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步歸來,見他們似乎已經(jīng)談妥,林羽又邀請萬憶苦到院中喝茶。
萬憶苦剛剛坐下,便急著開口解釋,“恩公,合作這邊……”
“我不過問你們合作的事情。”
林羽抬手止住萬憶苦,“你父親那邊,是什么情況?”
“多謝恩公掛念?!比f憶苦感激,恭敬回道:“其實(shí)也不是什么大問題,只是年老體衰,身體大不如前,前兩天感染了風(fēng)寒,一直臥病在床?!?br/> 林羽微微皺眉,“你父親似乎才七十出頭吧?身體怎會如此不堪?”
如今這個年代,七十,確實(shí)不算老。
很多八九十歲的人,尚且還健步如飛!
以萬氏的財(cái)力,萬九嶺應(yīng)該保養(yǎng)得很好才是。
即便不說健步如飛,身體也不該孱弱至此。
萬憶苦無奈苦笑,“我們也尋醫(yī)問診過,說是年輕的時候太過拼命,身體多有虧空,如今年邁,想要好生調(diào)養(yǎng),卻已晚了。”
原來如此!
林羽恍然大悟。
稍稍思忖,林羽便道:“回頭我讓蒲石槐去替他看看?!?br/> “蒲石槐?”
萬憶苦震驚,滿臉激動的站起來,“恩公說的,可是號稱國醫(yī)圣手的蒲老先生?”
國醫(yī)圣手,蒲石槐!
萬憶苦作為萬九嶺的長子,當(dāng)然知道蒲石槐!
這可是被譽(yù)為當(dāng)世國醫(yī)第一人的神醫(yī)啊!
只是,蒲石槐生性古怪,非是有錢就能請得動的。
為了給父親調(diào)養(yǎng)身體,他曾開出天價,但卻連蒲石槐的面都沒見到。
如今,林羽竟然要請蒲石槐去給父親看???
他如何能不激動!
“嗯!”
林羽頷首微笑,又示意萬憶苦坐下。
萬憶苦激動萬分,“多謝恩公!恩公大恩大德,萬氏無以為報(bào),還請恩公受我一拜!”
說罷,萬憶苦便屈膝向地上跪去。
只是,一道無形的力量卻自他膝蓋之下將他托起。
任憑他如何努力,也無法跪下去。
“坐下說話?!?br/> 林羽收起力量,淡淡一笑,“你也是幾十歲的人了,別動不動就行跪拜大禮?!?br/> “恩公當(dāng)?shù)闷鹞疫@一禮!”萬憶苦再次躬身,這才重新落座,恭敬道:“便是萬氏老小全部對你行跪拜之禮,你也當(dāng)?shù)闷?!?br/> “好了,不說這些,喝茶吧!”
林羽輕輕一笑,招呼萬憶苦喝茶。
直到凌晨,萬憶苦才戀戀不舍的離開。
從頭到尾,林羽果真是沒問一句關(guān)于合作的事情。
林羽在母親和林淺的房間外駐足停留幾分鐘,確定她們已經(jīng)熟睡,這才回到自己的房間。
坐在房間靜靜的思索一陣,林羽撥通了駱長風(fēng)的電話,“查得如何了?”
“還沒任何消息?!?br/> 電話那頭的駱長風(fēng)慚愧道:“她就像是消失了一樣,好像世間根本沒有這個人。”
林羽眉頭微皺,又問道:“我媽的養(yǎng)母也沒查到嗎?”
“屬下慚愧?!?br/> “繼續(xù)查!”林羽輕輕敲擊桌面,“越是難查到,越證明有問題!”
掛斷電話,林羽再次陷入沉思。
半小時后,林羽再次撥通一個號碼,“令:暗影十三,即刻前來江北!”
……
早上,在宣云嵐再三要求下,林羽送沈卿月去上班。
林羽開車,沈卿月坐在副駕駛上。
雖然這已經(jīng)是他們相處的第三天,但他們似乎并沒有太多的共同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