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囑過了范一增,李天佑才是松了一口氣,道:“那行,我就先不留了,還有事兒,到時候研討會,我可還得去震一震那個葉晨柏,免得他尾巴都翹起來了。”
李天佑這么一說,范一增也不由得一笑。
李天佑告別了范一增這邊,便是直接回到了酒店。
而在酒店這邊,李天佑也收到了一封信。
“什么年代了,還送信?”
李天佑從服務(wù)員那里接過了信封,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服務(wù)員臉色有些怪異,這信,可不是真的就為了傳遞信息,而是一種儀式,一種象征性的通知。
就像是大學(xué)的錄取通知書一樣,總不能直接打個電話就算了吧。
李天佑打開了信,里面所介紹的,就是明天正式的研討會的事情了。
李天佑仔細(xì)的看過了時間地點,就是把信隨便折了折揣兜里了。
今天也辦了不少事兒,李天佑也有些累了,就是直接回到了房間休息了。
對于其他不少人來說,今晚肯定是很緊張,或者是在很細(xì)心的準(zhǔn)備一些東西的,但是對于李天佑來說,卻是完全無所謂。
但李天佑還沒睡著,正是迷迷糊糊的時候,又是接到了一個電話。
“李醫(yī)生,我們已經(jīng)找到了需要的藥材了,您看……”
電話那頭,正是孫宏宇!
他親自打電話過來,自然也是擔(dān)心自己女兒孫羽雪的事情了。
“找齊了?”
李天佑微微沉吟,說道:“成,時間不著急,我現(xiàn)在在燕都市,參加個研討會啥的,大概明后天就回去,然后我安排時間?!?br/>
李天佑說著,又是補充了一句,道:“其實讓她的身體略微恢復(fù)一點再用藥,也更好一些?!?br/>
孫宏宇聽了這話,也是連連稱是,才是掛了電話。
到了這個時候,他唯一能夠指望的就是李天佑了,所以自然李天佑怎么說,他就怎么是了。
李天佑掛了電話之后,便是倒頭就睡。
第二天一早,李天佑睡醒之后收拾了一番,換上了一身比較干練的衣服。
他看了看手機,上面是葉晨柏給他發(fā)來的地址以及時間,告訴他一定要提前到場。
這小子,看來是知道自己對信件可能無所謂懶得看,特意又是發(fā)了一遍短信。
李天佑知道這次的研討會十分隆重,所以他本身也稍微隆重了一些,同時也希望自己能學(xué)到一些有用的東西。
李天佑下樓的時候就明顯感覺到今天和昨天完全不一樣,會議室的那一層已經(jīng)全部封場,只有受到邀請的人才能進入。
這次研討會既隆重,又顯得比較神秘,隆重是因為有不少電視臺在宣傳,神秘是因為沒有電視臺能進入到研討會的內(nèi)部進行直播或是采訪。
“歡迎柳傳青中醫(yī)來到現(xiàn)場!”
李天佑前往研討會舉辦的地方,剛過去就聽到了有人在介紹那些中醫(yī)。
這上來,好像就是葉晨柏的老師柳老先生了。
周圍還時不時的有閃光燈進行拍照,可見這些記者也不愿意放過這次的大熱活動。
這種國際中醫(yī)研討會,可是國內(nèi)諸多中醫(yī)大拿一起促成的,而且,聽說那些國外的相關(guān)研究人員,其實是來者不善!
畢竟中醫(yī)這東西,近些年一直都是處在風(fēng)口浪尖之上,所以也是讓更多人好奇起了這次到底會是出現(xiàn)怎樣的一種局面。
李天佑過去的時候并沒有人進行宣傳,畢竟他本身也就不是什么名人,甚至都不是燕都本地人,根本沒有人認(rèn)識他。
而在門口接待的那個人,此時也是正看著李天佑,有些好奇的看著他。
“不好意思,您哪位?”
接待員有些尷尬的看著李天佑,他是覺得李天佑不像身份尊貴的人,但是對方也沒有出示邀請函,這就讓他不知怎么辦才好了。
“吶,這個可以不?”
李天佑想了想,把那被自己折起來看起來已經(jīng)是破破爛爛的信拿了出來。
接待員一看,也是嚇了一跳,還真的有人拿這玩意兒這么不上心的?
“你連他都不認(rèn)識?”
一旁有幾個年輕人剛剛從記者那邊回來,一臉調(diào)侃的看向了李天佑這邊。
而一旁有記者知道了有情況,同樣是舉著鏡頭來了這邊。
“這……”
接待員臉色一陣尷尬,他還真是不認(rèn)識。
“你們不知道吧?他可是自詡打敗了葉晨柏少爺?shù)娜四?!?br/>
一個小胡子看著李天佑,陰陽怪氣的說道。
眾人一片嘩然,包括哪些媒體的人,一個個恨不得將鏡頭懟到李天佑臉上。
“我怎么聽說,是葉晨柏少爺自己說的呢?”
“旁邊那不就是葉晨柏少爺?shù)娜嗣??拉過來問問不就知道了?”
小胡子身邊那人,跟他一唱一和,立馬就將別人也牽扯了進來。
李天佑看了過去,發(fā)現(xiàn)被小胡子拉過來的幾人,都是昨天他見過的,但小胡子這些人自己卻沒有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