)在很tm憋屈,老子恨不得一炮把斧頭幫給轟了!”馮老大一把拔出別在腰間的鐵盒子,走在大堂中央。
鱷魚幫的頭頭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自己的老大突然發(fā)什么瘋。
“為了雪恥,為了鱷魚幫的未來,老子含辛茹苦,臥薪嘗膽,當(dāng)了這么長時間的龜孫子,你們知道是為什么么?”
馮德民指指這些個頭頭,指了一圈,沒人說話,就連剛剛說的最歡的眼鏡都不在說了。
“你說!”馮德民指指一個瘦小的頭頭。
“老大英明神武,肯定有自己的辦法!”瘦子點(diǎn)頭哈腰的獻(xiàn)媚的說道。
“還是阿歡最懂我!”馮德民哈哈一笑,拍拍瘦子的肩膀,示意讓他坐下。
“阿歡說的沒錯!”馮德民肯定的說道。“就在前兩天,我的到消息,斧頭幫的那個臭小子,得罪了一些不能得罪的人,馬上就要死到臨頭了!”馮德民哈哈大笑的說道。
“這么說,斧頭幫馬上就要被滅了?”眼鏡師爺驚訝的問道。
“沒錯,所以我才提前把你們叫來,就是要打他一個措手不及!就在剛剛,我收到傳過來消息,斧頭幫馬上就要完蛋了!我們需要做的,就是趁他病要他命,把我們失去的地盤全部奪回來!”馮德民意氣風(fēng)發(fā)的舉舉手里的槍。
“老大,這消息可靠么?”
剛剛被夸獎過的瘦子阿歡小心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