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界上,能讓時盈跪下認(rèn)錯的人還沒出生呢!
于是大搖大擺地坐在輪椅上,時盈看著時成業(yè)慢條斯理道:“爸爸,我又沒得罪馮家,為什么要下跪道歉,你要這么喜歡給人道歉,不如你自己跪下不是更好嗎?”
“你!”
“時盈,你還敢說你沒得罪馮家!”
馮秀雅打斷了時成業(yè)的話,咬牙切齒地看向時盈道:“你別忘了你這個賤人昨晚做了什么,就是因為你,所以我才會失/身給陸軒,我的人生都被你給毀了!”
昨晚一夜的瘋狂后,第二天,當(dāng)馮秀雅從床上渾身酸痛地起來,看見睡在一旁的陸軒時,整個人都崩潰了!
因為她心里愛了十幾年的人是陸成淵,她想要得到的男人也是陸成淵!
陸軒或許優(yōu)秀,可是和陸成淵放在一起,那也完全沒有可比性!
于是匆匆收拾了自己,她立刻驚慌失措地回了家,找父親哭訴。
而馮父的想法也和馮秀雅差不多,在知道女兒失了清白,卻是和陸軒睡了一夜后,他立刻怒火中燒地來了時家,找罪魁禍?zhǔn)姿阗~!
可是聽著馮秀雅的控訴,時盈卻是莫名其妙地聳了聳肩。
“馮小姐,你是不是有什么臆想癥???你失/身給別人,怎么這件事情會和我有關(guān)系呢,我可沒本事逼著你和別的男人亂/搞?!?br/>
“怎么沒有,你昨天給我下了烈性的催/情/藥,這才會叫我喪失了理智!”
“啊,烈性催/情/藥?”
時盈疑惑道:“馮小姐,你是怎么知道這個藥的???不會你也給人下過吧?”
“……”
馮秀雅驀地一噎。
因為昨晚她確實給人下過這個藥,而這個人就是陸成淵。
要是將這些事情全部說出來,她反而成了那個里外不是人的人。
于是下意識地,馮秀雅后退了一步,原本高漲的氣焰也弱了下來。
但是時盈的控訴可還沒結(jié)束呢——
推著輪椅,她更上前一步,冷聲說道:“而且我剛剛聽馮小姐,要是聽得沒錯的話,馮小姐昨晚是陸軒,也就是我的未婚夫胡搞了一晚上,在這件事情上,馮小姐不覺得你應(yīng)該和我一個交代嗎?我和陸軒自幼定親,但是你卻和我的未婚夫上床,這應(yīng)該就是傳說中的偷/情吧?”
“馮小姐,你說這件事情要是傳出去,外面的人會怎么說???”
“……”
馮秀雅無法想象,因為這件事情光是猜測,她都會一陣發(fā)抖!
到時候,一定所有人都會在背后嚼她的舌根,說她饑不擇食,連別人的未婚夫都惦記!
那她的名聲,就徹底完了!
馮秀雅面色蒼白地在心里想著,此時竟然后悔極了為什么要來時家對時盈興師問罪。
但就在這時,門外一陣腳步聲快速響起,竟然是陸軒出現(xiàn)了——
能看得出他是匆匆趕來,因為此刻的陸軒一點也不像平時般風(fēng)度翩翩,不但頭發(fā)凌亂,衣服褶皺,便連領(lǐng)口都藏著幾抹紅痕,叫人可以隱隱約約地看見,十分曖昧!
而他明顯是在外面聽見了時盈的話。
進(jìn)了門的第一時間,陸軒便立刻咬牙看著時盈道:“你不許將這件事情上說出去,不然我一定讓你后悔莫及!”
呵呵!
時盈還真是有點想知道陸軒打算怎么讓她后悔。